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要去吃饭,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有个伴。"林峰说着,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
鬼医也偕同站起身,就等奉天誉与简小白;简小白仍然沉浸在她的鬼片之中,正到高潮,连眼睛都舍不得抽回。
奉天誉无所谓的耸耸肩,摊摊双手:"小白的电影还没看完。"鬼医不禁翻翻白眼,对着他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与林峰同时坐回沙发之上。奉天誉淡淡一笑,对于鬼医这般动作不甚在意,他们这几个兄弟,都是出生入死的,这点事情还不会放在心上。
直到电影完了,甩皮鬼被收服,奉天誉这才取下简小白耳朵上的耳麦;拥着她站起身,简小白神情自在,没有丝毫的羞怯:"好了,走吧!准备去那里吃饭?"奉天誉望着他的两名好兄弟,出声询问。
既然他们等了他和小白那么久,这一次让他们做决定吧!不然显得重色轻友,会被他们取消半年。
林峰看了看奉天誉,没说话;鬼医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随便去哪儿都行,我不挑食。"这些年都习惯了,有什么吃什么。
奉天誉点点头,拥着简小白走出办公室;林峰紧随其后,鬼医吊儿郎当的跟在他们身后。
医院内,沐寒墨寸步不离的守着娃娃;这时'磕磕磕';三声敲门声响起,拉回了沐寒墨凝视在娃娃脸上的视线,揉揉眉心,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从性感的薄唇之中冒出:"进!"故意压低音量,以免打搅娃娃休息。
佣人提着食盒推门而入:"少爷,我给您送午餐来了。"娇媚的嗓音,让沐寒墨紧蹙眉头,扭头看了看来人,不禁心下懊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黎嫂的女儿,从小就爱粘着他,他以前也未多注意,后来她也出国读书,他也将她忘记了。
女佣羞羞答答的走到沐寒墨身侧,故意忽略病床上的娃娃;将食盒放在铁柜上:"少爷,我今天上午刚到,人家想你了;吃饭都吃不下,所以,就回来看看你。"眼角瞟到躺在病床之上,脸色异常苍白的娃娃,还有那凸出的小腹,心下一颤。
爸妈怎么没告诉她少爷娶得女人有身孕了?眼神闪烁不定,难道他们知道她喜欢少爷,所以故意不跟她说?
"午餐送到了,你回去吧!"这个女人更加热情了,在娃娃面前都敢说这种话;看来,不能将她留在别墅,他不能让别的女人威胁到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爱情:"回去之后收拾东西,搬出去住,我会叫你父亲将你送到外面公寓去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别墅一步,否则,我就将你赶出中部。"
赤裸裸的威胁让女佣心中一颤,不禁紧蹙眉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少爷,为什么?难道我伺候的不周到?"双手垂于两侧,扭捏着,一副小女儿娇态,又小心翼翼的摸样。
沐寒墨懒得和她多说:"滚,以后不准接近我家人。"其中的含意包含广泛,当然也将娃娃包括在内。
女佣见此,不禁双眸盈满晶莹的泪水,怯怯的望着沐寒墨;方才的媚态不复存在,隐隐抽泣。
沐寒墨不悦的紧蹙眉头,脸上惯有的笑容不复存在:"滚,别吵着娃娃休息!"压抑的恐惧,与等待的孤寂与寂寞的情绪一触即发。
"少爷,人家刚回来,你就赶人家走;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啊!"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沐寒墨的脾气也濒临爆发的边缘,额头之上青筋暴露。
现在的沐寒墨越来越像个人,以往的他虽然笑,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故而才有了笑面虎这个外号。
沐寒墨脸上重新洋溢起温暖的笑容,而那双阴鸷的鹰眸却让人心生寒意;让人心凉,女佣只触及到他的双眸,便不敢再出声,这样的笑容...她从小跟着他跑,他这样的笑,比他不笑还要恐怖。
"滚,别让我亲自动手。"沐寒墨冷酷无情的话语出口,女佣心中一痛,含泪静静退出房间;来到病房门口时,突然捂脸、哭着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沐寒墨不再将注意力给其它事物,抬头看了看娃娃,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蛋儿:"宝贝,醒了也舍不得睁开眼啊?是不是想为夫像睡美人般,被吻醒?"沐寒墨话音刚落,娃娃便迫不及待的睁开双眼,苍白的脸上,带着虚弱的笑容:"老公,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话虽这样问,心里却是甜甜的,沐寒墨起身;捏捏她的俏鼻尖:"你可是我的妻子,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话说之意便是:你心里哪些小九九为夫比谁都清楚。
娃娃皱皱鼻子,轻哼出声:"你就知道取笑我...老公,我小腹有点痛。"刚醒时,便感觉小腹隐隐作痛,可是,为了不让刚才那位勾引她老公的女士丢人。也想看看自家老公怎么应对这样的女人,所以才忍痛未做声。
沐寒墨顿时慌了神,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小腹:"别怕,刚做了手术,痛是一定的;忍忍,我陪着你。"站起身,侧身坐在她的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掌。
娃娃轻点下颚,脸上带着幸福与满足的微笑;细细打量着他,刚才他将那个女人赶走时,她好像听到他说'她是他唯一的宝贝。';也许是错觉,但是,她却满心甜蜜。
沐寒墨晃眼间,看到她的笑容时,也跟着笑了:"饿不饿?刚刚黎嫂的女儿送了吃的过来。"说着,便起身,打开食盒,取出香味浓郁的鸡汤。
娃娃突然脸色大变,手不由自主的摸着小腹;感觉小腹还是原来的样子,不禁松了一口气:"幸好宝宝没事。"沐寒墨心中一痛,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有鬼医在,他连脑部被重伤的简小白都能就回来;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