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刷不来手段,不过倒是想给她们一剑封喉,原先那样的欺负夫人,如今还这么嚣张,也不看看眼前是个什么形势。当下走进那苏海词的身边,拔出剑来,银色的剑光映着窗外的白雪,反射出阵阵刺眼的光芒,晃得苏海词的脚心一阵巨寒,“你想做什么?”
心剑一脸的冷容,“但凡是对夫人不敬的,都是只有一个结局,原先若不是还在苏家的宅子里,我们姐妹早就把你们杀了,还能留着你们现在到洛州来撒野么?也不看看自己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即便是你在修炼个一万年,还是一件臭石,永远也成不了玉。”
反了,反了,一个丫头也敢这么对她无理,苏海棠一定真的会什么妖法,若不然怎么能让这些人一个个的对她这么忠诚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对本小姐指手划脚的。”若非是身体动弹不得,她定然要赏她一个耳光的,以为手里拿着剑就不得了么?
突然只觉得那脸上一阵冰凉凉的,眼前静距离的看着那薄而锋利的剑翼,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的抽搐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这么明显了,她还看不出来么?心剑难道的笑了起来,剑尖在她算是光滑玉洁的肌肤上来回的摩挲着,但是并未一丝的缠绵,有的不过是动人心魄的害怕。
朱邪玉堂站在一面,大冷的天,他纸扇轻摇玉手间,似乎很是恰意的欣赏着这样的一幕场景,欢快的眼神时不时的在苏家四人的脸上游来游去的,满是玩味。
他留下来,什么也不必做,而是看夫人要怎么做,然后一丝不漏的报告给少主听。
没有想到这苏家人的到来,正好让少主有机会好好的试探夫人一般,除了这处处行事得体能服众之外,她还有没有狠心,如果没有,这朱邪家的主母之位,她是坐不长久的。
苏阳见此,这原本酥软的腿此刻直接的跪了下来,“海棠,你要干什么?海词可是你的大姐姐,你如今的一切,还是她让给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海词可是他们苏家唯一的希望了,即便是现在没有像是打算里的那样,她能顺理成章的要回自己的位置,那好歹还有这张脸,留着给以后寻个尊贵些的人家,可是现在那个丫头若是真的把海词的脸毁了,那以后还能有什么指望。
但是,他显然想得太简单了,忘记了方才朱邪逸玄的话,以为朱邪逸玄走了,这里交给苏海棠了,她就不会对自己家的人那么绝情。
只是他枉为苏海棠的叔叔,太不了解苏海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外面她绝对是秀外慧中的闺秀,不过对待冒犯了自己的人,她是不会像母亲那样一再的隐忍,也没有隐忍的必要,此刻即便是她不出手,朱邪家也不会留他们全尸的。
开什么玩笑,一点常识也没有,如今她苏海棠已经是朱邪家的人了,却还在朱邪家的面前骂自己,这不是等于在辱骂朱邪家么?所以,从他们一来,就注定了与死亡交接。
剑柄在心剑的手心里活跃的跳动了几下,便“嗖”的一声,收回剑鞘里,苏阳见苏海词的脸上并无异样,这方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气还没出喉咙,顿时就卡住了。
只见那苏海词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陡然间的像是碎开的鸡蛋壳一般,接二连三的掉下一块块脸皮来,每一块也不过是指甲壳那般大小,血肉模糊间,那屋子里的要丫头婆子们也都吓了一跳。
同时也清清楚楚的明白了,即便这个夫人在怎么样的好性子,但是只要不敬或是冒犯了,都只有一个结果。即便是她的亲人,也一视同仁,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剑法!”朱邪玉堂有些兴奋的赞叹道。一面看着那苏海词的脸上一小块一小块没有脸皮的地方,那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中溢出来,整张脸剧烈的抽搐着,像是一个怪物一般,一双充满了恐惧,频临死亡的眼珠子紧紧的看着地上的人皮。
“啊86;86;86;86;86;”苏海词大喊一声,顿时便血气入脑,这一缓不过来,就直接断气了。
壹儿踢了她一脚,又试了一下她的脉息,“这么就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应该还有把她流放到那下作之处去才是。
苏海词这里才断气,苏阳那里就开始翻了白眼,见此,苏海棠倒是没有一丝的担忧,怕他也就这么死了,只道:“你若是死了,你的妻子就会睡到你兄弟的床上去,你的房产你的田地你的一切,都会记到你兄弟的名下,也许,他还会直接把你最爱的小儿子一把掐死,然后顺理成章的把你的财产继承过来,难道你真的甘心就这么死了么?”
他们不了解她,可是并不代表她不了解他们,苏阳疼爱苏海词不假,不过他跟爱他的财产。
果然,这原本眼看就要断气的苏阳那肥胖的身体顿时一个鲤鱼翻身,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要是死了的话,自己这么多年的奋斗不是白白的给别人做了嫁衣么?
才是死了一个女儿而已,他还有巧儿,还有儿子。
“原来,这也是一副良药,竟然能让人起死回生。”朱邪玉堂看着眼前此刻变得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苏阳,不禁笑道。真的是难以想象,夫人竟然也是苏家的人,本是同宗,却是殊途不同。
只闻到这花厅里的檀香味儿里,突然间混合着一股臊味,书香顺着那气味的来源之地看去,只见那苏巧儿的裙角已经湿去了大片,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裙角处慢慢的流出来。
书香不由得又是想笑,又是觉得不吉利的,眼下夫人她们就要大婚了,这苏巧儿竟然就在厅里撒尿,只道:“夫人这86;86;86;”(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