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朔翰看着晕过去的老人,当真是没想起来这是谁,但还是让人安排救治。
安王这里也有医者,所以易舒清没有出手,再加上对方不过是饿晕体力匮乏,所以很快就缓过来了。
除了鲁能,其他人看看时间,差不多也都回去了,不过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兴奋的。
这传说中的复仇要开始了吗?这老头一看就是宫中的公公,而且那几句话,就说明了很多的信息,摩拳擦掌,就等待大展拳脚。
“你说的这些话,本王为何要信你?”应朔翰看着对方,母妃中毒涉及到的当事人全部都死了,怎么去查?涉及到的家族,也都是当朝显贵,还有皇上的敌人。
“老奴句句是真,当年贵妃娘娘因年纪小,所以才会没有防住那些人。太宗皇帝的得知皇后娘娘中毒后,边杀了那些人,可依旧没有能换来解药。娘娘怀的是双子,当时玄一大师还在世,将毒素大部分都逼到其中一个孩子身上。大皇子生下来的时候,脸部就毁容,而且奄奄一息,最后是由玄一大师带走云游,生死不明。而王爷您,则是由空了大师接着传授内功逼毒,玄一大师更是算出,您命中有贵人搭救,寿终正寝。这才让娘娘走的时候,无憾!”说起这些往事,这位老太监,那是一把一把地擦着眼泪。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又是谁?”易舒清觉得这个人的出现太巧了,安王府邸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能进吗?为何这个人进来呢?
这跟安王到底有没有关系呢?看应朔翰的样子是非常信任对方,如果提前发现了这个太监,会不直接说,而通过这样的方式吗?
这个谁也说不准,说不定就是如此,人心隔肚皮。鲁能看见王妃那怀疑的眼神,内心暗叫不好,还不知道摄政王是否会怀疑。
这样的巧合,他就是满身是嘴,似乎也说不清。
“老奴是当年伺候贵妃娘娘的人,被人打死扔到乱葬岗,命大侥幸活下来,只可惜当初失去了记忆,所以今日才过来寻王爷。”老太监说起当年的事情,那是老泪纵横,虽然这个说法可以解释得通,但是如果要让应朔翰等人信服,那就会调查清楚。
“到这里来,完全是跟踪而来。可是奴才进不来,只能顺着马场绕。老奴句句是实话,今日到这里,主要是当年贵妃娘娘有事交代,就送个东西,送完老奴就走了!”主子不信任的眼神,让这个老太监非常难受,不过却没有怪罪,本身就因为他太老了,没有用,再加上摄政王也就小时候见过他,现在忘记很正常。
当初贵妃娘娘也曾说过,一定要等王爷长大成人后,才能将这些东西交付。现在虽然晚了几年,但事出有因,也不算违背娘娘所托。
应朔翰看着递过来的东西,刚接过,对方就行礼告辞,似乎真是不愿意连累。
“公公跟本王一起回府吧!既然你是母妃的人,那摄政王府就是你养老的地方。”易舒清直接做主了,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多了解一点应朔翰的过去,还有那故去婆婆的过去,也是应该的。对方看起来也不似作假。
“王妃好意,老奴心领了。可老奴已经是无用之人,随便找个地方了却残生足矣!”老太监看了摄政王一眼,迅速低下头,这事如果是王爷说,他还会很欣慰,可王妃说的不代表王爷。
而且王妃说这话,也越了身份。当然这话自然不会说出来。
安王鲁能直接退到了外面,这乃是摄政王的家事,即便作为好友,他也不便在旁。
好在那个老奴才,将这件事说清楚了,否则要是他们之间生了嫌隙,可就糟糕了。
“一起回去吧!”在易舒清的眼神下,应朔翰说出了大家都期待的话,不过是一个奴才,王府多养一个无所谓。更何况如果他真是母妃的人,那么出去也会被人给抓了。
“谢王爷!”老太监此时再拒绝,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应朔翰本来带着易舒清放松的心,因为这包东西更乱了。
居然是一块紫金兵符,这是父皇当年所建的紫金卫队,虽然人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当年先帝都不曾得到,父皇去世后,这些人就好似消失了一番。
却没有想到,里面居然有联系的方式,这些人一直都在等着他。
还有一份书信,可以确信是母妃的字迹,记录了一些往事,再三强调,不要复仇,要安稳地度过这一生。
易舒清握着应朔翰的手,他微微有些颤抖,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压抑。
正准备安慰几句,外面却发生了争端。
“你等马车撞到我们,拿这点银子打发谁?”
“那也是你们突然冲出来,导致我勒不住缰绳!”
两个奴才吵起来,可是后面居然打起来,易舒清拍拍应朔翰的手,这件事她去解决。
“我家主子是西辽的镇南王世子,岂是你这些银子可以打发的!”对方侍从对银子根本不屑一顾。
“那你准备如何?要不然本宫陪着你家主子一起去见官?”易舒清听到镇南王世子,先是愣住,随后就恢复正常,即便是肖逸,那又如何?做了薛凯泽的狗,就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肖逸本来也不愿意出来,可这事拖下来,就有些烦人。下来一看,对方的马车乃是摄政王府的,见这小妇人自称本宫,就确定对方身份。
“摄政王妃,都是在下的奴仆不好,是我们冲出来,挡住了您的马车,您先行一步吧!”肖逸训斥着自家马车赶紧让开。
此番是来求联姻,而非要来惹事,应朔翰暂时他们惹不起。
而且这里不是西辽,也不是他们的地盘。
“多谢!”易舒清说完,就上了马车,但是内心却是不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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