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跟他走?"清玄恢复了体力,一边活动着胳膊腿儿,一边暗暗算计,如果瑟儿真准备跟这个熠教东护法走,他就在那桑国暗暗解决了他。
清瑟更是窘迫,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个...玄,事情有变,那个...我在五岳成了婚,将家定在了五岳,估计也不会跟着他离开了。"
清玄一挑眉,成婚了?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只因他这一阵子一直和自己母妃折腾,有时候比武打架,有时候互相使毒使诈,最后被桑贵妃一记狠毒下到身上,四肢疲软与外部失去联系,等从昏迷中苏醒时已经出了大鹏国国境到了那桑。
一想到自己母妃,李清玄就无奈地想哭,他招谁惹谁了,一切事为什么要他承担?
桑贵妃就是和大鹏国女子不一样,大鹏国女子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别人家的孩子来祸害,而桑贵妃虽然十几年过去有了女人的外表,但心里还是个纯爷们,想的都是自己来承担,第一想法就是父债子还。
如果别人都有父亲成为坚实后盾,而得到母亲关爱的话,那他李清玄就是没娘的孩子有俩爹。
"谁是老大。"他顺着她的话问。
"他。"清瑟想也不想地指向凌尼,她直觉,这李清玄定然要开始闹事,赶忙把战火引到凌尼身上,也自私了一把。
凌尼一张小脸儿羞红,但眼神却是十分骄傲,他是"正夫"啊!"抱歉了,表哥。"他小声说。
李清玄能在乎这虚名?自然不是!他李清玄是什么人?狡猾如狐,无论什么事,第一时间都能算出自己的得失,他认为这正夫不好当,所谓贵妻不如美妾,一样的道理。
清玄狐狸眼一眯,把胳膊随意搭在凌尼身上,身子半软不软地靠在凌尼身上,"我说表弟啊,不知你听说过一句话没——大虎定要亲兄弟,上阵莫过父子兵。在那些人里,就我俩最亲,咱俩都得一致对外啊。"
清瑟的事儿,都一五一十地和凌尼交代了,凌尼虽然单纯,却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皱了皱淡淡的小眉,虽然附和地点头,但心里却暗暗纳闷。他和玄表哥是表兄弟关系,而玄表哥和大鹏国太子、二皇子则是亲兄弟,按理说应该和他们亲近才是。
李清玄精致的唇角勾起很大弧度,在凌尼身上轻轻蹭了一蹭,"那以后安排什么伺寝的,你可得照顾照顾表哥我。"
清瑟只觉得额头无数黑线,这李清玄果然不值得可怜,刚脱离险境温饱还没解决就开始思了**。
"好。"凌尼乖巧答应了,也只是答应,其实他不管这事的。
西凌风觉得好笑,李清瑟这后院倒是和谐,这么多男人非但不争风吃醋打起来,反倒都以她的意愿为准。奇,真是奇了!这天下竟有这样的女子将这么多身份显赫又特殊的男子降服成此等地步。
想着想着,他真的笑了出来,因为想到之前在大殿上,那桑女皇面对一坨屎时苍白的脸。笑着摇头,这李清瑟真是有才,而且是歪才!
一边想着,不自觉将视线移到了她身上,连自己都未发现,自己的视线再也难移开。
与此同时,大鹏国皇宫,刘疏林到了京城便第一时间入了宫,将一切事都禀明圣上。
而皇上对此事也是无可奈何,他也曾想过在宗族里挑选个品貌都上乘的男子嫁到那桑,但桑贵妃却负荆请罪,认为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来承担,其结果就是暗暗找人将李清玄送到了那桑。
皇上因此大怒,禁了桑贵妃的足,若不是他一向对她的尊重以及她特殊的身份地位,他非将她打入大牢不可。但打入大牢又如何?算算时间,玄儿已经到了那桑。
皇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几日与几名心腹近臣憋在御书房想办法,却一直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毕竟大鹏国失信在先。大鹏国怕那桑国?自然不是,但在大鹏国和那桑国的另一侧,还有晋国。晋国实力虽比不上大鹏,却也不是小国,若是那桑转而依附晋国,对大鹏国则是大大的不利。
皇上也曾怨李清瑟,但毕竟她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他无法治她的罪。但却也不能一味纵容,他已下了决定,他欲与李清瑟恩断义绝,这几日便要昭告天下,五公主因病而亡。云妃的情,他已还清,以后便也心安理得了。
就在这个火烧眉毛的焦急时刻,刘疏林到了,参见了圣上,将一切事有添有舍地道出来,口绽莲花。
皇上大喜,一方面是因为李清瑟竟在外收复了五个山寨,让五岳地区百姓安居乐业,这便是为作为皇帝的他分忧解难;另一方面,是李清瑟终于接受了凌尼,虽然除了凌尼还娶了其他男子,但现在他已经顾不上了,认了,瑟儿好色就好色吧,本来让她接受那桑国皇子,行大鹏国公主的职责,他心中就有愧疚,如今只要她真帮了他,他便允了她。
当即便宣了圣旨,封五公主李清瑟为镇国公主,送美侍二十。
于是,李清瑟就成为了大鹏国开国第一个允许公开收面首的公主,而镇国公主李清瑟好色之美名一下子传遍天下,以后无论是他国使臣还是江湖人士想拉拢镇国公主,第一件事就是送美男到其府上,这让李清瑟哭笑不得。
李清瑟好色?真真是天下第一大冤案!
最终李清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二十名美男退了回去,但镇国公主好色的美名却伴随了她一生。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皇上即刻下了圣旨,封凌尼为大鹏国驸马,命皇家礼队极为正式地送去圣旨,且总送了无数聘礼,刘疏林与礼队一同前往,因此耽误了些时日。
不说大鹏国的情况,单说那桑国的情况。
李清玄好说歹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说动了李清瑟今儿晚上陪他睡,凌尼自然是允许,西凌风未将心中的不快表现出来,他还是尽量扮演着东倾月的角色,只不过心情却烦躁的很,一想到她躺在别人的臂弯,他心底便有不快,这种不快是从前并未出现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