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笑了笑,踮起脚大胆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眯眯地说:“人家的夫人会不会这样?”
太上皇叔笑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这个小混蛋!
小锦儿跑出去,宫女们见了她,莫不是过来道贺。
道贺也就罢了,还送了礼,小锦儿手里捧得满满地又回来献宝一样地给她家夫君看。
太上皇叔哪里瞧得上这些东西,但总是她人缘好,于是吩咐安海将库房打开,赏了宫女们每人一样东西……
小锦儿自然也刮来不少,玩了一会儿就听到外头的安海忍着笑道:“锦姑娘,德才人在外头跪了半天了,说是要见您。”
锦儿皱了下眉头,德才人?
她来作什么?
太上皇叔没有好气地睨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解药!”
小少女这才想起来,上回她骗德才人吃下狗食之事。
不过,这好像都一个多月了吧!
德才人怎么会这么笨?
锦儿摇了摇头,一边走出去一边说:“是你自己笨,不能怪我啊!”
慕容夜示意安海跟过去,唉,这么调皮的夫人,以后如何是好!
安海忍着笑,跟着新上任的主子夫人后头。
长公主回宫,和太上皇叔成亲的事情在宫中传遍了,听说昨晚皇上喝了一夜的闷酒……午时还没有醒!
宫中的宫妃则震惊,但谁也不明白,太上皇叔为什么只给了名分,而没有给位份。
长公主还是长公主……
小少女在一大拨子宫女的簇拥下,来到朝阳宫门口。
此时,已近残阳,德才人跪在那里,后面两个宫女则站着,看到锦儿出来才跪下。
德才人抬眼,锦儿已经站在她面前。
德才人已经快昏倒了,这一个月来,她日盼夜盼,就是没有盼到锦儿回来。
别的人都地幸灾乐祸之时,只有她如坐针沾。
到了一月之时,她每夜每夜地睡不着,生怕自己肠穿肚烂。
传了太医来瞧,太医碍于长公主,哪里敢说德才人身体无碍,非但如此,还被狗食补得身强体壮的——
异口同声地说,中毒之相!
唉,敢情这一宫的太医都在陪着小锦儿玩呢!
所以这十余天,德才人清减了好多,哪有以前的珠圆玉润。
看到锦儿出来,激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扑过来就是一阵哭诉:“长公主这些日子不在,让臣妾好生挂念!”
小少女的心中有些不厚道地想——是挂念她的狗食了吧!
不等德才人开口求,小锦儿就摸出一个精致的丸子,“这些日子迟了些,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两颗!”
德才人十分地感动,这些日子,苏锦儿受苦,竟然还挂着她。
于是水也不用,生生地拈着两个大丸子吞咽了下去,差点卡死!
小锦儿又好生地安慰了几句,正要回去时,德才人幽幽地说:“公主知道么,王昭仪她有孕了!”
锦儿愣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了慕容天下望着她时,那略带着痛楚的眼。
想必王昭仪有孕,能让他开心些吧!
锦儿神色淡淡地让德才人起来,想了想,让人送了副手镯给王昭仪去。
太上皇叔瞧着小少女颇有当家主母的模样,笑了笑:“她什么没有,有了龙子,皇上自然不会亏待于她!”
太上皇叔说着这话时也不牙疼,他分明知道这些天来,小少女不在,皇上可是哪宫里都没有去,更别说让宫妃侍寝了。
想必王昭仪腹中和孩子,是热河那晚有的吧!
太医诊出时,立即就让人传了皇上,太上皇叔可是听说了,皇上当时的面色不太好……这个孩子并不是太受皇上的重视呢!
或者说,是孩子的娘不得皇上的心吧。
但仍是命太医好生地照顾王昭仪,只是皇上并不曾前去看望。
太上皇叔微微一笑,对着小少女道:“你为何不亲自前去看望?”
锦儿歪着头,有些惊讶,今天他怎么这么好心!
安海则腹诽着,主子这在人胸口踩一脚的本领是一天比一天高了。
小少女于是又挑了几样东西去,她的夫君还好心地给了些意见。
小少女喜滋滋地看着,随口便道:“子陆,你说我们要有孩子,会不会也像这么热闹,别人都来道贺?”
太上皇叔愣了一下,尔后便笑笑,“这个自然是的,锦儿要是有孕,朕一定好好热闹。”
小少女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和宫女们出去了。
秋日傍晚的凉风阵阵,所以她并未乘宫轿,而是一路走着去的。
这一柱香的时辰,话便传到了皇上的耳里,“长公主正在前去王昭仪宫里的路上。”
慕容天下也有月余未见锦儿,她被太上皇叔留在热河的时候,他多想接她回来,但是他又有何资格去,去了只会徒让她更加不好吧!
忍了一月,她回来,当晚便是她和太上皇叔成亲。
他喝了一夜的酒,终于说服自己,其实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了,昨晚只是拜堂而已。
他按捺着,面上出现犹豫之色。
一旁的肃喜轻道:“皇上不可前去,让太上皇叔知道了……”
慕容天下苦笑一声:“皇叔分明是想让朕见她。”
只是让他更加心死!
锦儿是什么样的人?
而他,让宫妃有孕,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她?
慕容天下整了整衣衫,淡淡地说:“去吧!”
锦儿想不到,她家夫君会去找她。
慕容天下也想不到,在王昭仪的宫里,他会看到太上皇叔搂着小少女的模样。
初为人妻的小少女眉目鲜研如画,半靠在太上皇叔的怀里,和王昭仪说着话。
虽然锦儿以前也喜欢赖在慕容夜的怀里,但是慕容天下一看,就感觉到不同了。
她眉宇间透着少妇特有有滋润——
皇桑啊,这是你脑补啊!白小锦还是小姑娘啊,皇爷爷也想吃啊,不敢吃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