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舒清正准备进去凑近一点看看雷霆正在做的研究,就被风云拉回来阻止,只见对方的房间立刻就形成了一个攻击的模式。
“王妃,这家伙的房间没他允许,危险太大!”风尘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他好似拉了王妃的胳膊,这算不算是冒犯。
有些事情可以开玩笑,但是底线千万不能过了,否则他的小命可就没了,如此对比下,自然不划算。
“有才之人自然会被特别对待,本宫明白。既然如此,本宫今日来的仓促,就不再打扰其他几位,你的意思本宫已经明白了!”易舒清不再勉强其他人,做过决策者的人自然明白这些有才之士的品行。
他们可以不在乎外界的条件,但是一定会在乎有没有人懂,有没有人欣赏,有没有人用心来品。
而应朔翰本就是一个让人崇拜的战神,现在得到这些人的帮助,怪不得大魏的皇帝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杀掉他,现在是他不要皇位,如果要的话,谁能是他的对手。
“好好好,王妃您得快点回去,一刻钟后就是您跟王爷的用午膳时间!”管家头都大了,要是王爷在婚后第一天,用午膳就是一个人肯定是要发火的。
易舒清等人那是快速回去,可依旧发现膳食已经布好了,而应朔翰的脸上明显挂着不高兴。
她也有些心虚,这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去看美男了,谁知道应朔翰中午还会回来吃饭的。
“王妃觉得本王的后院如何?”堂堂一个王妃,居然往香园去,虽然知道她迟早都要去,也打过招呼,可没有想到这新婚后第一天就要去,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这也让人无法接受。难道他就比那些人长得丑,还是到今天,她依旧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男风之人。
昨晚虽然不能洞房,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应该也算是可以证明了吧!
易舒清尴尬地笑笑,“人才济济,让人叹为观止。王爷,我可以经常过去看看吗?最新改良机甲战车,我可以用用看吗?要不然,你带我去军营看看可行?”易舒清热血沸腾,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能不心动吗?
此话一出,应朔翰的脸色更黑,“你们全部都下去!”
两个人的独处,他盯着她的眼神,“易舒清,你到底是谁?哪国的探子?本王许你进香园,不过是让你做到心中有数,不要总是窥探,而现在你的要求,哪个不是机密。靠近本王的唯一办法只有医术。所以,你成功吸引了本王的注意。”
单凭容貌,完全不能断定她是真的易舒清,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人长得一样太多太多。
昨晚的冲动,都被今天她的言行化为虚无,每当两个人的关系可以再前进一步的时候,两个人的疑心病都来了。
易舒清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冷地说着,“王爷,既然您怀疑我,大可以等我跟鬼医医治好你之后,就将我给杀了。这样我什么也不会得到。今后,你的香园,我不会再去,也不会再提去军营的要求。同样,我做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派人跟着。”
“哼,本王如果发现你有叛国行为,定会斩杀于你!”应朔翰甩袖而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安安分分地做一个王妃不好吗?
她对外行医,他已经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居然还想插手军事。女子可以读点兵书,但绝对不可以理军务,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够成为苏靖的。
易舒清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即便没有胃口,也得大口吃着,尝过饥饿滋味的人,在任何条件下,都会选择填饱自己的肚子。
王爷王妃第一日就吵架的消息,也在府内开始传着,而摄政王第一日都没有落下去军营,更是验证了不和的传闻。
本来就没有看好易舒清跟摄政王亲事的人,自然又开始各种神预言。
这嫁给一个不举的男人,还奢望洞房花烛吗?简直就是在做梦,这些传闻顺利地取悦了某些人,却也伤了一些人。
易颂奎上午读书,下午在军营里操练,他是摄政王的小舅子,虽然没有人缘,但也没有人欺负他。这些流言蜚语传过来的时候,周围的议论声跟指指点点,让他爆发了。
一个十一的少年郎,这脾气自然是克制不住,跑去找摄政王理论。
正好赶上摄政王跟将士们讨论军情,再加上对易舒清的不满,易颂奎直接被拖出去打了十大板,然后让人送回楚王府养伤去了。
应朔翰倒是没有让易颂奎离开军营,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易颂奎违反军纪,处罚就是了。
晚上应朔翰也没有回来,易舒清也没有派人去请,王府内所有下人都是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得罪王妃。
到处的布置还喜气洋洋,但是这主子们却吵架了,如同寒室。
“主子,属下将您的流云给找回来了!”蔚蓝为了宽慰主子,得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将马给牵来了。
流云马乃是名驹,自从皇太女身亡后,无人能够靠近,薛凯泽怕看见这匹马,于是让人放生了。
这才让留在西辽的旧属将这马给找到了,当然改头换面一番,才送到这来。
易舒清整个人都活了,立刻跑去马场,流云,她的流云马,十年的人马感情不是别人能够体会的。
然而她的靠近,却让流云马抵触,甚至用前蹄攻击,易舒清拒绝蔚蓝的帮忙,翻身上马,当年怎么驯服流云,今日再来一次。
几圈跑下来,流云兴奋地驰骋着,虽然气味不一样,但是马更能通灵,知道这是主子。
易舒清直接骑着马出府去了,到了郊区,整个人都活跃起来。
“皇婶,您如此装束骑马,实在是有违妇道。赶紧下来,乘坐本王的马车回摄政王府!”宁王正好到庄子上养伤,谁知道就看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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