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还是想起了曹馨予说的话,想起那个已经死掉的易普泽老婆,或许这一切似乎都有了另外的解释,似乎都已经变得不太一样,左梦涵紧紧的墙壁似乎在这一刻快要被瓦解,因为似乎这一切都能联系在一起,想起在怀孩子的那段时间,易普泽的委曲求全,易普泽的讨好卖乖,那一些画面让左梦涵想着这个男人似乎不是在演戏,如果演戏她身上能有什么可以给他,她什么都不能给他,而她真正给的也全是自己的任性。
手有些颤抖的拿出了电话,甚至是颤抖的拨通了曹馨予的号码,在曹馨予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左梦涵都觉得自己不敢开口说话,不敢说另外的话语。
“你昨天。说的事情是真的吗?易普泽推开我,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吗?这些情节应该是电影才有的不是吗?”左梦涵的声音仿佛是自言自语。
“你觉得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觉得是假的,它就是假的,虽然易普泽不是什么好人,这一次他想斩草除根无非也是因为当初收了黑钱,他怕被报复,所以将你藏得好好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丢了性命。”曹馨予淡淡的说着,此时的她已经被停职了,因为易普泽的事情他和当官的大吵了一架,只是曹馨予还是觉得可惜的是左梦涵对易普泽的态度。
左梦涵握着电话,手还是捏紧着,但下一秒却将电话挂上,然后整个人卷缩在了椅子上面。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是不是该大声的哭着,是不是该真的放弃一切的防备?
左梦涵不想在去想这些,她真的开始哭泣了起来,就当这一切是真的吧,就当这个男的爱她吧,就当曾经他说的永远是事实吧,就当两人的关系夫妻吧,就当易普泽牵着她手的时候是保护着她吧,就当。就当这一切曾经否定的东西成为事实吧。
左梦涵在椅子上面哭泣了起来,从起初的呜呜声音变成了嚎啕大哭,其实有时候假装也是一种很疲倦的东西,也是一种无以制止的疼痛和不舒服。
眼泪没有停过,左梦涵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是这样的重要,对于自己来说,就算是上当受骗了,也想和他在一起,只是想又能怎么样,这个男人已经消失了。
“易普泽你这混蛋!”左梦涵用嘶哑的声音叫着,为什么他们两人都在以为爱的时候有一个人离开了,而每一次都是易普泽的放弃,每一次想在继续爱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左梦涵哭泣着,难受着,而站在办公室门外,左梦涵的哥哥看见左梦涵这样,心理面才松了一口气,害怕自己的妹妹连发泄情绪的本事都没有了。
左梦涵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易普泽的办公室呆了多久,左梦涵只知道自己在走出警局的时候,身子是寒冷的,手脚不停使唤,现在的她就真的像一个才失去男人的女人,才知道这样的伤心,才知道原来有一个人在自己的心理面才能为他受伤和难受。
回到易普泽的家,易普泽的妈妈已经从医院出来了,但据说回家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易普泽原来的卧室里面没有出来,而且外面的人怎么叫也不答应。
左梦涵深呼吸了一下,家里面的气氛是她最不想去接触的,也最害怕看见的。
将纸箱放到了自己的卧室,左梦涵突然很想问易普泽,当初偷拍她那张做饭的照片时,她是什么样的心态?他是带着宠溺,还是觉得爱呢?
笑了笑,左梦涵觉得自己不该去想这些,越是这样想着,心理面就是越加的难受。
易普泽的葬礼在明天就要开始了,左梦涵在晚上给易普泽的爸爸说了一下葬礼的事情,易普泽的爸爸半天没有说话,左梦涵想着不要让这两个老人参加,可易普泽的爸爸说坚决要去的话,左梦涵不在劝说,只好叫着家庭医生在葬礼上面一直陪伴着他们。
只是在第二天葬礼的时候,左梦涵一走进灵堂,其实或许最难受的还是她吧,她总是在人走了以后她才知道事情变成了这样,她才知道自己失去了很多。
左梦涵拉住了旁边的工作人员,说想易普泽的遗体搬到正殿来之前她想自己好好的看看易普泽,想自己好好和这个男人告别,想告诉这个男的,其实自己都明白了,只是晚了点。
在左梦涵说完这些话后,工作人员用一种诧异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左梦涵,然后似乎是想了很久才说,“易局长的遗体一直都没有找到,现在放着的都是易普泽的警服。”
工作人员的话语让左梦涵的脸上出现了惊讶,这么久了,没有任何告诉她这件事请,更没有人说没有找到尸体,如果没有找到尸体,那么这个仪式举行干什么?
左梦涵抓住了一个帮忙的警察,问着自己的疑惑,想着易普泽或许还是活着,但警察却说,不可能了,因为大家都是看着他中枪,然后看着他被带走,然后看着那面的人发过来死亡的照片,警察还说着,一定会将易普泽的遗体带回来,现在只是举行仪式。
左梦涵望着面前的警察,觉得啼笑皆非,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易普泽的尸体没找到,却在这个时候还要举行什么仪式,左梦涵觉得这些人是神经病,是要将这些事情演给谁看?
左梦涵望着灵堂里面的菊花,这不适合任何一个人,更不适合易普泽。
左梦涵上前将菊花一朵朵的弄下来,然后就想一个发疯了的人一样大叫着,“没有见到尸体,谁也不准给我举办葬礼,就算是中央下来了人,我也不准!”左梦涵大叫着,其实她的心里是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因为觉得或许还是有着可能活着,凭什么就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