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翻身坐了起来,"拜托,我是女子,这天下哪有女子工作,男子安然享乐呢?你们是我夫君,自然是要工作养我才是。"站了起来,款款到如影身前,左手揽在他的腰际,身子伏在他坚实的胸膛,右手轻轻戳着。
"难道你不喜欢我了,不想养我了?"那声音哪有哀怨,满是娇嗔。柔嫩的语调,恨不得将坚硬的铁石化为弱水。
这一招对如影屡试不爽,如影败下阵来,哑着嗓子,"知道了,这五岳之事我已经向你汇报完毕,我先退下去了。"
"别急啊。"清瑟左手一使劲,又将他拉了回来,继续靠在他胸前,非常小声地说,"今天晚上是我们两人那个,有什么计划没?"
如今,这几人已将李清瑟瓜分,哪一天由谁来和清瑟共度良宵都是定下来的,清瑟无耻的为其定了个名字叫——值日表。值班...日...表。
每次想到这个,李清瑟都要抱着肚子笑得打滚好久,但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笑,笑点在哪,清瑟也自然不会告诉他们,有些笑话,就是自己知道才有趣。
"没有。"如影如实回答。
清瑟继续偷偷地说,"嵩山西南角的那个无人山峰怎样,今天晚膳后,我俩就飞上去。"
"在那?"如影惊讶,声音大了一些,李清瑟这是要在外面那个?
清瑟点头,异常兴奋,野战啊!兴奋死了!
因为生活太过安逸,之前有的危险如今皆无,还不需要李清瑟工作干活,于是便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儿上,房事,也是其一。
这就是所谓的温饱思**。
"不好吧。"如影很是犹豫,毕竟是古人。
清瑟向他抛个媚眼,那眼中放电,将如影电个半死,深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衣襟。如影只觉得身下一紧,到吸一口气。算算日子,也几天没碰她了。
"好吧?"她贴在他身上,蹭了一下。
"好!"斩钉截铁。
就这样,如影打发了,还将晚间节目定了下来。李清瑟又重新回到了冰玉床上,"凌尼,你觉不觉得这日子过得实在太无聊了?"
之前她身处重重危机,每一天起床都有一屁股的事儿需要处理,但自从当了这个镇国公主,就突然闲下来了,不光是无所事事没事做,就连体重也涨了几斤。
凌尼想了一想,"还好啊。"这么无所事事,从前在那桑国皇宫每日如此。
突然,李清瑟眉头一皱,只觉得腹部有一股钻心的痛,顿时一张小脸疼得雪白。
"瑟儿,怎么了?"凌尼一惊,赶忙抓起她的手腕诊脉,却未曾发现什么。
这种疼痛李清瑟从前经常经历,只不过自从吸了那凤珠就很少有了,是...痛经!"凌尼,快扶我去房间,我来大姨妈了。"她痛苦道,都半年没来大姨妈了,怎么又来了?
凌尼赶忙扶着她入内。"什么是大姨妈?"
"就是葵水。"
清瑟疼得直咬牙,这一次出奇的疼,非常疼,她不禁觉得,生孩子也就这么个疼法吧。不小心一回头,看见艳阳下,那冰玉床反射出亮光。
特吗的,她知道为什么这么疼了,是着凉了!她这半年没来大姨妈,好了伤疤忘了疼,得意忘形了,贪凉躺了一会冰玉床,马上现世报就来了。
女子体质属阴,本应避免受凉,而李清瑟临来葵水又躺冰玉床,可见此刻的痛苦程度。
凌尼愣了一下,而后大喜,"瑟儿,想必龙凤双珠合体,你被凤珠反噬的情况已经彻底痊愈,如今有了葵水,便是可以生育了,恭喜。"
"恭个屁喜,老娘都快疼死了,还恭喜,凌尼要不要和我有难同当一回?"清瑟咬着牙,想到自己疼的半死,而凌尼却不疼不痒,心里十分不平衡。
凌尼不解,"好啊,我愿意和瑟儿有难同当。"
清瑟深吸一口气,压下疼痛,"那你用刀在自己身下的那个上割个口子,我俩一起流血,一起疼,也算是有难同当了。"
凌尼面色一变,"那怎么行?会割坏的!"
清瑟哭笑不得,"快去给我生火盆,熬姜糖水,快去啊..."
"哦,知道了。"为什么凌尼会有如此表现,实在是因为那桑国强壮的女子来葵水时,从没这么痛苦过,他哪里知晓?
李清瑟所在舒云院彻底忙了起来,为了几年云妃,也为了几年在宫中的日子,清瑟便将院子起名为舒云,与舒云宫同名。
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折腾,李清瑟药也喝了,姜汤也喝了,疼得筋疲力尽,终于睡下了。
清瑟睡意正浓之时,觉得有人在帮她掖被子,一个简单的动作唤起她很多回忆,睡梦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刚刚穿越来大鹏国的时候,每日提心吊胆,极力模仿古人的一言一行,揣摩着周围人的想法。
她是练武之人,即便是睡着,感觉也极为敏锐,她清楚的感觉到身侧那熟悉又让她舒适的身影正欲转身离去,急忙伸手一抓,将那人手抓住。
睁开眼,是东倾月。
东倾月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沉睡的李清瑟伸手便将他抓住,又重新坐回了她床边的椅子。刚刚他便是坐在这椅子上,陪着熟睡中的她,这两的情景似曾相识,在宫中发生过,今次,仿佛时光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