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菊原本听到是鸡汤,顿时就想到了那腻人的油味,现在见王氏说把那熬出来的油给捞了出来,不禁心里也好奇了这汤熬成了什么样。伸手接过了王氏手里的汤,闻了闻,确实没有以前鸡汤那股油腻到作呕的地步,而且清淡的看着很有食欲,拿了勺子舀了一小勺吹凉后尝了尝,尝过第一勺后,眼里闪过了一丝亮光,"好喝。"
听到她说了这俩字,众人脸上的笑意更是十足。
刘氏更是笑着说道:"小菊,你现在可是有福了,想当初我坐月子那会儿,哪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而且当时能有鸡汤喝就不错了,哪里会像你现在这个做的如此精细呢。"
听到她这么说,王氏笑着嗔了她一眼,"难道你当时有少吃过么?我可记得你当时也没有少喝哦。"
"就是啊,三弟妹,这大嫂可得说说你,你这要是想喝,直接说出来,何必拐着弯讨汤喝呢。"林氏这回并未帮刘氏,反而是直接拆着台打趣道。
刘氏被俩人的话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娘,嫂子,哪有你们这样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这...这瑶瑶和筱筱姐妹仨都能作证的。"
筱筱听着她这话,不禁笑了,连忙说道:"就是,就是,三婶什么都没说,只是那个话里透着这么点意思而已。"
明着解释,暗着又给说出了另一种意思,顿时让刘氏有些挫败,"得了,不说了,你们就知道欺负压榨我,我呀还是闭上嘴的好,免得你们都嫌我烦。"
"哈哈...三弟妹,这话真是折煞我们了,我们哪敢啊。"
若是换做以往,刘氏肯定会直接反驳回去,但是此时她正羞恼着,又怎么会回应,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瞪了林氏一眼,不过这眼神里更多的是恼羞成怒,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热热闹闹的场面里,刚出生的小家伙也是饱饱的,偶尔吐着泡泡,沉沉的睡着,而众人也是笑嘻嘻的互相打趣着,做了母亲的莫小菊,如今浑身上下笼罩着母性光辉,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对了,娘,嫂子们,那个夏产婆呢?怎么不见她人啊?"莫小菊后知后觉的才想起了那个替她接生的产婆,不过心里也是微微有些疑问的,昨天她生产时,有好几阵感觉到孩子要下来时,却被一股力量又给推了回来,几个来回后她彻底的没有力气了,想想差点松了命,心里就一阵的后怕。
众人听到莫小菊提到了那个产婆,不禁都沉默了下来,这个话题现在算是他们的禁区吧,要知道有人想要害她,而他们这些个做亲人的居然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这个认知让他们很羞愧。
"小姑,你只需要管理好你自己和小表弟就行了,其他人就不用管了,而且她还与我们没有关系呢。"筱筱笑着说道,想要以此来岔开话题,但是莫小菊却并未跟着她说的话题走。
"娘,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莫小菊心里疑问更大了,这之前的事还未给她个解释,现在家里人又是这个态度,这让她不得不多想。"你们能不能说说是什么事啊?"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该说,但是这里王氏是长辈,至于魏老夫人,年纪比王氏略大些,早早就承受不住,从昨天折腾了那么久,身体已经是累极了,到此时还未醒呢,现在这里的就是王氏,林氏,以及刘氏还有莫筱筱莫瑶瑶几个,再加上莫小菊和刚出生的孩子,人数也不多,都是亲近之人。
"奶奶,这事终归是瞒不了多久,还不如让小姑心里有个底。"想了半天,筱筱还是觉得这事说出来的比较好,莫小菊是当事人,她有权利知道关于她自己的任何事。
王氏也知道说出来会好些,但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把莫小菊当成小时候那需要保护的小女孩,不想让她知道这些腌臜事,可是如今小女孩也成了母亲...王氏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该如何说。
筱筱看着王氏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的纠结,微微叹了口气,既然他们都不愿开口,那么只能是她来说了,"小姑,你要听好,还有千万别激动。"
说这件事时,筱筱还是不忘给莫小菊打针定心针,免得她一时失控,伤到别人固然不好,但是伤到自己更是不应该。
莫小菊看着几人的神色,忽然觉得有些压抑,心里又有了种不想知道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好奇又迫使她问下去听下去,遂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
看到她的保证,筱筱才缓缓的说道:"其实...也就是有人,想要害你和小表弟,想...想要在你生产时,动手脚,做出一副你和孩子都是难产而死的假象来蒙蔽我们,已达到幕后指使者的目的。"
莫小菊震惊了,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有人要害她,这个人听筱筱他们的口气,好像没有查到是谁,微微蹙了蹙眉,"筱筱,到底...到底会是谁,我从未与人结怨,怎么会有人想要杀我。"
知道她有此一问,但是筱筱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想要如此,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怪,难怪我昨天总感觉有人在把孩子往里面推,我当时还能感觉孩子要出来时又被人推进去,总是有那么一股力道在孩子想要出来时给推进了,原来是那个产婆。"莫小菊细细回想着,心里的疑惑也顿时解开了,但是另一个疑惑又起来了,到底是谁想要害她?
王氏一听,脸上的怒容尤为明显了,"哼,别让我们查出来,否则老娘一定要剥了他/她的皮,让他/她睁大狗眼看清楚,看得罪的是什么人。"
此时的某个地方的屋子里,"啪..."修长白嫩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桌上,一个身着水蓝色丝锦长裙,裙边上可是绣着一株株白色的莲花,用一条同色丝锦将那芊芊细腰给束住,乌黑的秀发挽成了一个垂云髻,头饰却不多,更让少女添了些娇俏之感,若是忽略她一脸怒容,怕也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此时娇俏动人的女孩正一脸怒容的冲着跪地上的婢女怒道:"你说什么?那个贱人她没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