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因为时间太晚,她就不问个清楚:“卓玉鸣,你给我出来!为什么孩子的出生证上是我的名字,你给我说清楚!”她紧握着拳头,恨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栗。
被人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换成是谁心情都无法好起来。
“有事改日说,我已经睡了。”卓玉鸣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对于她的怒火表现得无动于衷。
陈晓菱想想就生气,举手敲打在门上,门传出一阵如雷的声响,她管不了这么多,现在她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卓玉鸣被吵得不厌其烦,只得打开房门。
明明理亏的是他好不好,可他干嘛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只酒瓶,他要干嘛?
陈晓菱的满腹怒火,化成了强烈的不解。
“要杀我吗?好,工具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酒瓶不过瘾,厨房里还有菜刀。”卓玉鸣将手中的酒瓶塞到陈晓菱的手里,一副大义凛然赴刑场的样子,扬着头,输理却为输场,直直的看着陈晓菱,等待着陈晓菱下手:“要杀要剐全由你,我不还手!”
陈晓菱愣了一下,气得浑身打颤,从小到大,她从来不欺负别人,可是这样被人欺负,她心里不好受,就像是一座蠢蠢欲发的火焰山,想爆发,却不得爆发,她快要疯了,可疯也是需要境界的。在卓玉鸣的面前,她就像珍上软弱可欺的小白兔!
陈晓菱努力地忍,再忍……
忍无可忍,扬起巴掌,一记耳光重重地击在卓玉鸣的脸上:“我……只是想要个解释而已!”
卓玉鸣莞尔一笑,他没想到陈晓菱居然会扇出一巴掌,全然不防,重重击在脸颊,很痛,可他却没有露出半分的痛意。是他欠她的,就算是她杀了他,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是一次又一次地算计了她。
就在陈晓菱想要说第二句话时,卓玉鸣突地拥住了她,吻,像细密的雨点覆落而下。
“唔——”她挣扎着,握着酒瓶的手缓缓地上移,这可恶的家伙也不带这样的,算计了居然还敢再冒犯她,她一定得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就在她的酒瓶快要落下的时候,他的大手轻易就挡住了:“你想干什么?你想谋杀亲夫?”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瞧,每一处都像极了爱婷。
爱婷是个温顺的女子,在回到绿都市之前,卓玉鸣就把陈晓菱的一切做了解,她低调、谦卑,甚至是忍耐,这样一个女子,让她干出过份的事,是绝无可能的。
看着她气得有些变形的脸,卓玉鸣平静如常:“没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好,我给你时间,让你想想如何解决这事,决定权在你手里。”
哇靠,她现在还有什么决定权?被人算计成了这样,居然说让她决定。
她所能做出的决定,不过是何时离开,何时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而已。
“是剐是杀?如果什么也做不了,我劝你回房睡觉。”
陈晓菱张大嘴巴,传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呼声。
杀人?
这可是违法的事儿,她如果做了,姥姥、舅舅一家不知有多痛。他们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将她培养成人,而她却变成了杀人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