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时候,容霸业威严的发话:“阿泽,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要是沫沫有个三张两短,我饶不了你!”
容毅泽的视线一直盯着季小沫,听到容霸业的声音,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啊,什么?父亲,你说什么?”
“臭小子,我说沫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容霸业气的差点骂街,可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停止。
“爸爸,我看沫沫有表哥照顾,我们应该很放心!”
容毅泽阴阳怪气的出声,季小沫听到这声音,忙从雷彦琛怀里起来。
季小沫退到一旁,低头不敢看任何人,十根手指无限的搅动着。
“那是当然,表弟真是真知灼见!”雷彦琛双手插进裤兜里,他和容毅泽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展开。
“表哥也不怕世人唾弃?”
“当然不怕,助人为乐嘛!”雷彦琛不屑一顾,那表情很明显是没把容毅泽放在眼里。
“表哥!”
雷彦琛却像没听到一样,走到容霸业跟前,道:“叔叔,阿琛饿了!”
雷彦琛说的理所应当,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容霸业当然不会挑雷彦琛的毛病,他听到雷彦琛的话,爽朗的笑了,直点头道:“好,好,好,我们这就去用晚餐,这就去!”
容霸业和雷彦琛一前一后的离开去餐厅,顷刻间,客厅里就只剩下容毅泽和季小沫两个人。
季小沫仍站在原地,低着头,她承认她现在很紧张,紧张的快要死掉。
“沫沫,亲爱的沫沫,你怎么了?”
容毅泽阴阳怪气的说话,季小沫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道:“我,我,我没,没事!”
“没事干嘛这么紧张?说,季小沫,你什么时候和雷彦琛勾搭上的?”
他容毅泽不要的女人,也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季小沫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们容家,雷彦琛,妄想!
季小沫瞪大了双眼,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许久才回答:“没,没,没有,我没有!”
“哼,谅你这种货色,雷彦琛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容毅泽可恶的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客厅。
客厅里就剩下季小沫一个人,她呆呆的愣在原地。
现在,她的脑袋里乱的要死,直到现在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雷彦琛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她的表哥。
表弟媳和表哥滚床单?这说出去够劲暴。
季小沫苦涩的笑了笑,迈着僵硬的双腿朝餐厅走去。
等她到餐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落座,包括她的婆婆霍凝和小姑子容雪。
雷彦琛和容霸业坐在一起,季小沫的视线看到雷彦琛,忙避开。
许久,季小沫才主动进餐厅,坐在容毅泽身边。
季小沫左边是容毅泽,右边是容雪。
容雪见季小沫过来,故意将的凳子拉出去,季小沫那里有注意,直直地就要坐下去。
后果可想而知,就在季小沫要摔倒的时候,雷彦琛故意咳嗽两声,季小沫这才站直身子,低头才发现容雪的小动作。
季小沫白了一眼雷彦琛,低头将凳子挪好,这才坐在凳子上。
容霸业何其聪明,当然早就看出自己女儿容雪的小动作,等到季小沫坐好的时候,容霸业才开口训斥:“雪儿,你这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沫沫,她可是你的大嫂,你怎么能那么对她?”
“爸爸,我没有!”容雪心里直觉得一阵委屈,季小沫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不是没有绊倒吗?
爸爸,他为什么还要这么乎着她?气死她了。
“好了,好了,容雪,再说就给我出去!”容霸业一脸的威严,容雪就更加委屈了。
“老公,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我们的亲生女儿?雪儿,她,她太委屈了!”
霍凝一听就心疼了,那可是她的女儿啊!再说,她的女儿不是没犯什么错嘛!
就是犯了错,那又怎么样,他们家女儿可是千金小姐,那里是季小沫那个贱梯子能比的?
“住嘴!”容霸业一声吼,霍凝和容雪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皆低头看着桌子。
只是,容雪在无意看季小沫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季小沫。
季小沫并没有看见,可却恰好落在雷彦琛眼里。
雷彦琛记在心头,不过表面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劝慰:“叔叔,算了,算了,您忘了,今天可是我第一次参加容家的家宴!”
“呵呵,阿琛,你看叔叔这记性,好,好,好,今天叔叔就不和她们生气,来,喝酒,喝酒……”
容霸业说着端起酒杯,看样子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然而事实上,容霸业就是很高兴,这都源于雷彦琛的到来。
“是,叔叔!”雷彦琛一杯酒下肚,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亲自给容霸业假了菜。
忽然又回过头,给季小沫夹了一颗青菜。
季小沫刚刚稍微平复的心,就又紧绷起来,此刻,她更是身体紧绷,一动不动。
直到听见容霸业开口,说:“沫沫,你表哥给你夹菜,还不赶快谢谢?”
季小沫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身来,茫然的点点头,僵硬的开口道:“好,我知道了,爸爸!”
就在季小沫说谢谢的时候!雷彦琛却是刚好看了看季小沫,别有深意的说:“不用,沫沫,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什么叫你应该做的?”
容毅泽双眼都能喷出火来,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季小沫,可季小沫也是他容毅泽的妻子。
现在倒好,这女人胆变肥了,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表哥关心弟媳,难道不应该吗?”
容毅泽来没来得及说话。容霸业却接过话茬,道:“应该,应该,当然应该,阿琛,以后沫沫还需要你多多关照,沫沫是学法律的,你不是也是这个专业吗?”
季小沫没有比那个时候恨她自己是学法律专业的,如果早知道和雷彦琛一个专业,那她一定选择改专业的。
该死的男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