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花丽颜却是摇头道:“不可能的,这链子是千年的玄冰铁所铸造而成,根本打不开的。而且锁孔已经叫朱邪长云用铁水溶了。”若不然也不可能被锁这么多年,而且还把公主已经锁疯了。
苏海棠闻言,不禁却是满腹的质疑,那朱邪长云为何要如此对待宗政英。而且这花丽颜为何又愿意一辈子当个活死人,在这里伺候着宗政英,自己见在宗政英不过能动的地方就是那一亩三分的地方,然四周却是无任何的异物,想必是这花丽颜给她收拾的,而且这花丽颜又时常上面冒险偷东西来吃。
正要询问,却只听那花丽颜叙叙道:“二十多年前,公主嫁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朱邪长云的妾室了,而在之前,我一连怀孕三次,都叫别的通房丫头害了,直到公主嫁过来了,我才能在众多的妾室里立身,你可知道那朱邪长云根本不是人,他的妾室堪比那后宫三千,不过也是那些年他的如何的嚣张,以为这朱邪家的家主位置就是他的,却不知道在大公子出生以后,父亲便将大公子带到身边去,而且将大公子定为朱邪家的家主继承人,那朱邪长云知道后,用尽了百种方法去刺杀大公子,后来却都叫父亲给一一化解了,只是父亲心慈手软,始终是没有动朱邪长云,不想他杀不了大公子,便将所有的恨个意都转到公主的身上来。”
所有才将宗政英带锁在这里来折磨的,那上面的宗政英又是哪里来的呢?苏海棠便问道;“那上面的是谁?她是朱邪长云找来的么?”
“她公主身边的宫女,叫紫玉,也正是因为与公主有七分像,所以公主才将她当做姐妹般的来对待,不想却是个狼子野心的贱人,在公主那些日子已经知道朱邪长云要加害于她,所以连我也不相信了,却独是相信她,不想最后竟然是她给公主下的毒,所以才叫那朱邪长云有了机会把公主带到这里来,而那贱人却理所当然的当起了公主,把自己当成了朱邪家大爷的正室,等着朱邪长云当上了家主,那么她就是那正正经经的朱邪家主母了,不过她却是在做春秋大梦,如若真的有那一日,坐在主母位置上的也不是她,而是召玉。”花丽颜说道,回忆起那些年的事情来,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抽痛着。
召玉?不是朱邪逸瞳的母亲么?不在是家庙里修行么?难道这些都是不过是假象么?苏海棠不由得满目疑惑的问道:“怎么与召玉扯上关系了?”
“我因为发现她是假的,才叫朱邪长云跟着召玉关到此处的。”花丽颜说道,那年她因为听说宗政英身边的紫玉身边去了,自己因为知道那宗政英与紫玉情同姐妹,想去安慰安慰她,不想这一去,便发现了破绽,一个人的脸可以相信,只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是如何也不可能相像的,何况她们一个是养尊处优的公主,一个却是低三下四想向上爬的宫女。
主子与下人,即便是身份可以改变,可是那骨子里的血液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朱邪逸玄紧紧的搂着这瘦弱如枯材的身体,只觉得这心里像是被一把冷利的刀锋割着,这么多年了,他虽然觉得与那个女人无法的亲起来,却没有认真的想想,为何和她亲不起来,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她心里在谋划着害自己么?而且自己竟然这么傻,天底下哪里有那想谋害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对不起,母亲,这么多年来,叫您受苦了。”朱邪逸玄的声音此刻充满了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了,还是太自责了。
苏海棠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同样也是十分的难受起来,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要怎么样的安慰,何况现在什么样的安慰都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倒不如先把她带出去治好来的快,便朝朱邪逸玄道:“夫君,你先不要着急,也不要自责,麻烦你冷静下来,我们先想办法把母亲带出去了再说,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永远被这么困在这里么?”
果然,先把人带出去是要紧事情,那朱邪逸玄便是有怎么样的伤痛,那也知道要先把母亲带出去,而不是叫她在这里受苦受难,将神情显得木木的宗政英放开来。伸手抓起她的手腕,却只听花丽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锁已经叫铁水溶死了。”抬起手腕来一看,真的脸锁孔也瞧不见了,不过朱邪逸玄却并未放弃,拉过那链子有是一阵拉扯,使着内力溶着,却半天不见任何的反应。
花丽颜实在是不想打击他,只是却还不得不说到:“这链子是千年的寒铁炼造出来的,这些年各种各样的方法我试了好多,却是裂痕也没见半条。”口气里,满是那掩藏不住的沮丧。
朱邪逸玄却是不相信,似乎有些疯狂起来,一遍又一遍的用内力灌入那玄铁链子里,苏海棠见此,知道他这么做也是白白的浪费力气,便上前去拉住他,“夫君,你冷静些,你这样不过是白白的浪费体力罢了,能有什么用呢。”
朱邪逸玄此刻已经是满脸的沮丧了,即便是不想在苏海棠的面前露出如此的软弱表情,可是此刻他真的很无力,垂着头,问苏海棠道:“海棠,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苏海棠听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却满是心疼,也不管有没有长辈在此,将他抱住,只道:“没有,夫君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何况人都不是万能的,就如我明明知道,母亲是中毒身亡的,可我却没有办法救她,而是在心里自我安慰,母亲那是想念父亲了,所以想早些下去见父亲……”苏海棠说着,却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知道,嬷嬷却以为她不知道,母亲以前毒发的时候,背上就会出现一个蝎子一样是刺青,只是因为害怕母亲知道自己知道了,而多添烦劳,所以自己就假装不知道,只当母亲不过是偶感风寒,不过几日就会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