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坏?"宁虞姚用肿胀不已的灼热在已经水润盛开的花朵上来回磨蹭,双手更是极速的拨弄起那两颗樱桃来。
快感迅速淹没了裴余殃,她娇喘连连,喉咙里发出无法制止的呻吟,鼓动着宁虞姚,他手下的速度愈发快了,将裴余殃撩拨得娇喘连连。
裴余殃不由自主贴近他的身躯,宁虞姚却往后退了退,就是不愿将自己送进她的深处。
他忍着下身的冲动,埋头舌尖掠上高峰,一双手顺势滑下,抚上那冰肌玉骨的曼妙双腿,低声问道,"殃儿,你真的不吃醋?"
经这么一问,裴余殃神智被拉回了稍许,而宁虞姚的手和舌头在她身上点起火苗来,片刻她体内燃着的烈火就烧尽了伪装,说不出的欢愉,和寂寞盛开的花朵似甜似痛苦的交织在一起。
裴余殃终于弃械投降,绵软道,"你...不许娶别人,那个什么秋画姑娘...嗯...你再也不许看..."
宁虞姚早知裴余殃是吃醋了,可亲耳听到她说出来,尤其是此刻妩媚的软语,心中一荡,将自己的灼热送到了花朵跟前,"殃儿,乖,说你爱我。"
裴余殃早被体内的空洞折磨得面颊绯红,宁虞姚的灼热一靠近,她便开始扭动着身子想要将它吞没,可宁虞姚的双手却紧紧握着她的双峰,不让她得逞。
不仅是裴余殃,只怕换做是任何人在这种时刻,不管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罢...她扭动了片刻,终于腻声回道,"我爱你..."
世间最美的情话,不过是听到心爱的人也说一句我爱你。
宁虞姚松开手下的白嫩,拉着裴余殃的双臂攀上自己的脖颈,固定住她的纤腰,俯身在她耳畔沙哑道,"殃儿,我来了。"
说完,他一个挺身,将身下的浑身绯红的人儿贯穿。
轻帷幔帐,款款晃动,如水波荡漾,久不能歇。
夜幕低垂,烛火摇曳照亮帷帐之间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似升腾起一股春风,春风里,欢愉的奏着一曲最原始的歌谣,细细听来,是一首亘古的情歌。
月至中庭,歌曲在高昂的吟唱声缓缓落了下来。
宁虞姚扯过被子盖在裴余殃的身上,靠在床栏上微微喘息。裴余殃深深呼吸了几次,浑身软绵得连指头都不愿动弹。
半晌,她才道,"虞姚,我饿了。"声音里还有欢愉过后的诱人之色。
闭目养神的宁虞姚闻言,身体某处似乎又灼热了起来,扭头暧昧看着裴余殃道,"难道我还没喂饱你?"
裴余殃顿时明白过来自己的话多么容易让人走上歧路,还好,她的肚子总算争气,在此刻非常配合的"咕噜"叫了一声,她才道,"你听,是我的肚子饿了,真的好饿,我要用膳!"
"早知道你赌气没有吃饱!我事先就命婢子在外等候了,这就传她们进来。"宁虞姚将外袍披上,遮住露在外边的健硕躯体,正欲下床,裴余殃却拽住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