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灌完了药,那两名侍女同时松了手,莫凉身子无力,砰地一声倒在床上,猛烈地咳嗽,让泪水无法自控地横流着整个面颊。
那两名侍女完成了任务后,便在林天痕的首肯下,又退了下去。
莫凉费力抬头,看着缓缓走近他,站在面前背手而立,英俊挺拨的林天痕,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正望着自己。
这刻,莫凉很是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这个曾经是她希望寄托的男人,这个曾经如她冬日里暖阳的男人,这个曾经在她最黑暗日子里,给过她最美好回忆的男人,此时像恶魔一般,让人折磨自己,而他则很是喜悦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被折磨。
可笑,真是太可笑,莫凉再一次嘲笑命运的可笑啊。
莫凉使尽了浑身解数,勉强半撑起身子,她想要问他给自己喝的什么,可是张大了嘴,唇不住地颤抖,半天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问什么问,问了又怎怎么样,这个男人再也不是曾经的林天痕了,他是一个被仇恨魔化的恶魔,你越问只会更让他欢喜。
面色惨白如纸,莫凉就算心底惊惧极了,不知道接下来他到底想将自己怎么样,莫凉都没有问出口。
似是知道莫凉的疑问一样,林天痕站在一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地道:“你放心,那碗药不会要了你的命,那碗药呀,只是迷情散而已,迷情散下无烈女,只要你与人行鱼水之欢,就可以把药给解了,不过……这迷情散呀,就是与你行鱼水之欢那人,他必需习得离心经,不然全天下的男人都用了,也解不开这药性……”
莫凉越听越心惊,心中慌作一团,再也镇定不下来,一点也镇定不下来,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林天痕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据联所知,这天下有两人习的上离心经,一人是玄王百里上邪,一人是出云国太子谢庭锦……不过爱妃你幸运呀,因为朕还知道,爱妃你不但与玄王上邪的关系千思万继缕,与太子谢庭锦的关系也很是不一般呀。”
身子猛地瘫软在地,莫凉连惨笑也笑不出了,她似乎有些明白林天痕到底想玩什么了。
“你不是说与玄王没有关系了么?那么朕威胁不了上邪,那朕要怎么赢这场仗呢,”林天痕的声音阴森森的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不如威胁太子怎么样?你说如果让上邪看着他曾经的王妃,在太子谢庭锦的身下承欢,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你说他的表情会不会很好玩?”
莫凉哭不出,喊不出,只得低低恨道:“林天痕你是不是疯了,太子是妃儿的夫君,你有没有把妃儿当成你妹妹。”
“朕当然知道她是朕的妹妹,可她也同时是林家的女儿,对于国仇家恨,作为林家女儿的她,这一点小小的牺牲是应该的。”
“林天痕,你怎么可以一手毁灭妃儿的幸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