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夙儿?他不是忘了吗?
苏墨玉觉得手脚发凉,他不敢把二年前的悲剧再重演一次,他连着冷声道:“将恒王府的暗人给朕唤来。”
没有出苏墨玉的预料,暗人告知,昨夜有个陌生女子被侧王妃带回王府,暗人将事情的前后因果一一道出,苏墨玉听后,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欢喜,一个婢女也敢欺压到夙儿头上,夙儿可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可若不是这只白眼狼,夙儿怎么会对痕弟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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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卧在床的雪莺见苏墨痕赶回府里,一见他进来,便哭着扑到他怀里,“王爷,不要丢下莺儿,不要啊。”
苏墨痕拍了拍雪莺的后背,发现她身子滚烫,问了诊治过的大夫,才知雪莺得了风寒。
不禁奇怪,早上去帝宫,她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但是苏墨痕没有多想。
雪莺见苏墨痕抱着自己,可还是很怕他就这么离去,连着拉住苏墨痕的衣袖,不许他远离自己一步,“王爷,你陪着莺儿,莺儿不许你走。”
看着雪莺苍白的小脸,苏墨痕温笑道:“好好。你好好休息,我在陪着你。”
雪莺很听话地合上双目,可还是拉着苏墨痕的手不放。
苏墨痕由她拉着,坐在床榻边盯着窗边琴案的古琴,等着雪莺熟睡后,想起苏墨玉交代的折子,无奈地叹了叹气,皇兄也真是的,就知道欺负他。
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雪莺的手塞进丝被中,走到书案前,认真地将折子打开,一份份地阅后批好,他累了,便随着心看看古琴,只要盯着琴,便觉得舒坦。
雪莺根本没有睡去,从昨夜起,她一点都睡不着,一入睡,便做恶梦,梦见秦夙问她要回苏墨痕。在苏墨起身去了书案时,她微眯开双目,眼泪止不住地落下。他待她再好,再温柔,也不过是个替身,从未走过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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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死了,雪莺知道这个消息时,震惊极了,可心里仍不免窃喜,她知道,机会来了。
小姐进宫后,她哪都没有去,没有留在秦府,也没有去帝宫,而是一直一直地跟着苏墨痕,陪着苏墨痕四处寻找秦夙。
她欣喜地端着饭菜,前去苏墨痕所居的屋子,因为她伴着苏墨痕二年,也住进了王府,可只是个丫鬟。
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一点都没有动静,她不禁担心,苏墨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知道,他为了小姐划破面容,又怕伤痕淡去,不肯给太医医治,更是在上头下了腐蚀的药,让伤口深得更是厉害。
他说,若是夙儿回来了,这样就不会认错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