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娇妻诱人:首领的秘制爱妻 > 第090章 你就是个懦夫全文阅读

枪口对准太阳穴,冷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是的表情是那么的平静。十指勾住扳机,没有丝毫的迟疑。

等我,萧潇……

“冷少……”

“老大……”

影他们见状,下一秒就慌乱了起来,即便是早已经想到他会这么做,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无法接受。

墨诀几乎是用他最快的速度上前,在冷忌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胸口距离的起伏奋力的咆哮着:“冷忌,你这个胆小鬼,懦夫!除了逃避你还会做什么?连她的仇都不敢报,去了那边,你又怎么跟她解释?”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对于现在的冷忌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让他留念的价值了。所以,他只有赌!

意外的,冷忌听了墨诀的话后意识突然清醒了过来,眼神中的温度也随之下沉。几乎是下一瞬,影他们都感觉到了四周的空气开始凝结,冷得彻骨!

墨诀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下来,脚步慢慢的往后退了两步。他不知道,如果这样也无法唤醒冷忌,结果是不是只有一个?

冷忌丢掉手中的枪,目光有些飘忽的看着远处:“查到什么了?”

影立即上前,“目前还不确定,但是已经有眉目了!”

“继续查!”

毫无温度的声音从冷忌的口中说出来,让的他们都不由得轻微的颤了颤。

很快,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仙儿想替他做个检查也被否决了。出了门,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暗沉,因为他们都知道,虽然冷忌活过来了,却还是“死了!”他的心,已经跟随着萧潇,越走越远。

入夜,宫城雪有些犹豫的站在墨诀的房门前,顿了几秒,刚想伸手敲门门却突然打开了。看到雪,墨诀有些意外,却还是侧身让他走了进来,“有情况了?”

雪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着墨诀。墨诀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眸,随后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怎么?”

雪接下酒杯,大口的喝了下去,然后才开口:“今天的事,我代替暗夜所有的人谢谢你!”

墨诀喝酒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半带着玩味的语气看向雪:“你的谢,是不是少了点诚意?”

雪不由得拧了拧眉头,随后放下酒杯大步走向墨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印上他的唇。微凉的触感,夹杂着雪独特的柔软,让墨诀的心不可抑止的颤了颤。可是下一秒,他却推开了他,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别样的弧度,似轻蔑,似自嘲:“我该感谢冷忌吗?因为他,你第一次主动对我献身,还这么温柔!”

雪的眸拧得更厉害了,他望着墨诀的眼睛,似乎想要探寻些什么,可是他看到的,只是一片清冷!

收回眼神,他低低的垂着眸,然后开始伸手解开身上的衣服:“如果想做,就快点!”

他的动作,下一刻被制止住了,头顶接着传来墨诀分不清情绪的话:“以后,我都不会再勉强你了!”说着,不等雪再说话,他侧身越过雪直接走出了房间。

雪默默的垂下手,一动也不动。他依旧低着头,碎碎的发丝挡在眼前看不真切他的情绪。半响,他慢慢的抬起头,窗户上的玻璃淡淡的印出他的样子。眸,一片灰暗,脸色更是一片苍白。几道清晰的泪痕纵横交错的印在他的脸上,彰显着他的悲伤。

原来,心真的可以这么痛!

一连几天,影他们都是很忙的样子,冷酷的脸上也开始泛起了青色的胡渣。这天,他匆匆的从外面回来,脸色很是难看。随后,雾他们也跟着回到别墅,表情都有些愤怒。

这时,冷忌从楼上下来,看到他们的样子目光清冷着开口:“怎么回事?”

“冷少,夫人的事被泄漏出去了,很多堂口的人都开始有了动作。雪刚刚传来的消息,欧洲那边已经开始出现动荡了,我想再过不久局面就会变得不好控制了!”

冷忌沉着眸静静的听着,好半响才慢慢的开口:“召集所有的堂主到这里来见我!”

影点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这件事解决之后,我们回总部!”

冷忌的话说完,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了些变化,更多的是一种决绝。这些天的调查让他们清楚了一件事,能做到那样残忍的,除了那个人不会再有别人。

唐雪欣直接推开东方铭的办公室,怒气冲冲的说:“你到底对方颖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昨晚在家自杀了,幸好被及时发现。现在,你马上跟我去医院!”

东方铭漫不经心的抬起眸,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我不会去,她自己做错了事,就该有承担的勇气。更何况,她不是没死吗?”

唐雪欣有那么一刻有些不认识他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东方铭就变得更加的无情了起来。他的心,也被他紧紧的封闭了,谁也踏不进去,他也没有想过要走出来。

“铭,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东方铭的表情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老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样子吗?只有足够无情,才不会被伤害!”

唐雪欣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剩下沉默。

东方铭简单的收拾了下,然后看也不看她直接越过她,最后在门口顿了一下:“老妈,回去吧,老爸他一直在等你!”说完,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

出了大楼,东方铭径直驱车前往夜魅。刚进大堂就有人迎面走了过来,擦身而过的瞬间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声音:“老板在老地方等你!”

东方铭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每一次面对那个男人,他总感觉到一种近乎无力的恐惧。好像在他的面前,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的作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