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我才发现你的脸颊上有一对梨涡,笑起来的时候很是可爱,来给我笑一个。”饱含深情的眼神望着苏海棠,叫她的眼神无处逃避自己,温情满腹的说着。
那苏海棠第一次觉得朱邪逸玄也是个调情的高手,别过头去,也不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已经有了那夫妻之实,可是自己在面对着他的时候,还会觉得心狂跳不止。“你何时变得也这么不正经了?”
见到她那如此慌张的神色,朱邪逸玄不觉她更是可爱有加,将她的肩膀给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那喜欢怎么样的我,正经的还是不正经?”
“那你告诉我,你是正经的时候多,还是不正经的时候多?”苏海棠挑眉反问道。
朱邪逸玄忍不住哈哈哈的笑出声来,那样飞扬的笑容似乎要将这里的寂静给打来,“那你以为呢?”
苏海棠闻言,愤愤的将头垂下,不在搭理他。在旁人的面前倒是十分的正经,然在自己的面前,却没有一分正经。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痒,便是一阵湿热的感觉,便连忙转过头来,将朱邪逸玄推开,满腹吃惊:“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这里又没有人。”朱邪逸玄说完,突然坏坏一笑,“你的意思是,在屋子里就可以?”
“你……讨厌··”苏海棠第一次在心里用无耻来形容朱邪逸玄,愤愤的朝他踱着脚。不想这气愤,转身的时候没有注意那拽到地上的裙摆,一不小心竟然乌龙的踩着自己的裙摆上,身体失去了平衡便朝身后那开满了无名小花的花丛里摔去。
朱邪逸玄还没将见过她生气的模样,此刻正是欣赏着她生气时候那微微嘟起来小嘴,却不想苏海棠竟然又叫他免费看了这么一场戏,不过知道那地上有花作毯,摔不着她,便也不伸手去拉。
苏海棠原本以为这地上是要磕着她的,不想竟然如此柔软,正是气愤那朱邪逸玄竟然不拉她一把,不想这一转过头,鼻子便打碰在了他的下巴之上,不禁是又气又恼的。
那朱邪逸玄见着她这一连串的变化,不知道是爱屋及乌还是怎么的,竟然她怎么的看都好看,便是生气起来也是十分的引诱人。当下见她磕到瑶鼻,眉心深深的蹙起,连忙将她挽进怀里来,用手臂给她枕着头,一手给她轻轻的揉着,心疼道:“还痛么?”
“你试试看。”苏海棠气愤的朝他回道。丝毫没有发现此刻他们的这个躺在地上的姿势是如此的暧昧,更没有发现这还是在屋外。
被她这有些稚气的话给逗得展眉笑起来,“海棠,你原来竟然可以这么可爱。”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女儿家特有的馨香阵阵窜进鼻翼之间,朱邪逸玄只觉得这才是折磨,原本用手给她揉着鼻间的手,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间换成了唇在上面温柔的吻着。一路沿着鼻梁上到眉眼,又从眉眼顺着脸颊描绘而下,一直碰到那香柔的唇瓣,湿热的带着男性特有的气氛不断的充斥着苏海棠的感官。
闻着属于他身上那种别致的龙涎香味,苏海棠的身子不自觉的朝他靠近,或许是因为温暖,也或许是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相拥彼此。双臂不自觉的缠绕上了他的臂膀,像是一支紫藤萝一样,用尽了一生所有的力气,为的就是紧紧将那伟岸的身躯缚住,终其一生,只为自己栖身。
她的热情叫朱邪逸玄在也把持不住,不过却清楚的知道,这是野外,便是自己有内力附体,然苏海棠一介柔软的小女儿,何来会受得了这深夜的寒气,一面温柔的吻着她,以她不曾发觉的姿势站起身来,足下生风,踩花踏枼,一路飞至了一处房间中。
红烛满盈,素纱锦帐,掩住了一场春光年华,上演了一夜缠绵悱恻!
如今已经算来,其实也不是那新婚的夫妻了,早间起来,感觉到枕边带着他味道的余热,看见外间书香熟悉的身影,便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窘迫,唤她进屋来,伺候穿了衣衫,见到妆台前面的那长颈汝窑里插着的几枝带着露珠的蓝颜,不禁有些愣住,“哪里快来的?”心里担忧,难道有丫头到后花园的温泉边去了?
却听书香笑道:“那是主子晨练到时候带回来的,所是夫人您喜欢,所以吩咐奴婢找瓶子来养着,摆在镜子前面,如此就是两束,够着夫人您瞧了。”书香只觉得进来主子是越来越将夫人当宝贝了,便是这样的小事情,他也要亲自来办。不过因此书香也担忧,主子现在就这么悉心的对待夫人,若是以后忙起来,无暇顾及这些,夫人会不会觉得有失落感呢?
苏海棠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而是提起北舞雪遥来道:“那北舞家少主,你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么?”
今日那侍棋去了五管家那里,所以便由着书香来伺候苏海棠梳头,此刻一面给她绾着那一束犹如丝绸一般柔滑的发质,一面回着话道:“主子是那人中龙凤,来朱邪家的姑娘们,奴婢不敢说每一个都是有意图的,不过那这北舞家的少主此番前来,不是为了主子的话,那么奴婢实在是想不到她来做什么。”
苏海棠闻言,看着镜子里的书香,问道:“书香,我这般做,是不是特别的有失妇德,不够大度,如此不容其他的女人。”
“夫人多想了,但凡是女人,谁愿意跟旁人同享别的一个相公呢,何况夫人您跟主子原本就是那天造地设的一对。”书香回道,只觉得夫人想必是真太把主子放在心上了,所以才会有如此的担忧。不过转念一想,像是主子这样的人物,而且待夫人有极好,夫人如何不身心托付于他呢?如此的话,心里的担忧自然是多些,只想着以后自己若是真的非嫁人不可,便要嫁那种平常之人,最好是没有多余的钱财来养其她女人的男人,日子虽然清苦,不过却不用去想着自己的相公会去纳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