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输镜夜见她的动作微微的停了一下,以为她对自己是有所感觉的,心里只道,这女人果然都喜欢欲擒故纵。不过可不喜欢,深深的看着苏海棠,似乎想要将她给看穿才罢休。
而苏海棠见他迟迟不走,不禁也催促着,“公输少主,请回吧,妇人家的厢房,你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来为妙。”
听见苏海棠的这话,那公输镜夜不禁挑高了眉头,“呵呵,夫人也在乎这些么?”
“当然在乎,我不过是一介寻常的妇道人家,到底是怕口舌,如今我夫君不在家里,我更是应该避讳才是。”苏海棠说着,这便将手里的线收了尾,站起身来,作出请的姿势。
“如此,今日是在下打扰了。”不过,日后还是要来拜访的。
送走了公输镜夜,苏海棠便给书香把穴道解开来。
书香这一清醒过来,便满是担心的检查着苏海棠,“夫人,你没事吧?”
“是公输镜夜过来,他在后面的花园里养了半个月的伤,而且他看见了我的脸,留他在这里养伤,是我与他达成的协议。如今他走了,我总算也放心了,明日你一早过去把那后院他住小厢房打理一遍吧。我不想让人误会了。”苏海棠说道。
书香一双眼睛争得大大的,有些吃惊的看着苏海棠,“夫人,怎么会这?”那公输镜夜是见过轩辕封的,他不会把夫人跟轩辕封想到一块儿去了吧。
“我也是担忧这个,所以才冒险留下他的,不过现在他总算是走了,我也可以放心了。”苏海棠看得出书香担心的是什么,便又道:“你去休息吧,我也睡了。”
书香这厢还是有些担忧着,不过却没在苏海棠的面前表现出来,应了声,便给苏海棠铺好了床铺,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这细雨飞飞的,天气也有些凉凉的,苏海棠方过了早饭,打算去瞧瞧那宗政英,也正好赶上这样的天气,能陪着她出来逛逛。
这才准备要过去,侍棋便满脸着急的进到屋子里来。
书香见她这样的脸色,不禁有些担忧起来,慌忙问道:“怎么了?”
侍棋向来一直负责月酌联系的,原本已经断了半个多月音讯的月酌,今日侍棋早上起来,便突然收到他的信笺,而且有些潦草,可见写得急促。当即大致看了内容一眼,便急忙来给苏海棠禀报了。
苏海棠听见是侍棋来了,书香又是那样的口气问她,此刻见她们二人进来,便也问道:“出什么事情了?还是心剑有下落了?”
侍棋只将那月酌的信笺给苏海棠递上去,便跟着书香默站在一面,等苏海棠的意思。
苏海棠只见那上面果然是月酌的字迹,不过是比平日里潦草了些,不过让她有些诧异的是,这些日子月酌竟然是叫那轩辕封给控制了,而且心剑此刻在他的手里,也有些危险。只将那信笺放到桌上,有些跄踉的朝身后的椅子上坐下来。
见苏海棠的脸色不好,书香至将桌子上的信笺拿起来一看,顿时也愣住了,看朝苏海棠:“夫人,要不,咱们还是告诉嬷嬷们吧!”
苏海棠摆摆手,“不可,那轩辕封是个什么身份一来我不清楚,二来,心剑在他的手里,他是敌是友此刻尚难分,而且,若我与他真的有血缘关系,嬷嬷们能不维护他么?若他是正经的好人,嬷嬷们要怎么样,我都高兴,不过若是他敢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起了半分的歹心,就算他是我的亲人,我也会当作仇人来看。”
书香一时间也为难起来,夫人说的也有理,若他是好人也罢了,可若他偏巧又是坏人呢?嬷嬷们对老夫人那么忠心耿耿的,能不因此而纵容他么?所以还是不能叫嬷嬷们知道了,可是此刻谁能去救心剑呢?这里除了夫人的武功好之外,她们不过都是些三脚猫,平日里哄哄人便是,不过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根本就没有办法的杀伤力。
侍棋此刻也着急过头了,只朝苏海棠建议道:“夫人,那三管家的聘礼咱们不要了,就让他去把心剑救出来就好了。”
苏海棠摇摇头,“不行,那三管家的武功恐怕还不如心剑呢,何况这轩辕封是轩辕家的人,那些控魂术他学得炉火纯青的,朱邪玉笙那样的人,若是叫他做生意还好,然面对这生意以外的事情,便是痴呆得不行,他去还不是送死么?”画沉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想这人果然是无完人啊!看那朱邪玉笙在商场之上,也算个得意人物,金声玉振的,不过面对着这感情的事情,竟如此的愚钝,而且还上演了一场美女与野兽的桥段。
“那,那总不能让夫人您自己去吧,若不然那黑棋行动又不方便,而且他要是在出动的话,嬷嬷们就该怀疑了,而我们又帮不上劲儿。”侍棋一时间着急,不禁开始在屋子里团团的转起来。
书香只连忙将侍棋一把拉住,“你好生的站着,别打扰了夫人。”如今大家都着急,她这么一转,看得人眼都晕了。
侍棋这才停下来,规矩的跟书香站在一处。
良久,苏海棠朝书香道:“你去把大管家请过来。”
“夫人的意思是想自己去?”若不然把大管家叫来做什么?侍棋不禁疑问道。
“看情况吧!”苏海棠是这样想的,若是这家里能交代给大管家,那么她就亲自去,若是不能,就托大管家去,反正那轩辕封跟自己长得一样,他也是知道的。
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功夫,朱邪玉溶就来了。
苏海棠便也下楼来,把他请进花厅里,只道:“大管家请坐。”
那朱邪玉溶请安谢过了方坐下,却见这厅里除了书香跟侍棋两个大丫头之外,便无其他的丫头,心里便知道主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自己说了,所以就直接问道:“不知道主母有什么事情吩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