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不良贤妻:恶魔老婆别惹我 > 第175章全文阅读

何婉书生怕她发现个什么,便连忙走出来,不想这一着急,左耳边的脸颊上竟然叫一支蔷薇刺给划伤了。痛得她‘哎哟’的喊了一声。

这丫头见此,不禁更是小心翼翼的,一面只朝她陪着罪道:“都是奴婢的错,竟然睡过来头,叫姨娘您一个人出来。”

那厢赶过来的丫头们赶紧去找了药,又烧来清水,给她洒上药粉,幸亏伤口不深,若不然以后定然会留下疤痕的。

不过此刻受了这么样的伤,而且有是在脸上,虽然鬓边的发垂下来就不难看到,不过这何婉书的心里却是一点也不着急了,而是在想法子,如何能把这药给苏海棠吃了,而且要越快越好,这样的窝囊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而且想着反正就算是被发现了,背后有长老们撑着,朱邪逸玄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便也没有说非要想个完善无任何漏洞的法子。

又是一日,本来按照原来的日子,石家的兄弟今日中午就应该到的,不想那石晚清的二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子,年少气盛的,在家里又是老幺,成日里做了什么歹事,都是有兄长跟老子们爱护着,不想这样的溺爱却叫他成了一个欺男霸女的泼皮。

原本昨日兄弟二人一路快马加鞭的,已经到了离洛州最近的一座县城,却因为见已经快到了,所以便放松了脚步停留下来,在客栈里打着尖儿,不想晚上兄弟二人经几日里的疲劳赶路,想又是这大过年的,便到花楼里去寻欢,不想这石晚清的二弟竟然为了一个娼ji,跟人扭打起来。

而石家这些年因为已经涉及了江湖之事,所以那石家二弟的多少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只是到底年轻,下手更是没有了一个轻重,一失手便把那人打死了。

然哪里知道,那个叫石家二弟打死的年轻男子,却是那县丞的独生儿子,还是六代单传的。

有道是民不跟官斗,石家虽然是有些家底的,今年来也开做生意,不过到底是属于那江湖草蜢出生,怎么能跟朱邪家相比,连皇室都不用看在眼里呢。

石家二弟叫官兵押着去了大牢,石家大哥没了法子,回家求救又来不及了,只得是休书一封过来给自己的姐姐,让姐姐跟朱邪家说说,求朱邪家发一句话,如此的话,石晚清的给苏海棠挡的这一箭,就此还清了。

此刻石晚清也才接到大弟托人捎来的信笺,看罢,不禁是气火肝烧的,自己辛辛苦苦的好不容易买了人跟自己唱了一次的双簧,而且自己还受了这么一箭,让苏海棠欠了自己一条命,不想竟然给自己这两个不成器的弟弟给毁了,如今她不止是不好留在朱邪家,而且还脸上无光。

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就这么毁了,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不过这气归气,自己还是要去求人,总不能就这么让二弟死在大牢里吧,而且说到底,他也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来洛州的,如今出了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要算在自己的身上。

一面喊来丫头伺候自己梳洗,穿戴好了,便找了软轿子,去了竹园那边。如今她也只能向苏海棠求救了,也只有向苏海棠,才能理直气壮的开口。

而竹园里的这边,苏海棠正是高高兴兴的躺在长榻上,等着石晚清过来。

她这个人其实是不记仇的,因为有仇的话,当场就报了,比如这次石晚清的事情。

不过说到底,若是没有嬷嬷们在后面打典,单凭着自己也无暇分身的。

在初三的那日,苏海棠便得知了,这石晚清是为救自己受伤本来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可是自己万是不能顺了她的心思,当即便去给金嬷嬷那里写了书信,石家既然要来人,那么自己就在路上等着,怎么的也要让她的家人欠自己一条命才是,如此两不相欠,看她石晚清还有什么阴谋。

早上的时候,昨晚的时候,书香便收到了金嬷嬷的信,今日一早便给苏海棠过目了,那月酌早早的就在那县城上等着他们了,原本是想着给他们下个什么毒药,到时候苏海棠这里在假意给他们寻解药就行了,不想那俩个小子竟然如此的不安分,还学旁人去勾栏院里,又是争风吃醋的,为了一个女人跟县丞公子打了起来。

不过那县丞公子原本是还有一口气吊着命,不过月酌听他平日里也是横行霸道,仗着他老爹的官名到处的强强民女,便索性的补了他一拳,送他去见了阎王爷。

不过所有的人都只是看见是那石家二弟打的,所以石家二弟就此背上了这个罪名。

而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顺利,而且效果比原先自己想要下毒的效果好的多,月酌这便连夜回了洛州,给禀了金嬷嬷,金嬷嬷那里又连夜给书香发了信。

“夫人,您说那石姑娘若是知道了,他那弟弟不过是个替罪羔羊,岂不是要给气死。”画沉坐在苏海棠身边的小凳子上,一面给她揉捏着腿,一面笑问道。

苏海棠枕着一个秋香色的枕头,半躺在长榻上半瞌着眼眸,“她有那么两个不省心的弟弟,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呢。还不是只得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么。”真是难以想象,像是石晚清这么心思细腻的女子,而且又还是那江湖第一美女,不管是武功还是才貌,都达到了一定的造诣,不过却是有两个长着空脑子的兄弟,也真是上天造物不公平啊。

书香端上热茶来,一面闻着这茶香,还是有些不满意,“到底不是学这茶道的,怎么的泡也不如画沉随手泡出来的香。”

“那是,你也不瞧瞧,我怎么的也学了这个十来年,你不过是偷闲得空的时候跟着看看罢了,说来就是一个半吊子。”画沉闻言,不禁是得意的笑道。

书香放下茶盘,故作一脸的悲凉,“这么说来的话,我当真是空活这么多年了,瞧你们各自都有着一技之长,唯独我什么也没学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