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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原地,掀开门帘,乐乐搂着凤儿坐在车架上,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四月上旬,而且他们是一路往南,越来越暖和,火炉是用不上的。
看着前面大约二十米远的地方,温志新骑在他的那匹大黑马上,正在口若悬河的白话着,对象是七名劫道的,他在谈生命,谈理想……
像位长年侍奉在佛前的老法师一样,不厌其烦的说着,直到把那些人说烦了,准备开打为止。
看着他那副兴致高涨的样子,乐乐看戏归看戏,还是不得不叹了口气,说道:“果然好用,花了银子就是不一样。”
乐乐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今天是他们南行十七天来碰到的第四拨劫匪,有的是因为今年冬天异常的寒冷,断了生机,不得不以此为生,也有的干脆就是世世代代做一行的专业人士,这四拨劫匪无一例外,全都败在温志新的手下,而且就像今天这样,上来先说,比个传教士还苦口婆心。
看来还是自己天真了,乐乐反省着想到,如果没有他,相信自己根本走不远,就算是不被那个男人找回去,也是丢了性命。
姚云龙手里拿了一个野果,一边啃一边问道:“他不是不要银子吗?”
“他说不要,咱们就真不给?”白了他一眼,乐乐伸手一点姚云龙的脑袋,夸张的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的抠门呢?就算不能多给,给十两银子意思意思也行呀。”
“十两银子?意思意思?”
“你不给银子,谁给你认真办事,这叫人情,人情!”
前面是一群拿着开山大刀、拿着大斧头的劫匪,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竟然你来我往的吵了起来,真是太给前面斗敌的温志新面子了。
因为劫匪的原因,乐乐他们到驿站的时间晚了很多,天几乎全都黑下来了,“娘,驿站到了。”姚云龙站在大车下,冲着车里喊道。
不多会儿,就见乐乐掀开门帘,压低声音对姚云龙说道:“龙哥儿过来,凤儿睡着了,你抱他一下。”说完,小心翼翼的把凤儿交到姚云龙的怀里,一边放手,一边低声在凤儿耳边说道:“凤儿乖,娘抱凤儿下车喽,让哥哥先抱着凤儿,咱们到驿站的床上再睡。”
等到她下了车,又再念叨一遍,把凤儿抱回来,让她脑袋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分开两条腿,骑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扶着她的小屁股和大腿。
抱着凤儿往驿站走,迎面碰上从里面出来的,先一步进去跟驿官打招呼的温志新,两人错身而过,乐乐冲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而温志新则似乎有些发愣。
乐乐虽然有些奇怪,也没放在心上,却不小心听到温志新和紧跟她身后的姚云龙的对话。
“龙哥儿,你娘脸上的疱是假的吧?”温志新压低声音说道。
姚云龙心中一惊,抬头去看他,虽然脸上强做镇定,可眼睛里的慌乱却是掩盖不住的。
温志新心中有了数,用马鞭敲了敲下巴,奇怪的自言自语道:“奇怪呀,我怎么记得你娘左边鼻翼上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疱,怎么跑到右边去了?”
是么?乐乐心中一惊,急忙往脸上摸去。
乐乐的脸上带着面纱,即便她在脸上做些什么,也没有人看得到,所以急忙纠正回来。
上了楼梯,站在门前,温志新帮乐乐打开房门,一阵风吹过来,“恰巧”将乐乐脸上的面纱吹起来,轻飘飘的看了温志新一眼,乐乐微微一愣,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十分诡异的笑。
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是恍然大悟呢?自己都把那大疱摆回正确的位置了,他应该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看错了,应该不好意思,应该表达他的歉意才对呀。
进了屋,小心的把凤儿放到床上,加了被子,一切都弄好了,坐到床边,乐乐百思不解,他那笑是什么意思?
关上门,姚云龙一阵风似的冲到乐乐面前,一改往日的客气,一把就抓下乐乐的帽子,看着她的脸,准确的说是看着她的鼻子,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叫到,“该死!”
“喂!你干什么?”乐乐不高兴了,伸手就给他一巴掌,谁该死了?怎么就该死了?“怎么了?给我说清楚,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姚云龙对乐乐的威胁完全没放在心上,瞪着乐乐的鼻子叹了一口气,“唉!你上当了。”
“怎么回事?”
