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本宫这是怎么呢?”二公主悠悠地转醒,头好疼好疼,她明明在房中休息,怎会在御花园的亭子里。
蔚蓝一脸无辜,她也没有想到只顾着跑,结果二公主的头就撞到这柱子上,然后人就醒了,头上挂着那么大的包。
易舒清将整件事情简单地说了下,肖逸那里被人破门而入,那吵闹声说明事情没有他们想得如此简单。
“二公主,您的贴身之物可有遗失,如果您与西辽镇南王世子之间有了什么,这次和亲的目标怕就要改变了!”易舒清不得不怀疑这一点,那边闹得不停,真是让人有些担心。
肖逸本来就是个糙汉子,镇南王府的妻妾们比较和谐,因为只有一个男丁,大家也没得争,肮脏手段自然就少。没想到这来到大魏皇宫既然被人算计。
这会非要说他是淫贼,肖逸自然不认,却从他身上搜出来一个肚兜,这明显就是大巍皇宫内部的布料,外面都没有。
这个事情简直就是荒谬,污蔑人也拿点好方案,“你等就是如此污蔑史臣的吗?西辽虽然战败,可也不容你等如此下作手段,本史代表的是我国皇帝!”
肖逸愤怒地挣扎着,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本以为将她们弄走后,他可以见到到底是谁陷害他的,现在看来这就是个笑话,完全被人给玩弄了。
“使者大人代表的是贵国皇帝,那也不能在我大巍皇宫为所欲为,还不交代你将受害女子藏到哪里去了!”为首的太监已经将屋子里翻看了一番,最后发现窗子被动过,已经让人去看。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这就是大巍的作风,哈哈,本史要面见你们的皇帝。”肖逸不屑再跟这些阉人说话,现在就是弄出一百个证据出来,他也不会认。
难不成他们还敢当场杀人吗?
这边闹到皇上面前,那么同样在宴会上消失的女人,摄政王妃就成了怀疑的对象。
摄政王不举,这稍微有经验的人都能够看出来,摄政王妃迄今为止还是处子之身,这娶了王妃却不睡,那岂不是容易红杏出墙吗?
“摄政王,王妃呢?”有好事之人,直接问出来,现在可不怕,在皇宫里面,摄政王还能动手吗?
然后他算计错了,此话一结束,额头就被摄政王的酒杯砸破,只见血流出来,“王爷,不知下官说错什么,您居然要如此?”
“张大人,本王王妃轮不到你来说话,这是个小教训,再有下次,本王要你的命!”应朔翰从不在别人面前委屈自己,反正这满朝文武对他的流言蜚语还少吗?
张大人还想说什么,此刻都闭嘴了,谁也不能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当着皇上的面就算是真的杀了他,怕也是没有人为他报仇。
“皇叔别担心,朕已经派人去找了!”如果摄政王妃真在宫中出事了,那么这件事就大了,皇上扫了一眼皇后,别以为他不知道后宫的这些事情。
云妃心里直突突,看着皇上跟皇后之间的互动,现在西辽和亲在即,这大公主是和亲的首选,对方直接提出来的,皇上虽然态度模糊,但是基本上也就等于同意了,现在这又是闹哪般呢?
“立刻去看看二公主!”云妃心底不安,她可是听了摄政王妃的话,现在卉儿的脸,还是被毁状态,不是不心疼,但是如果远嫁到西辽,那她们母女这辈子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肖逸身上搜出来的肚兜,现在就是铁证。
而且那房间还有女子的香味,说不定这西辽使臣轻薄了人家姑娘,导致姑娘跳窗后寻短见。
那肚兜被呈上去的时候,云妃整个人都要晕倒了,这是卉儿的,究竟是谁在陷害女儿,是皇后吗?当初卉儿的脸就是被太子弄伤。
现在他们还不肯放过她们母女,现在无非就是要卉儿代替大公主出嫁。为了达到目的,居然如此无耻。
可现在怎么办?派出去寻找卉儿的人还没有回来。
“皇上,外臣从未在宫中做任何苟且之事,不过是吃醉酒休息由贵国的奴才扶着休息一会,就惹出这么多的事情。难道皇上对和亲之事不愿意,所以要赐给外臣一门亲事吗?如果真是如此,皇上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外臣会感激不尽。但是如此方式,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一再地说外臣强迫了姑娘,现在却一个苦主都没有。至于这个肚兜,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趁着外臣酒醉,硬塞的。”肖逸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认。
这样的事情穿出去,岂不是要让父王打断他的腿。再说,本就无心婚事,自然不愿意被人如此陷害。
“就是,这好歹也要有苦主吧!皇上,外臣在这也感到惶恐,这在贵国皇宫,让外臣感到不安!”匈奴的使者也跟着说,这个时候他跟肖逸说绑在一起的。
“皇上,这肚兜使用布料,是主子们的。花样是未出阁的公主们,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真是公主被轻薄,那这西辽的世子当然要娶回去。”皇后岂能放过,在刚刚张大人说的一瞬间,她确实想过要污蔑摄政王妃,因为摄政王一再地与太子过不去。
“臣妾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这即便跟使者没有关系,也不能任由他人在宫中兴风作浪,否则臣妾等人日后还有安全感可言吗?再说这也事关皇上大颜面!”使者们要是回国都乱说去了,那大魏国都皇宫岂不是让人诟病。
易舒清带着二公主出现,自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皇婶这是去哪呢?可是让皇叔皇上臣妾等都担心了!”皇后娘娘看着她们一起出来,特别是二公主额头上的包块,如此明显,难道二公主真是跳窗逃走,然后被摄政王妃救呢?
这件事,可不想牵扯到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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