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外伤,不过雷先生请恕我直言,季小姐精神可能受了刺激,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
“怎么回事?”雷彦琛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季小沫的精神有问题?这,这,这怎么可能?
“雷先生,您也不要过分担心,这只是我的临床经验罢了,还希望家属能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这样才有利于病人的康复。”
医生看着雷彦琛的样子,只好又改口,其实她刚刚只是把病情说严重罢了,因为他听说过雷彦琛的性格,她只是希望雷爷能对病人温柔一点儿。
只是医生是被看到雷彦琛对季小沫温柔的一面,要是看到怕就不用担心了。
“嗯。”雷彦琛只回了一个字,却是和颜悦色的,那年轻的女医生直接醉了,天呐,是谁说雷彦琛是一坨冰的,他明明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给人希望。
尤其是脸上的笑容,简直能将人融化一样。
只是医生刚刚好像说什么,雷彦琛却早就消失不见,年轻的女医生直接被无视掉,一股深深地失落涌上心头。
雷彦琛直接到病房,此刻季小沫已经睡着了,她的脸上是安详的,雷彦琛就走在床边,季小沫似乎能感觉到雷彦琛似的,迷迷糊糊一把将雷彦琛的胳膊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雷彦琛抬眼望去,却看到夏琳和霍英东就站在门外。
夏琳看到床上躺着的季小沫,眼泪刷刷地就落下来,她被霍英东扶着缓缓地朝里面挪动,只是还没走几步,却被雷彦琛冷声制止:“出去!”
夏琳听到雷彦琛拒绝的声音,泪水就流的更加厉害了,许久才喃喃地开口道:“阿琛哥哥,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沫沫,可是我只想看看她,我只想看看她!”
夏琳现在心如刀绞,其实她似乎鼓足了勇气,才敢来看季小沫的,可是没想到却被拒之门外。
“我说出去!”雷彦琛又是一声丝毫没有感情色彩的呵斥,夏琳终于受不了,推开霍英东的搀扶一个人哭着跑开。
霍英东的火气早就被逗上来,他心里生气啊!按说夏琳也是受害者,再说季小沫又不是夏琳害的,他雷彦琛到底凭什么?
霍英东想就算是季小沫醒着,也不可能这么拒绝夏琳吧?所以,他雷彦琛到底凭什么?
“雷彦琛,你想怎样?我也担心小沫沫,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对待夏琳,她也是受害者!”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雷彦琛,你,你不要太过分!”霍英东气的差点儿跳脚,可却也毫无办法。
最后还是苏东旭进来,将霍英东拖出去,这事情才算完。
可是医院走廊里却炸开了锅,霍英东缠住苏东旭,让苏东旭给个交代,苏东旭没办法只好分析:“小东子,你是季小沫的朋友吧?”
“我当然是了,你以为只有雷彦琛才是小沫沫的朋友?我认识小沫沫的时候,雷彦琛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那就对了,季小沫刚刚才被救出来,是不是要好好休息?你这样鲁莽的带着夏琳过来,要是吵着季小沫,这个责任谁来担?而且医生刚才和阿琛的谈话,我全都听到了……”
苏东旭说到这里就又停顿了,霍英东就更加着急了,忙又开口询问:“什么?医生怎么说?小沫沫的伤势到底如何?”
“小东子,医生说,医生说,季小沫受到了严重的惊吓,需要好好疗养,所以我想你应该能理解阿琛的用心了吧?”
苏东旭言尽于此,他相信霍英东是聪明人,这个道理应该是明白的。
事实上也是如此,霍英东听到苏东旭的话惊呆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回答:“我知道了。”
“嗯,这就对了。”
霍英东转身夸着步子离开,其实他是很不心甘的,尤其是听到雷彦琛竟然这么为季小沫着想。
不过最后霍英东心里却还是高兴的,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季小沫好。
霍英东回到病房的时候,夏琳正爬在床上哭,她见到霍英东进来忙擦干眼泪,询问霍英东:“小东子,你说,你说是不是阿琛哥哥还在怪我?可是,可是我一也不想,我当时已经尽力了,呜呜……”
女人总是脆弱的,当然包括一向很女汉子的夏琳,在这种状况相下,也还是哭的稀里哗啦的。
“喂,男人婆,你现在心思怎么这么多,刚才雷彦琛那个混蛋,已经把真想告诉我了,他只是不想你这么去打扰小沫沫,因为小沫沫毕竟才刚刚救回来嘛,她需要静养!”
“呜呜……我不信,我才不信呢!沫沫和阿琛哥哥他们一定是在怪我,呜呜……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夏琳哭的更加厉害了,一边说着,一边就上窗户要往下跳。
霍英东算是见识了,他还真是没见到过夏琳这么夸张的一幕,于是忙一把从背后抱住夏琳,道:“喂,男人婆,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霍英东,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做什么交易呢!沫沫现在都已经恨死我了,我不要活了,呜呜……”
“男人婆,你不是一向都很坚强的吗?怎么现在因为这事情就成这样子?你以前的气势都哪里去了?”
“要你管,你走,霍英东,你给我走,我才不要你管呢!我不要活了……”夏琳哭着闹着,霍英东哭笑不得,道:“男人婆,你是不是不敢和我做交易?”
“我才把没有呢!”
“好啊!那你先和我做完交易,再死也不迟!”霍英东很毒舌的说话,夏琳一口气噎在胸口,瞪大双眼直直地盯着霍英东。
许久,夏琳才开口道:“好,那你说,到底是什么交易?”
“男人婆,只你不寻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男人婆。”
“……”夏琳不可置信的盯着霍英东,许久都是一话也没说。
霍英东却还是兴致勃勃的盯着夏琳,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怎么样,我这个交易很划得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