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冉玲珑死寂的美眸突然复苏一般,双眸之中溢满不可置信;双手放在捂住的脸颊,身子往右侧移动,摇着满头的青丝,惊慌、恐惧的嗓音冒出嫣红的唇瓣之中:"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要..."她不要去伺候那些男人,她不要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这可由不得你,你在对我妻子做那些事的时候;便应该能够想到如今的结局,现在你来说不要,未免太迟了。"沐寒墨一手紧紧攥住冉玲珑那头青丝,迫使她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庞,扬起望向天花板;继而,一张璀璨笑魇的脸庞置于她的眼前;冉玲珑轻微的摇着头颅,仿佛沐寒墨的脸庞是鬼魅一般:"不要,求求你不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美眸之中尽显哀求之色,红唇之中冒出的话语也沾染上凄凉的恳求。
沐寒墨那双深邃阴冷的鹰眸,一瞬不瞬的楸着冉玲珑此刻可怜的摸样;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哀求一般,犹如地狱中出现的修罗夜叉。
突然,冉玲珑睁大美眸,仿佛想到什么一般;抬起眼脸,直视沐寒墨深邃的鹰眸:"你这样对待我,就不怕我不给你解药吗?那个瞎子的命运,如今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言罢,眯了眯一双美眸。
"呵呵...冉小姐,冉氏的千金哎!如今你还想着用嫂子的命来威胁大哥;你不觉得字自己活腻味了吗?"奉天誉未等沐寒墨出声,嘲讽的话语便出了口。
沐寒墨直起腰身,攥住她那一头青丝的大手,仍未松开;而是在站起的一瞬间,手一扯,将冉玲珑的身体往沙发前扔去。
"啊..."惨叫声传来,冉玲珑已然趴在沙发之上,发丝凌乱,一身枚红色衣裙散开,暴露出她那修长洁白的大腿。
沐寒墨手掌有一攥黑亮的青丝,上面还染满鲜血;可见,方才一扯之间,冉玲珑的头皮已然被拉落而下。
冉玲珑已染满鲜血的双手,支撑在沙发之上;双眸含泪的抬起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摸样,楚楚可怜的望着沐寒墨:"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讲解药给那个瞎子;瞎子啊!凭什么得到你的垂怜,要死,我也要拉一个陪葬的。"
沐寒墨未见吃惊或者其它的表情,依然保持着这幅笑意莹然的摸样;抬起修长精壮的大腿,压在她那纤细的腰际,轻轻的压下。
在场的众人,看着这一幕,纷纷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然而,下一秒,便见沐寒墨修长精壮的大腿往下一压,便听'咔擦';一道骨碎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睁大双眸,吃惊的望着依然笑意不减的沐寒墨。
奉天誉则与那个打电话的小姑娘坐在一起,仿佛一个观众般;一派悠闲的观看着这场惩罚犯错女人的戏码,然而,这个小姑娘却不似奉天誉那般轻松,她此刻睁大双眸。一双略显粗糙的手掌,紧捂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仿佛害怕下一刻,这个犹如修罗般的男子,便会将矛头指向她。
冉父满目盈满泪水,失望的望着已然瘫软在沙发之上的冉玲珑,未出生,心一阵阵的扯痛;这时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啊!为何,会这么不懂事,惹上暗龙门的人。
冉玲珑则死死咬住下唇,不然自己吃痛的嗓音,冒出唇瓣;钻心的疼痛,已让她感觉到脑中一阵晕眩,分不清东南西北。却仍然不能昏过去,若是能晕过去该多好?那边不会承受此刻的疼痛。
沐寒墨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将笑意盈盈的脸庞置于她的眼前,满含威胁的话语冒出薄唇:"如果,你交出解药,那么你...就看着你的父亲和哥哥,一个一个死在你的面前。"鬼医只杀人、害人,从来不会救人,如若她不交出解药,那么娃娃的生命可就不一定能够保住了。
想到此,心仿佛被人硬生生的剜去一块,感觉心仿佛在淌血一般;生生的疼痛,让沐寒墨深邃阴冷的一双鹰眸之中流露出愈加阴狠的目光。
冉玲珑双眸冒金星,耳边传入沐寒墨充满威胁的话语;趴伏在沙发之上的双臂,不禁一僵,是啊!她还有父亲和哥哥;而父亲与哥哥都不是沐寒墨的对手,即使,他们有鎏霊帮,也完全不是沐寒墨的对手。
哥哥虽然经常欺负她,调戏与她;但却始终是她的亲人,而父亲一直将她疼到大,这份恩情,她如论如何都还不清。可若让爹地出了事,那她便是不孝女,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睑之下,缓缓流下。抬起眼睑,红红的眼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下,冉玲珑哽咽的开口说道:"我给你解药,你便放过我爹地和哥哥吗?"
"如今,你没有与我谈条件的资本。"那双温热的大手,再次攥住她的发丝;将她强硬的拉下沙发,让她倒在地板之上,方才松开手。
经方才缓和过来的疼痛感,视线与脑海清晰些许;如今一拉扯,那冒金星的感觉再次出现,让她几近昏厥,却还坚持着开口:"若你放过我父亲与哥哥,那我便将解药给你;不然,那我就让那个瞎子给我陪葬。"狠话撂下,便不在看沐寒墨,心中却泛起忐忑不安。
若他不答应,那么她便彻底失败,还会害了父亲和哥哥;若成功...
方才他没有给她回答,那若她讲解药交出之后;他依然要杀她的父亲和哥哥,那么她便赔了夫人又折兵。
沐寒墨阴狠的鹰眸,看了冉玲珑片刻,继而,将视线落在奉天誉脸上:"天誉,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么便先给她一点厉害瞧瞧。"言罢,迈过冉玲珑瘫软在地板上的身躯,坐在染有血迹的沙发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