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若曦转过头,低头凝望着手中那一大捧桔更花,让她也守住自己的爱情吧,她傻傻地笑了,记得很小的时候,她与朱子薰,温世勋三个人扮家家酒,她还曾做过朱子薰的新娘,不过,那只是儿时的游戏罢了,现在,她们都找到了属于彼此的真爱。
“若曦,等不到车,我们走走吧。”
白瑞刚刚看到了那个出色的男人看若曦的眸光,惊喜中带着幽伤,他与若曦肯定有什么过往,所以,他很怕心中升腾的那种感觉,不安全的感觉。
他比不起那个男人,更不用说家世背景,给若曦在一起,他一直都要患得患失的感觉。
“好,走吧。”若曦冲着白瑞露齿一笑,然后,就与他并肩一起行走在大马路上。
身后有一对灼热的眸子一直在悄悄地跟随着她们。
“子薰,你是气那个女孩是不是?”
女人见自己的男伴一双眼睛一直都停留在那渐行渐远的纤细背影上,嘟起红唇表示不满,要不是为了气她,他也不会买红玫瑰给她吧。
朱子薰收回眸光,看一眼怀中的女人,眉宇拧了起来。
“要不要随你,不要就扔掉。”他付了钱,抬腿步出了花店。
“等等我啊。”女人捧着花束追了出去。
若曦依依不舍地与白瑞分别,她刚跨进楚家的门槛,抬头唤了一声“吴妈”,便把手中的洁白桔更花递给吴妈。
吴妈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花束,向她猛使了一个眼色,轻轻地说了一句。
“夫人在客厅等着你呢,小姐。”
“噢。”轻轻地应着,难道妈妈知道了白瑞的事情?若曦冲着吴妈感激地一笑,吴妈在楚家帮佣几十年,自是十分地疼爱她。
若曦换了拖鞋笔直地走到坐在沙发椅上正看着报纸的母亲张淑兰身边。
“妈,我回来了。”
“嗯,不是说去买花么?怎么去了这么久?”张淑兰放下报纸,不疾不徐地问着。
“噢,在街上遇到一位同学,所以,就闲聊了一会儿。”若曦小心冀冀地应着。
张淑兰定定地凝望着自个儿的女儿,什么时候,女儿说谎已经脸不红气不喘了?
“子薰回来了,收收心吧,女儿,要不然,他不会喜欢你的。”
“才不要他喜欢呢?”她淡淡地回应着妈妈,今生,她有白瑞就够了。
闻言,张淑兰的面情渐渐冷凝起来。
“你是迟早要嫁到朱家的,若曦。”
不,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朱子薰回来了,就标志着她们一定要按他们的意愿走进婚姻的礼殿吗?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不可能就范。
“我不嫁,我不会嫁的。”若曦急急地反驳着张淑兰。
“朱子薰有什么好,他心好花的……见一个爱一个。”她才不要那样的男人做他老公,她下午就看到那个男人抱着一个美女,还送了人家九百九十九十玫瑰花,再说,她都有白瑞了。
“姓白的那个男人就好。”见女儿与自己对抗,张淑兰怒声吼出。
“什么?”若曦惊诧地张大小口,妈妈怎么知道白瑞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张淑兰不杨给女儿生气,尽量压低音量,轻轻柔柔地说着。
“妈。”见母亲知道了她与白瑞的事情,若曦急了,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站在妈妈的面前。
“你与白瑞不可能的。”张淑兰开口想打断女儿的念想。
“为什么不可能?”若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声地质问出来。
“白瑞,他配不想你,也配不起咱们这个家。”
张淑兰直言相告,他派人调查过白瑞的身世背景,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领阶层不说,还有一个长年卧床不起生病的母亲。
她绝不会要女儿嫁给那样的男人,那样的话,她后半辈子都没有了什么依靠。
“配。”若曦不也相信地望着母亲,原来,知书识礼的她与一般村妇没什么区别。
“都什么年代了,中国讲究门当户对的观念思想该落后了。”
她要为自己争取这一段婚姻,争取白瑞,白瑞是她的最爱,她不能失去白瑞。
“若曦。”见说了这么多,女儿仍然一意孤行,张淑兰终于垮下脸来,正色道。
“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妹妹还小,想撑起楚家那是不可能的。你爸爸又……”
张淑兰停了一下又说。
“我只有靠你了,若曦,与朱家联姻,与楚家与朱家都是有益的。”
“有益。”多么的悲哀,可是她们有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把两个互不相爱的人硬凑在一起,她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她不想离开白瑞,真的不想。
“是的,朱参谋长想仗着你爷爷的威望爬上海军总司令的位置,他如果当了海军总司令,将来的前程势如火中天,子薰是他的长子,你将来也有了依靠,你爸不争气……”
张淑兰这辈子是红颜命薄,她的老公楚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一代盛,一代弱,也许这是世界万物命定的规律。
“我不会嫁到朱家的,绝不。”若曦不想与母亲多说下去,生气地转身直直地冲上了楼,看着女儿那么绝决的背影,张淑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若曦,因为,那是你的命,她必须嫁入朱家,朱子薰是她相中的女婿。
看来,她不能再坐势不管了,她得让女儿死了那份心才行。
“吴妈,告诉小王,我要用车。”她对正在打扫卫生的吴妈吩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