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墨轻蔑一笑,站起身,走到正端着盘子的佣人走了过去:"不止这么简单吧!表哥,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沐寒墨一点儿都不怕撕破脸面,将话挑明了来。
这时,枭也睁开了双眸,冷眸一瞬不瞬的望着龙哲林;这个人他也第一次听说,不怎么出名,对于他的性格,他也不了解,也就不开口说话,听着老大与他之间的对话。
这人来者不善,老大对其也有一定的烟雾情绪在其中。
龙哲林也不装模作样:"既然表妹夫都这般说了,那我直接说出这一次的来意。"龙哲林坐正身体,看着沐寒墨结果佣人手中的果盘,放在茶几上,他自己夹了一块儿放在嘴里;方才抬起头,目不转睛的望着龙哲林:"嗯,说!"
挑挑眉,那满身的魅惑之气,尽显其中...
龙哲林也伸出手夹了一块水果,让入嘴里;轻嚼慢咽,也颇有绅士优雅的气质:"我知道表妹夫拥有一股黑道势力,一来是想到此等候爷爷的下落;二来,是想请表妹夫,将在南部的势力让与我。"
沐寒墨挑眉,伸出去夹水果的手也停在了半中央;抬起头看了看龙哲林,方才夹起一块水果,却放入嘴里:"为何?南部的势力虽然不多,却也不少;表哥这般想要这些势力,不是为何?"
"既然表妹夫这样问了,那我就直说了;你娶了我们家表妹,却没有给聘礼、聘金,现在我这个做表哥的向表妹夫要点势力,也不为过吧?"龙哲林眼也不眨的说着,好似这些势力真的微不足道一般。
"表哥似乎对表妹夫的了解不够,南部的势力;遍布整个南部,人数不少在数,而且,都是表妹夫亲自监督训练出来之人。你是绝对不能担当其任之人,不是表妹夫打击表哥,南部势力中,不论任何一个,表哥都不及。"沐寒墨不疾不徐,嘴角含笑。
龙哲林眼神一变,变得深沉而阴鸷、贪婪、阴邪:"没想到表妹夫的势力这么庞大,那将南部的势力让给表哥;也不为过,表哥正需要这些势力。"
自信满满的话语,好似沐寒墨一定会将那些势力让与他;得瑟而高兴;而眼底的贪婪与阴邪,混合着这样的情绪,显得更加的阴鸷,让人心生厌恶。
沐寒墨淡淡瞟了他一眼,不以为的靠在沙发之上;斜睨着他,轻启薄唇:"一个没有能力的领导者,最终给他们带来的命运;便是死亡,他们是我监督训练出来的,你认为,我会让他们走向死亡?"眼中那唯一一抹笑意也消失无踪。
龙哲林一连遭到四次拒绝,心底压抑的怒气;已达到最高点,猛然,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站起身:"沐寒墨你别太过分,别以为你能管理好一个公司就了不起;你不过是个富二代,没有你的祖先给你打下基业,你有今天这番成就吗?"
沐寒墨双眸一眯,鹰眸泛着噬人的光芒:"不用激我,我不吃你这套;这套已经是我几百年前用过的了。"
"富二代如何?政二代又如何?同样需要能够守住这些基业的资本;你连基业都受不住,有何脸面到我面前来说基业?"沐寒墨温煦的嗓音之中夹杂着平静与淡然。
"哼!今天你若是不将南部的势力给我,我现在就让你身败名裂。"龙哲林额头上冒出一股青筋,额头溢出汗水;就连背脊他也感觉到发凉。
枭见此不禁低笑出声:"我说,龙家政二代,你未免太可笑了;你们龙家有养育过大嫂吗?聘什么来要聘礼、聘金?即使是要送聘礼、聘金,也应该送到龙老爷子受伤。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哦!对了,我忘记跟你说了,这个大厅里有摄像头,你方才的行为和所说的话已经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如若你现在想搞什么动作。那不好意思,这些能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沐寒墨靠在沙发之上不说话,这时,一道娇柔清脆的嗓音传来:"哲林表哥,虽然,我现在不是很喜欢沐寒墨;可是,毕竟他是我家辰枫的父亲,以后他的家业,也是辰枫的。现在你向要辰枫的家业,似乎有失你作为一个舅公的长辈形象。"
纤细的双手,握住精美的栏杆;脸色有些苍白,额角也溢出了晶莹剔透的小汗滴。
沐寒墨猛然站起身,绕过沙发;来到台阶前,拾阶而上:"老婆,你怎么起来了?"俊美无暇的脸颊之上,写满紧张。
龙哲林的脸色变了又变,由红变白;看着二楼楼道之上的女人,双眸溢满阴狠,却不知如何反驳。
上楼,沐寒墨将娃娃揽进怀里,娃娃却伸出手抚开他的手臂:"我还没虚弱到,要你抱!"此话一出,沐寒墨顿时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几天前,他都是想抱就能抱,现在都不要他抱了。
娃娃扶着精美的栏杆,一步一步走下楼;沐寒墨什么也不敢说,委屈的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双臂置于娃娃的双肩两侧。
好似一只老母鸡,在保护小鸡一般;小心翼翼的摸样,让枭打开眼界,唇瓣紧抿,脸色涨红,却不敢笑出声。
龙哲林见此,眼神之中不禁流露出几许轻蔑与不屑;这个小表妹虽然是清纯类的尤物,那苍白的脸色更是让她增加了几许楚楚可怜。他还是更偏向妖艳、绝美的女人,沐寒墨的小妹也是个美女,虽然不是他偏向喜欢哪一类,却让他产生了征服欲。
那个女人从他出现,都没有看他一眼;将他当成了透明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