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宫女上前就要抓人,但是也不敢弄伤易大小姐,这可是未来的摄政王妃,换句话说,仅次于太后的危险人物。比一个无权势的太妃那可是好太多了,所以谁心里没有个谱。
在这些人明显放水的情况下,易舒清轻而易举地放倒一群人。
整个大殿内的宫女全部都倒在地上,没有一个太监,因为后妃与太监有着不得不说的几个故事版本之后,除了皇帝跟皇子身边有太监外,大巍国其他的宫妃公主们身边都没有太监。
“易舒清,你简直太过分了,本宫身边的人也是你能打的吗?”娴太妃此刻再嚣张也没有本钱,表哥怎么能娶这样一个野蛮的女人。
“太妃娘娘,臣女不过是在帮您治病,您这癔症可不轻,诋毁臣女没有关系,臣女与摄政王的婚事乃是御赐,臣女行医就是王爷宠的,有意见您去找他们呀,可别在这里背后骂皇上,王爷的,这传出去是要杀头的,或者让人质疑葛家教的女儿都是失心疯!”想要摆谱,首先得看看有没有这个实力,干不过太后,再干不过一个太妃,那不得憋屈死。
难道是个人都要上来踩一脚,她还得笑脸相迎,随便欺负吗?那不如不抱大腿了。
“你居然敢打本宫,这件事本宫必须要皇上跟摄政王给本宫一个交代,来人,去御书房!”娴太妃就不信了,她被一个无品的女人给打了,这件事就可以如此善了。
别管她说了多少话,这些有谁能够作证,她什么都没有说。
应朔瀚与皇上之间正在讨论边疆问题,虽然皇上对他一直猜忌,可是到了国家这些大事上,就要不断依赖。所以昨晚即便他没到宫中,皇上也不敢找其他的借口。
“既然匈奴要和亲,反正公主这么多,给他一个就好!本王要大婚,还得忙着传宗接代,没什么时间去打战!”匈奴乃是马背上的强悍民族,一直以来都是肆意地骚扰其他国家,掠夺物资。
现在不敢直接对大巍动手,采取了迂回策略,要和亲,大巍出嫁一个公主,自然会带着丰厚的嫁妆,还有种植的最新技术。
几年之后,匈奴就不仅仅是在马背上夺天下,这种植跟桑植都会起来。
皇上再蠢,也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他自然是不愿意和亲,“皇叔,您可以成亲后再出征,给这些匈奴人一点教训,您的这些侄孙女都是如花似玉,难道您真忍心她们嫁给那个蛮夷吗?”
“那个老二不是破相了吗?如果皇上舍不得好看的,就嫁一个丑的过去,反正对你来说也不亏,这个丑公主本来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应朔瀚的话,真是让人火冒三丈,可却没有办法。
“寻卉脸上的尸毒快好了,这件事都是太子的错,如果皇叔觉得不解气,再打他一顿可好。但是这件事还请皇叔三思。”皇上气得吐血,真是个小气之人。
还未等应朔瀚应答,外面就传来了哭闹声,下一秒哭得跟个鬼一样的娴太妃被人搀扶着进了御书房,还有一脸淡定的易舒清跟在后面,这场景看得确实有些怪异。
“皇上,您可得跟本宫做主,先帝去了之后,您也一直厚待本宫,可本宫今日居然被她给打了,您跟王爷都看看本宫这脸,而且本宫殿里的所有宫女也都被打了。这打人不打脸,这打狗还看主人,易舒清这是仗势欺人,这是要打死本宫啊,这女人的疯病根本就没好!”娴太妃本想哭个梨花带雨,却哭成了个鬼脸干嚎。
让人生气之余又想笑,而且这种事情就应该去找太后,怎么能够到御书房呢?
好歹也是先帝宠过一段时间的女人,再加上跟摄政王之间的三两事,所以皇上一向还给她几分面子。
而刚刚摄政王还没应下这件事,所以着机会送上来门来了。
“易大小姐,这太妃脸上的伤,还有她宫中的人可是你打的?”皇上兴奋之余又刻意地压低了声音,也不再斥责女人不能进御书房。
易舒清行礼后站起来,“回皇上的话,是臣女打的。”
完全不否认,娴太妃抓住这句话又是一番哭诉,要求皇上跟摄政王给她一个交代。
否则这就逼着她去死,就撞死在这御书房。
简直活脱脱的一个泼妇行为,让人不禁有些愤怒,这堂堂大巍太妃,此刻像什么样子。
“皇叔,您看这件事如何处理?”皇上将难题直接抛出去,娶了这样的女人,也够他受的。
“还不快过来,给人治病也不知道有点分寸,娴太妃癔症看来又严重了,本王觉得让易大小姐给她治疗,有非常大的危险性。”应朔瀚一番话,让哭泣撒泼的娴太妃立刻停止了,然后一双花了妆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这怎么可能,表哥怎么能袒护这个女人呢?
“皇上,王爷,娴太妃的癔症再不治疗就会变为疯症,臣女本来刺激她的面部神经,谁知道刚开始治疗,就差点被她的人给打死。既然她如此地思念先帝,最好找个清净的地方,靠佛法来拯救她!”易舒清倒是要看看,这应朔瀚可会心疼这青梅竹马。
刚刚的维护她的话,听起来确实很爽,但是现在的一剂猛药,是否还能站在自己身边呢?至于他跟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也没资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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