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东西扔到沙发上,走进厨房闻到了肉香味,不看初夏吓的苍白的脸色,径自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做的什么东西,给我盛一碗过来。"
初夏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是肉丸泡饭,我...我给你重新去做吧。"
幕易寒已经将她的那一碗吃了几口的泡饭拉到自己跟前吃了起来"我吃这个就好了。"
初夏瞪大了眼睛,他不是最爱干净的吗?怎么会吃自己吃过的东西,是不是要提醒他一下,可是想到那次自己没有说什么就被好一顿残忍的折磨,她怎么还敢吭声。
只是,她肚子 也好饿看看桌上的泡面桶,她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 "易少,那个汤泡饭对胃不好的。"
幕易寒抬头看了她一眼"是吗?那你怎么还吃。"
初夏心道,我这样的贱命还在乎吃什么会对身体不好吗?只是她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这样的话她不敢说出口。"那个我只是偶尔吃一次。"
"恩,我也只吃这一次。"
初夏哑然,看着他吃着喷香的肉丸汤饭,初夏吞吞口水,抱着泡面桶去了厨房。幕易寒看她敢怒不敢言的畏缩样子觉得好笑,这女人简直没有一点个性,性子软的跟棉花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一碗汤饭见底,幕易寒优雅的擦擦嘴去了健身房。
初夏这才端着泡面出来,匆匆的吃完填饱了肚子,赶紧收拾好回去了自己的卧室,幕易寒的突然出现令她紧张不已,那一天的恐惧闪现在眼前她不安极了,早早的爬上床关了台灯闭上眼睛,想以假睡来逃过他的残虐索取,那一次她是真的怕了每一次想起来都是心有余悸。
可是越是想睡就越一点睡意都没有。初夏翻了几个身。突然听到门把手的响动,她紧张的把自己藏在被单里侧过身背对着门口闭上眼睛。
幕易寒在楼下的健身房做完了运动,就去洗澡了,在床上的了好半天也不见这女人自觉地过去,进来就看到她已经睡下,顿时头上冒火,想到她看自己那恐惧的神色又缓和了情绪,将房间里的灯打开。闭着眼睛的女人睫毛轻颤。
幕易寒勾起唇角"睡着了吗?"
初夏一动不动身体僵硬的呈刚才的姿势。过了一会儿,门又响了一下,初夏松了一口气,他该是出去了吧。缓缓的翻过身来"啊"
"装睡?"
"易...易少...我...对不起...我不敢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她惊讶的心里扑通直跳,原来自己被骗了,他不仅没走还戳穿了自己装睡的事情。初夏心里一阵懊恼,一害怕眼泪就掉下来了"易少,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害怕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大手抚上的的脖颈,撩起一缕发丝放在鼻息间轻嗅,洗发水的香气传来,知道她已经洗完澡了,放开那手上的发丝站起身来"洗把脸过来。"
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初夏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这是怎么了?他居然连骂她一句都没有,相比较那一天,她这可是骗他啊,居然没有受到处罚,还是等一会儿再让她好看,现在她只知道得要按照他说的话去做就是了。
洗了脸,走去他卧室,窗前他背对着她那宽厚的肩膀似乎有无穷的力量,那么结实那么宽阔。初夏低低的喊了一声"易少"
幕易寒转身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绒布面的蓝色小盒子。看到她勾了勾手指,她如听话的猫咪一样,轻声前进到他面前"易少。"
幕亦寒将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
初夏受宠若惊,看着他伸出的手,接过他手中的盒子。意外的看他,他的脸上依旧淡淡的看不出来一点情绪,不知道他此举是何意,初夏还是打开了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手链。铂金质地镶嵌着数十颗夺目的钻石,初夏这个不懂得任何珠宝的人都知道这件东西一定价值不菲。
"易少,这?"
"喜欢吗?"
