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别想了,我不会离开你的;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对我最好,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呢?"娃娃的安抚,让沐寒墨内疚,当时他虽然没在场,可在阴间时,从黑白使者口中与神色之间,见到了气愤之色,足以表明他做的有多过分。
由此他才没有信心,现在的娃娃不知前世的感受;他不能不担心,若她突然体会到当时绝望与心灰意冷的感觉,还会这般坚定的不离开他吗?
很难说,当时娃娃发誓生生世世都不想再与她见面,本可以不去投胎;却选择早早便离开阴间,想来也是不想见到他。
娃娃见他没有反应,从盘子中夹起一块肉,放入他的碗中:"别想了,快吃吧!你现在担忧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软的不行,来硬的,总有一个能让他吃下去。
沐寒墨目色暗了暗,夹起娃娃拿来的肉,放入嘴里;轻轻俎嚼着,想着娃娃话中的意味,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同时也想通了,错误已经犯下,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能在一起,而且,他们的孩子也快出世了。
"吃吧!吃完,我们去看风景。"沐寒墨突然柔柔一笑,让娃娃安心下来,两人甜甜蜜蜜的吃着这个小店的小吃。
"王总,恭喜恭喜。"王东韧被一群商人围在中间,少了沐寒墨在场,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了王东韧身上,也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王东韧含笑敷衍道:"同喜同喜,多谢各位来参加王某的婚礼。"冉玲珑跟随再次,朝着众人轻轻笑着,那笑容要多牵强有多牵强。
放在心爱的男人,联合他的妻子来伤她;让她无地自容,如今这些人也不过是因为王东韧的财势,才来巴结,若无这些东西。恐怕他们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商场之上,永远是残酷的,也许你前一刻还是风光无限,下一刻便会沦落到无家可归。
"王总哪里话,王总能请我们,是我们的荣幸。"说着举杯"王总,我们敬你。"王东韧含笑着端起酒杯,举了举酒杯,算是间接的碰杯:"干。"仰头,一饮而尽,顿时引发再一轮的讨好:"王总真厉害,看不出来王总斯斯文文的,酒量这么大。"
两面夸,让王东韧笑容难掩,各位说笑了;王某先去招呼其它客人,你们随意。说完,便带着冉玲珑离去,一路上,王东韧并没有去接待其它客人,而是将冉玲珑拉到了偏僻之地:"玲珑,你这个样子,那儿像是新婚,连一点笑容都吝啬。"
冉玲珑挣脱王东韧的手,转身看着满园的花草:"我笑不出来。"又不是嫁给心爱的男人,怎么可能笑的出来?若是嫁给沐寒墨,她一定是全场最开心的一个。
同时,她也知道,沐寒墨不可能爱上她;而她也是痴心妄想,本以为看透了,看开了,不再迷恋沐寒墨。可是见了才知道,她不可能不爱沐寒墨,那种爱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既然不想嫁给我,当初为何不拒绝?"王东韧烦恼的望着她,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看着我,我并不比沐寒墨差,沐寒墨不爱你,而我了你那么多年。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王东韧激动的摇着她,想要将她摇醒。
冉玲珑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你爱我,可是你在心中装着我的同时,还能和别的女人上床;这就是你的爱?沐寒墨爱莫娃娃,他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才是值得爱的人。即使他不爱我,我也无悔。"
一番话,将王东韧震在当场,颓然松开她的双臂:"呵呵...你怎么知道沐寒墨没有碰过别的女人?难道你跟着他后面走?时时刻刻盯着他?"漆黑的双眸之中写满怒意:"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碰其它的女人?也许他瞒着他的夫人碰其它的女人呢?"
"你可真单纯,沐寒墨那个人的心机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要一个情妇还不简单?我就不相信沐寒墨活了二十五年,在娶莫娃娃的之前,真的一个女人都没碰过。"激动的情绪,将他心中的不甘与嫉妒从语气之中表达而出。
他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只是为了她一直隐忍;沐寒墨哪一点好?财势大,同时,他也是黑道之人,黑道之人都有一个惯性,那就是暴躁、凶狠。沐寒墨同样也少不了这些东西,只是他的外表,给他戴上了一层保护膜而已。
冉玲珑望着他失望的摇摇头:"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财势有多大?只要有一个女人被他碰过,那个女人难道不会拿来炒作?逼他娶她。"摇着头,停顿了一下:"会,她们绝对会这样做,可是从来没有传出来过。他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暧昧关系,一直清心寡欲,你能做到吗?你做不到。"一番斥责以及比较,让王东韧感觉尴尬也同时恼怒。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当初如果不是你拒绝我,我会去找其它女人?你怎么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拒绝我的?"王东韧将旧事挖出,这一次冉玲珑见到了他温柔一面下的暴怒,是以撕裂别人伤口来给自己找借口。
"这一点,你也比不上沐寒墨,沐寒墨对待莫娃娃一直温柔以待;呵护有加,即使莫娃娃发脾气,他也从来不会朝着莫娃娃发脾气。"冉玲珑毫无畏惧的与他直视:"我见过一次,莫娃娃耍小性子,蹂捏沐寒墨的脸庞;他也没有说过什么,只是任由莫娃娃蹂捏,直到他蹂捏够了,才放开。"
继而,冉玲珑扭头看着王东韧:"你能做到吗?我想你绝对做不到。"一句话,踩到了王东韧的痛处:"对,我是做不到,那你去嫁给沐寒墨啊!何必来嫁给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