“看,他在诈你!”找来一面镜子,姚云龙摆到乐乐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让她看。
不需要看别的,单就刚才她右边鼻翼上的那个白色印记就说明了一切,那个大疱本来就在原地根本没动,因为她自己心虚,才会听温志新一说就挪位置。
这么一挪,不就说明那些大疱都是假的了吗?乐乐咬牙切齿的瞪着镜子,姚云龙也气,从他们见面第一天起,折腾了那么长时间都平平安安的,就算是温志新他心有疑惑,可是也过了好多天,也一直没露过马脚,今天竟然……
“可恶,竟然让他成功了。”姚云龙气不打一处来,一拳头砸到床架子上。
“小心点!吵醒凤儿。”压低声吼完,乐乐又开始发愁了,“以后该怎么办呢?”
咬着大拇手指头,姚云龙满地转,转来转去,也想不出个法子,反倒转得乐乐头晕。
在桌前倒了杯水,慢慢的喝下去后,想明白了,乐乐挺直了腰板,嘴角挂着笑,轻声道:“没关系,就这样吧!”见姚云龙一脸的不解,笑眯眯的解释道:“你看,这都这么多天了,这个温志新要真是海城那边派来的,早就有什么动静了,还能忍到现在?也许他找只是好奇吧。”
姚云龙的嘴角微抽,奇怪的看着乐乐,“你说这话,你信?”
不讨喜的臭小子,乐乐白了他一眼,“信不信都得信!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们以不变应万变。”
“他能信得过吗?”姚云龙脸色发白,他可记得清楚,当初满城找她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万一真被抓回来,会是一个什么后果,年纪不大,还带着亲生妹妹的姚云龙想都不敢想。
“信不过怎么样?信得过又怎么样?”梗着脖子说完,乐乐又搂住他僵硬的小身板,“要知道他那个名字是真是假咱们都不知道呢,他那个故事是真是假咱们更无从查证,还能怎么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话,不如不说,她越说,姚云龙的身体就越僵硬,两只手、两条腿都在发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你还让他跟着?”
知道他害怕了,乐乐把他搂得更紧,心里是打算好好的安慰一下被自己卷进来,无辜的姚云龙,只是嘴上说出来的话,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这事儿是咱们用不用就管用的吗?”乐乐的声音很无奈,这事儿也确实让她找不出更好的办法,“你想想这路这么宽,又不是咱们家修得,还能不让他走吗?他那脸皮那么厚,怎么打脸都不怕,咱们就算不让他走,也不行呀。”
“唉,好吧。”姚云龙无奈的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他已经恢复了,乐乐松开胳膊,给他倒了杯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他说那话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话呢?你但凡出个动静,我也不能上当呀。”
“我怎么没出?我都说了‘你看错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说?”姚云龙一提起这事儿就来气,她还有脸说?他听到温志新的话后,立刻就出言否定,而且声音比他还大,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他不出声儿了,真是颠倒黑白!
乐乐想了想,喊道:“我没听到呀。”
她是真的没听到,只听到温志新的话,就立刻动手去摸脸上,其他什么话都没传进她的耳朵里。
“做贼心虚!”姚云龙半点客气都没有,直接瞪了过去。
“找打!”乐乐虽然以这小兄妹的娘亲自居,却从没真正做一个符合标准的古代娘亲,几乎在她脑子里绝迹的平等意识,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在她的面前,姚云龙跟她一个辈份,说话、做事,只有有道理就没问题,而她自己更是常常不着调的跟姚云龙瞎闹。
大概,在她的心中,最好的亲子关系,就是那种像书中写的,好朋友的关系吧。
两个人玩闹一阵子过后,姚云龙要去楼下叫一桌饭菜,毕竟咱们是雇主,总不能让保镖出钱管雇主一家子的吃喝吧。
见他要走,乐乐急忙跟在门边,说道:“一会儿悄悄去厨房,给我弄个生鸡蛋来,记得要生的,不要让别人看到,至少不能让那个温志新看到。”
姚云龙不解的看着乐乐,“什么意思?”
把他往外推了一下,乐乐气乎乎的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哼,他想揭穿我的真面目就能揭了?没门!我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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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一嗓子冤,万木萧森同学,豆腐真没灌水,豆腐写的每一个情节都是当初大纲设定好的,都是有用的,豆腐承认自己有点罗嗦,豆腐一直都在努力改,但真没灌水。这个男人真的是有用的,为了证明,豆腐不妨剧透一下,这个男人豆腐是打算让他当男二的,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坏下水,可是豆腐是亲妈会给乐乐配上百毒不侵外挂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