初夏看着那手链点点头,没有女人会对精美的饰品摇头说不的,但对于初夏来说这些东西简直太奢侈了。
"送你了。"
"啊"
"听不懂吗?"幕易寒看她那一脸不会是真的吧的表情,有些不悦,哪个女人不是见到这些珠宝首饰就欢呼雀跃的,她居然只是这样淡淡的表情。
"不是,易少,您别生气,我只是觉得太贵重了。"初夏察觉到他不悦的脸色赶紧解释道。
幕易寒冷哼一声"我幕易寒送女人东西什么时候小气过,喜欢就带着吧,记得以后听话,不要做忤逆我的事情,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初夏除了点头接受礼物应下他的话,她不敢再反驳,顺着他的意是保证自己安全的最好方法。
幕易寒今天特别的温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夜深了,她安静的沉睡,窗前的男人吸着烟,淡薄的唇边勾起了冷笑。
易少:"就知道你不是我亲妈,所以才让我后面的追妻之路那么坎坷,要是给本少重生的机会一定不认你做妈,哼。"初夏从那天起只觉得那次的遍体鳞伤是做了一个噩梦,身边的男人睡着的时候安静的像个孩子,这段时间他的温柔让她彻底的卸下了防备,虽然还是不敢在他面前多言,可是他那种默许的宠溺让她有种错觉,是不是他已经渐渐的喜欢上了自己。
"还没看够吗?"他闭着眼睛突然出声,幕易寒的警觉性极高,初夏的注视从一开始自己就感觉到了,他不动声色,是想看看她到底会这样默默的注视自己多久。
幕易寒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女人只要稍加引诱,对自己便会服服帖帖,这个女人简单的如同白纸一样,第一眼见到就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纯净,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那他说不定会对她怜惜,甚至会真心对她好,只可惜她投错了胎做了那两个人的孩子,所以她的下场只有地狱。
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安的看着自己。伸手将她拉下,拥进怀里"傻瓜还在怕我,恩?"他的声音带着诱惑,让她痴迷,他的性情她捉摸不定,缠绵到深处,他告诉她"我们现在是最亲密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好好疼你,像这样。"
初夏不说话,埋首在他胸前,他的话可信吗?她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这么早起来看着我出神不会是暗示我什么吧?"
"啊"一句话让初夏摸不着头脑,待他的手将自己的身上的睡衣撕开的时候她忽然领悟了那句话的意思,连忙补救"不是的,易少,我没有那个意思...恩"
一团绵软被他揉捏着,他轻笑出声"不是什么?还有叫我的名字。"
"易,易寒,我们昨天晚上已经..."
"恩,乖"他对她改口的称呼似乎很满意。"你也说那是昨天了,现在是今天。"她羞红了脸"你有感觉了,还口是心非,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小骗子。"
幕易寒轻笑"宝贝,说你爱我。"
初夏长大了嘴巴,他知不知道他再说什么?爱他,他要她说爱他,爱吗?她不确定。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期待有他的夜晚,和他温暖的怀抱,只是爱他,他允许吗?自己有资格吗?
"易寒"
他的诱哄早已让她失去理智胡乱的点头"恩,我爱你,易寒我爱你...啊"
男人勾唇浅笑,得到满意的答案。
事情过后,幕易寒洗完澡看一眼床上依旧沉睡的女人,面色淡然的离开,甚至连她的脊背裸露在外他都不肯上前几步帮她盖好。
陈家大厅里,陈老爷子看看这个出色的外孙,一脸的赞赏,只是对他的私生活简直是不满意至极。
"外公这么急着找我来什么事?"幕易寒最尊重的便是外公,其次是舅舅,尊敬的舅妈从小看他长大给了他不少缺失的母爱,但是那个温和的女人已经不在了,这个家除了表妹佳雪在国外读书,其他的全是雄性,就连院子里的那条德牧都是公的。
陈老爷子想给家里添加点异性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强烈,自己这把年纪是不可能了,儿子根本劝不动,就连姑爷都是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到了外孙这里绝不能姑息。
"哼,臭小子,在外面养女人,不如娶一个回家来,雪儿再过两年就该出嫁了,咱们这个家里清一色的都是汉子都赶上光棍集中营了,想来想去还是你最有可能打破这个局面,你也不小了,都5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妈妈跟你舅舅都会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