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雾瞪大了眼睛,扑倒石盘上面,可是石盘就如一面普通的石盘一般,再无半点反应:"怎么会这样?"这是最后的可以救他的东西了,可是现在就连它也被千清凰拿去,那魔天要怎么办?
千清凰不知道这石盘怎么突然之间就开了,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想了,因为她眼前的是让她震撼到无法言语的场景,带着点熟悉,又有些许陌生,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车水如龙的天桥,天空中偶尔飞过的飞机,那些特别的装束,还有那些五彩斑斓的装饰,无一不在告诉着她,她居然——回来了!回到这个让她恨得想要毁灭的地方。
千清凰感觉自己的心中一痛,痛得让她无法呼吸,身子落在一处无人的天桥上,好似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只能靠在扶手上。
这里,这个世界,这个味道,就算过了十一年,她依旧不曾忘记,曾经带着无数的恨,一直想要回来的地方,可是为何此刻她有种想要退却的感觉,她不想去看,不想去找过去的东西,她只想要回到西夏,她好想轩辕绝,可是刚刚她不是拉着他们俩的么?为何一个都不见了?
起身漫无目的的走着,不再理会身旁人好奇和惊艳的目光,至于那偶尔闪烁的照相机的镁光她也好似没有感觉,目光空洞无比,在这个时间,她根本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喂!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点离开!"一声怒喝将千清凰的思绪拉了回来,目光终于有了焦距,抬头看向那一排金色的大字:"沈氏大厦!"
念完这个几个字,千清凰笑了,笑得很肆掠,笑得无比的凄凉,有的事情,不是你不想面对就能不面对的,就这样她也能走回那个男人的地方。
"沈城殇这个时候应该在吧?"千清凰抬眸,一掌打晕想要过来的保安,直接走向大门。
"对不起小姐,这里不是你可以进来的..."大厅的经理出来想要驱赶千清凰,但是看到千清凰的样子,顿时定在原地失去了语言能力。
"小姐..."那些前台也想要阻拦,被千清凰一个眼神看过去,顿时僵硬在了原地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坐上沈城殇专用的电梯,千清凰面色已经如寒冰一般了,然当她去到最顶层的时候却没有看见沈城殇的身影,让她有些激动的情绪突然静了下来:"没有在这里,那是在那一处么?"
微微停顿,随即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子原地消失,飞速的朝那个地方奔去,在这个座城市的郊区有一座大教堂,已经废弃了几十年了,可是没人知道这个教堂就是沈城殇的秘密基地。
然,当千清凰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只有空旷的一切,什么都没有留下,当千清凰站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面前的时候,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曾经的一幕幕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炸开了,她前面的这个房间,就是她死去的地方。
几天几夜的痛苦折磨,让她痛不欲生,直到最后再也承受不住酷刑,死在这里,那地面的黑色仿佛是她流干的鲜血一般;双手覆上脸颊,她仿佛可以摸到那是她脸上无数的伤痕,那凹凸不平的触感,那丑陋无比的容颜。
"啊!"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最后疯了一般的冲出去。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一座华丽无比的大船漂浮在东汉之上,那是沈家的巨型油轮,今天将在上面举行的是沈家千金的庆生典礼,无数名流穿着华丽的晚礼服从甲板上走上去,每个人都为能得到沈家的邀请而感到荣耀。
这时,一个穿着金色拽地华服的女子缓缓走来,她有着绝美的容貌,长长的秀发挽成一个古典的发鬓,高贵典雅,雍容华贵;只是女子的眼中带着倾天的杀意,冰冷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
沈家有多大千清凰无法给出一个具体的概述,但是沈家不管是在黑道和白道,都是绝对站在巅峰的存在;而这一切的由来只因为一个叫做沈城殇的人,他够狠、够残忍、够阴险、够毒辣,做尽了一切丧尽天良的事情,而这个沈家就是靠这些肮脏的手段得来的。
沈城殇长得很帅,哪怕已经五六十岁了,可是依旧像一个三十出头的成功男人一般,帅得可以迷倒一大堆的学生和少妇,在那些女人为他痴迷的时候,谁能想到他其实是一条毒蛇呢?她亲眼见过沈城殇勾引兄弟的妻子,套取信息,然后直接将那个人送去枪决;他刚刚还跟你相谈甚欢,也可以在你转身的瞬间给你一颗子弹;这就是沈城殇,可以不择手段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千清凰踏上甲板,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情景,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曾经的她也经常出现在这上面,不过她的身份可不是沈家千金,而是沈家千金的暗卫,随时的跟在暗处,做好随时挡子弹的准备,可笑又可悲的身份!
沈城殇有多爱他的女儿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沈城殇的亲情,绝对没有他的野心大。
踏上甲板,也许是因为千清凰太美丽了,那守在旁边的保镖都忘记了问她要请柬,一个个呆愣的看着千清凰,一动不动。
这座油轮一共有七层,每一层都相当于一个大型的会场,一切的娱乐设施这里是应有尽有,而沈城殇用来举行宴会的地方是在第七层,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站在最高处,让别人仰视自己。
无视众人惊艳的目光,千清凰一路朝电梯走去,当电梯到第七层的时候,千清凰的心不知为何悬了起来,电梯门正对着宴会厅的大门,跨出一步就能看到里面许多贵族穿着礼服端着高脚杯在里面优雅的谈吐,而千清凰站在门边没有动,那个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