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蒲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理她,继续吃自己的丸子。
"你!"见欧阳蒲草不理她,欧阳可欣就想拍桌子打人,随即不知道又想到什么,脾气硬生生的被压了下来,傻子都是需要哄的,如果和她来硬的,说不定会起到反效果。
欧阳可欣继续维持着嘴角的笑容,"傻妹妹,姐姐在和你讲话呢,你怎么不理姐姐啊?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姐姐最听姐姐的话了,难不成三年不见,我们姐妹的情谊就生疏了?"
她和她之间有什么姐妹情谊吗?欧阳蒲草嘴角抽了抽,这女人也是个说起谎话来不打草稿的,说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欧阳蒲草心里在吐槽,面上还是很淡定的,继续吃丸子。
云姑姑在一旁看的直想大赞一声自家娘娘的淡定,被这么一个聒噪的女人在耳边念佛一样念着,还能面不改色,她家娘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欧阳蒲草,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了这么多,见欧阳蒲草还是没点反应,欧阳可欣终于是怒了,"几年不见,你的脾气倒是见长啊,忘了当初给你的那些教训了?听说你在皇宫里过的也不怎么样啊,没有了爱护你的爹爹,恐怕过的更是非人一般的日子吧,怎么,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当了皇后,就全天下的人都该跪在你脚下啊?"
欧阳可欣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部都是心中真实的想法流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了一看,那傻子还是在吃丸子,气的欧阳可欣当即头顶都快冒烟了。
"吃吃吃,你是猪啊,就知道吃,别吃了!"欧阳可欣一下子冲到欧阳蒲草面前,左手一抬,打翻了欧阳蒲草的碗,右手瞬间揪紧欧阳蒲草的领子,强硬的拉着她就进到屋里去。
"你们都给我在外面守着,如果有人来了就吱一声,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傻子!"欧阳可欣恨恨道,显然是被欧阳蒲草刚才那一反应逼上火了。
"娘娘!"云姑姑一看急了,立即就想跟上来。
欧阳蒲草淡淡的给了云姑姑一个眼神,云姑姑的脚步顿住了。
娘娘的意思是让她别跟上去?云姑姑一脸诧异。
再想看的时候,门碰的一声在众人面前关上,欧阳蒲草和欧阳可欣的脸消失在众人眼前。
"二小姐今天要倒霉了啊..."
"唉,大小姐的嫉妒心这么强,二小姐这一进去,恐怕这张脸就是要毁了。"
"你们这是在替那傻子说话,你们是站在哪边的?"欧阳可欣身边的大丫头春桃站出来叉着腰怒道,"一个个还不都快去守门去!待会儿若是放了谁进来,坏了大小姐的好事,看大小姐不剥了你们的皮!"
一想到大小姐惩罚人的手段,那些奴婢们齐齐一抖,一个个都去守门去了。
春桃看着一边站着的云姑姑,嘿嘿笑了两声,"云姑姑,也难为你了,跟在一个傻子的身边,今天之后,你们家的傻子娘娘见了我们主子恐怕是要老鼠见到猫一样了,不若你现在讨好讨好我,完事了之后我去我家主子面前替你美言两句,让你到我家主子手下干活,也算给你个美差事。"
云姑姑年纪已经二十八了,在府里算是老人了,春桃不过一个十来岁的丫头,敢这么对云姑姑讲话,显然是大逆不道的,云姑姑就算给春桃两巴掌也不是什么大事,春桃现在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就是狐假虎威,仗着她们家小姐那嚣张气焰。
要是放在往日,云姑姑说不定会忍下这口气,选择息事宁人,不过最近收了欧阳蒲草潜移默化的影响,逐渐也变得阴人不偿命起来。
云姑姑嘿嘿一笑。
下一刻。
"啪啪啪"三道声响清晰的响彻在空气中。
云姑姑收回手,春桃捂住双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姑姑,"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怎么了?"云姑姑不以为然道,"第一个巴掌,是替你那没规矩的主子教训你,主子没规矩还可以理解,你不过一个丫头,也敢没规矩?谁给你的胆子?"
"第二个巴掌,是替我自己出一口气。我在将军府呆了数十年,资历算是元老级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来府里不超过三年吧?你也敢这么对我说话,你凭什么?"
"第三个巴掌,是替我们娘娘教训你。我们娘娘贵为皇后,天下间除了皇上太后之外,最尊贵的就是我们娘娘,连将军见了都要向娘娘行理,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见了我们娘娘不行理不说,还要在背后诋毁我们娘娘,光是凭你刚才那一番话,拖出去砍一百次头都不为过!"
每说一句,春桃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说到最后,云姑姑那声色俱厉的一声,吓得春桃一下子跪坐在地,彻底懵了。
云姑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欠教训!"
而此刻,欧阳蒲草和欧阳可欣进去的那扇房间里,突然传出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
"啊——"
坐在地上木掉的春桃突然又活了过来,她咧嘴笑的大声,嘲笑着云姑姑,"你左右也不过是个丫头,即使资历老又怎么样?是丫头就要看自己的主子过活!你现在听到没有,那个傻子正在里面被我们娘娘欺负的痛叫出来了呢!哈哈哈哈!"春桃笑的高兴,大了声音喊道,"大小姐,用力欺负那傻子,替奴婢报仇!"
云姑姑皱了皱眉,心里疑惑,自己主子真的被欺负了?
下一刻,房间里又模模糊糊传来一道声音,"恩..."
云姑姑心一跳,下一刻,眉目释然了...
房间里面,欧阳可欣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那一叫之后,欧阳蒲草就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破布。
塞完之后欧阳蒲草仿佛才想起来一般后知后觉的说,"哎呀,不该给你塞我的洗脚布的..."
欧阳可欣仿佛吃了大便一样,脸上一瞬间就僵住了,下一刻,她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隐隐约约发出破碎的音节,细听之下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