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尼有些害怕,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情况所逼,他本来想一直温柔贤淑,却不得不出手,妻主会不会觉得他太过狠毒!?妻主会不会觉得他太过野蛮!?妻主会不会觉得他一点不可人!?
想到这,凌尼越来越害怕,越来越委屈,终于忍不住呜咽开来。
"..."李清瑟晕了,他们都安全了,他还哭什么哭?"别哭了,我就是问问你,这蜂群真是你召唤来的?怎么做到的?"
凌尼一边抽泣,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回...回妻主,您...您是不是不喜欢...凌尼了?"
李清瑟哭笑不得,"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不喜欢你?"其实一直不喜欢。
"父妃说...粗鲁的男人没人爱。"说到这,凌尼哭得更伤心了,本就清脆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犹如黄鹂一般,听着觉得楚楚可怜,又悦耳动听。
"..."李清瑟觉得自己败了!彻底败了!她觉得她一辈子也无法理解女尊国,女尊国实在太强大了,竟然将好好的男人教育成这样!?随着和凌尼在一起时间的增多,她也逐渐了解和女尊国男子的相处之道。赶忙柔下了声音。"好了,过去了,你刚刚一点不粗鲁,相反你还救了我,我感谢你,凌尼最可爱了。"
哭声稍微顿了一下,而后小了一些,"真...真的吗?"颤抖的声音带着怀疑。
"嗯,真的。"李清瑟如同哄孩子一般地哄他,她的手脚刚刚也被两名歹人绑住,如今无法行动,便直接躺在地上"滚"向了凌尼。好在这光线很暗,自己也不会不好意思,反正凌尼看不见。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凌尼即便是在更漆黑的黑夜也能正常视物。
凌尼的大眼带着紫色的光芒,虽不是很扎眼,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绚紫十分美丽。
他...看到妻主...凌尼面红心跳,多年良好的教养告诉他,男子要矜持,非礼勿视,不该看的不能看。但...妻主下面很好看,他忍不住一看再看...
无辜的李清瑟不知这些,还努力地"滚"着,终于滚到了凌尼身边,一个用力,趴到了他身上,伸长脖子开始药他手上的绳子,先帮他解开,而后就能自由了。
凌尼感受到身上的女子的重量,发现与女子身体碰撞在一起的感觉十分美妙,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未来的妻主!想到这,他的小脸更红了。
无辜的李清瑟还是不知,她正努力地咬他手上的绳子。这些人定然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这绳子的系法有讲究,而绳子又十分结实,她只能拼命的咬着,就算是磨,也得将绳子生生磨坏。
凌尼的小脸红得恨不得滴出血来,他知道妻主正在咬他手上的绳子,妻主身上好香,那种香气比他以前种过的各种花朵都要香;妻主口中的热气喷洒在他手上,痒痒的很舒服,还有妻主偶尔用舌尖舔过他的手心。
突然,凌尼面色一僵,而后十分难为情,不再多想,羞得将脸死死压在地上,丝毫不在意地上的沙土磨疼了他娇嫩的肌肤。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这绳子终于被她咬开了,这绳子再不开,她的牙就彻底废了,整整咬了大概十五分钟,她此时恨不得自己变身为啮齿类动物。"好了,开了,你帮我把绳子解开。"
她努力动了一动,离开凌尼的身上,让他做起来。
凌尼听话地坐了起来,刚刚那种悸动,和羞人的反应因为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他手动了几下便拜托了束缚,赶忙动手解李清瑟的绳子,因为双眼可以夜视,很轻松就解开了那难解的扣子。
一边解扣子,他的双眼忍不住向她看了又看,一边谴责自己不应该偷看失了男德,一方面又觉得妻主实在好看,告诉自己,早晚也是同床共枕赤裸相见,现在只不过早看了看而已。
无辜的李清瑟依然...一无所知!
李清瑟的手脚自由了,便蹲下身子帮凌尼解脚上的扣子,因为天色太黑,她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瞎拆,而瞎拆的结果就是越来越乱,那扣子越来越紧。无奈,"凌尼,你能解开这扣子吗?"
"啊?"一直忍不住偷看未来妻主的凌尼猛地被叫醒,羞愧得恨不得直接钻地缝里,"嗯,能。"他能看见,解扣子很容易。
"嗯,那你自己解吧。"李清瑟还真没多想,搞不好这解扣子也是他们那桑国的秘传之技,自己要是再不小心问得重了,一会他又哭了。在现代,她对女人的眼泪没有办法。如今在古代,她对男人的眼泪没有办法!
见凌尼没几下便解开了扣子,她忍不住赞叹,那桑国真是个奇怪的国度啊!
"凌尼,你把外衫脱下了。"李清瑟说,她现在这样子要是让别人看见,和失贞也没什么两样了,好在有凌尼在,他们那桑国的衣服左一层右一层,脱了两层也不露。
凌尼一愣,本来激烈蹦跳的心停顿了两下,妻主要他...脱衣服!?难道妻主在这就想要了他!?他...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见凌尼扭捏,李清瑟只能叹气,没办法,她也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凌尼虽是男儿身,但内心就如同个女子一般,想必脱了外衫会觉得不堪,她本不应该为难他,但如今情况特殊,这是大鹏国,凌尼就是赤裸上身也没事,但如果她赤裸了,那就死定了!
凌尼挣扎,他矛盾的要死,其实他对未来妻主一点不反感,还有一点点...喜欢。但男德教育他,洞房之前不能献身,这叫轻浮!怎么办,他一方面不希望妻主失望,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妻主觉得他太过轻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