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说完就转身离开,雷彦琛在原地站了很久,此时此刻他心里泛起了五味陈杂,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季小沫心里已经这么在乎他了。
原本他还以为,所有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罢了。
雷彦琛刚准备离开,夏琳却又跑过来:“阿琛哥哥,我这里有一本恋爱秘诀手抄本,现在送给你了,祝你成功,拜拜!”
雷彦琛后脑勺一大滴冷汗,恋爱秘诀?他还需要恋爱秘诀吗?不是所有的女孩子追着他的吗?
许久,雷彦琛都是看着夏琳的背影的,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
雷彦琛走到夏琳车子旁边,强硬的直接就往上冲,季小沫看到雷彦琛这样,吓坏了,一个劲的往车子的另一边缩,声音结结巴巴的骂:“下去,雷彦琛,你给我下去,你想干什么你?”
“你说呢?”雷彦琛看着季小沫,只觉得一阵心疼,他到底伤季小沫有多深,才能让季小沫这么狠他?
“我说个屁啊!雷彦琛,你下去听到没有?”
季小沫气的恨不得将夏琳给杀了去,她就说夏琳不靠谱吧!果然如此,不过不靠谱也不用这么不靠谱吧?
“沫沫,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雷彦琛,我和你没什么可以谈的,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车!”季小沫现在心里既害怕又担心,双手抱在胸前。
忽然她灵机一动打开车门,逃之夭夭。
雷彦琛一看季小沫逃走,顿时气的跳起来,迅速地下车追上季小沫。
论体力季小沫那里是雷彦琛的对手,没几秒钟,季小沫就成了雷彦琛口袋中的猎物。
而且,一把紧紧地将季小沫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动不动。
就在季小沫和雷彦琛抱在一起的时候,却被公司的小刘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用手机拍下来,话说她最讨厌女人出轨什么的,所以她一定会让季小沫后悔红杏出墙的。
因为,容毅泽是她的男神。
不过小刘并没有看到雷彦琛的正面,只是看见背影,光是背影就让她唏嘘哀叹,太帅了,简直比容毅泽还要帅,不过她可是很忠贞的,所以她的男神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容毅泽。
而另一边,季小沫还在和雷彦琛周旋。
“雷彦琛,你疯了吧!放开我,放开我……”季小沫已经气的不成样子,连说话现在都变成吼。
而雷彦琛却是不管不顾的吻住季小沫的唇瓣,季小沫却是趁机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们彼此都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雷彦琛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放开季小沫,季小沫又趁机踩了一脚雷彦琛,刚好对面有公车开过来,季小沫急急忙忙的上了公车。
逃离成功,季小沫心里喜滋滋的,她真是太有才了。
公车上,季小沫刚找到坐位,就拨了夏琳的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夏琳,我发誓,我一定要和你绝交,你怎么能这样出卖我?我们不是说好的吗?说好,以后再也不会和雷彦琛纠缠的吗?”
夏琳心有余悸,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小沫沫,你先听我说啊!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它其实是这的……”
“狗屁,夏琳,我才不会听你胡邹的,你自己慢慢玩吧!我晚上不会回去了,拜拜!”季小沫气的一把按了接听键,双手紧紧地攥着手机,可是没几秒钟,手里的电话就响了,季小沫抬眼一看,只见是显示的是阿琛。
季小沫连想都没想就挂断,可是雷彦琛却是锲而不舍,后来季小沫终于没办法接通电话,不过刚接通就是一阵大骂:“雷彦琛,你疯了吗?干嘛要这么咬住我不放?以后不许再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你这个神经病,气死我了,啊啊啊……”
雷彦琛刚没来得及说哈,季小沫就啪地挂了电话,她直接去的奶奶家,现在和夏琳已经不能愉快地相处了。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季小沫就已经到奶奶家,自从上次出那件事情后,季小沫就给奶奶换了房子,新换的房子是一家景色宜人的四合院。
季小沫一直说要来住的,可那段时间她的情绪一直不稳定,今天其实也不想来,因为她不想让奶奶担心,可没办法。
夏琳这家伙,晚上要是她睡在哪里,一定会很不安全的,指不定半夜,她就会放雷彦琛进来。
提起这个季小沫就生气,雷彦琛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夏琳这么崇拜的?
季小沫刚走到门口,更悲催的事情就发生了,她似乎隐约的看到在奶奶家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她现在对劳斯莱斯都有阴影了。
不过不可能吧!雷彦琛怎么会在这里,真是开玩笑。
只是当季小沫走进的时候,就彻底惊悚了,因为她真的看到雷彦琛正靠在劳斯莱斯车上,正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许久,季小沫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雷彦琛,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在这里?”雷彦琛抬起头,那深邃的眸子睨着季小沫反问。
季小沫刚想反驳,却听到奶奶的声音:“沫沫,不许这么没礼貌,我给你介绍,这可是这房子原来的房东。”
“什,什么?奶奶,你说什么呢,这房子的房东不是在就出国去了吗?怎么回事他?”靠,谁能告诉她,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沫沫,这位雷先生就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还不快谢谢人家,要不是人家,咱们怎么可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季小沫的奶奶笑眯眯的看着雷彦琛,而季小沫看着自己奶奶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发毛,这倒都是怎么一回事?
季小沫沉默好一会儿,这才艰难地开口道:“雷,雷先生,谢,谢谢你!”
该死的雷彦琛,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
“既然季小姐要谢,那我到有一个谢的办法……”雷彦琛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看着季小沫,季小沫只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