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放,放,不放,放…”
乾龙殿内,一个随意穿着白色绢丝亵衣的女子一边舒服的仰躺在长椅上,一边手里拿着一朵鲜花,正无聊地撕着花瓣一片片飘落下来。
嘴里还时不时的碎碎念着,重复着两个词:“放”,“不放”。
“娘娘,娘娘,喝口水吧。”
自从那天醒来,君末卿就骂了独孤寒洛一句“你全家都饥渴”的话,那个臭男人就打着《皇后舍命救朕》的旗号,大放厥词。
不但把她软禁在他的寝宫,虽然等独孤寒洛批阅奏章回来的时候,她早就找周公喝茶,下棋去了。
而且,甚至,已木已成舟…抬头看了看围站着她的几张熟悉的面孔,君末卿烫翘起的二郎腿,得瑟地更随意,更加快频率了。
“这里的宫女,太监都是陌生脸,我看不惯,所以要搬回冷宫住!”就因为她的一句蹩脚拗口想来的烂理由,君末卿以为会惹怒独孤寒洛,然后再打她回败破的冷宫住。
谁知道结果反而变成了——
“皇后娘娘,你不能不优雅的这样翘腿。”终于,素衣败给了某着装,行为都十分不雅的自家主子身上,开始了新一天的唐僧念经,喋喋不休。
“皇后娘娘,请您把腿放下来吧,这样舒服。”她没敢说,其实是怕不雅观,更像有皇后该有的尊贵,威仪,和样子。
“皇后娘娘,您看太医说您身体还在恢复中,是不是应该穿上个一件衣服,免得染上风寒之类的就不好了……”
素衣一边站着喋喋不休,唠唠叨叨地给她躺椅上的皇后讲着,说得口干舌燥的,都比不上君末卿一句话的开口。
“素衣,你口渴了吗?”君末卿丢出一句凉凉的话,手里揪花瓣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额,奴,奴婢不渴。”
没有领会到君末卿嫌身边的人太聒噪了,闪着晶亮水眸的素衣望着自家关心她的主子一脸是感动。
“哦。”淡淡的像是在回应素衣,手里撕着花瓣的动作越来越快,存在花梗上的花瓣也越来越少,一片片朝地上落去。
“放,不放,放,不放。”念叨着的君末卿突然一停下,咧唇一笑。
明明知道那是小女孩神经病的测试把戏,她竟然也在用花瓣留下来最后一片的结果给自己愈是,她是还没有过青春期吗?
“皇后娘娘,你在……”干什么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叫小姐。”黑眸瞬间抬起,对上素衣顿停,又环视了周围别的宫女们,她再次重申道,“叫小姐,不然你们就不要再出现这里。”
“是,小姐!”盈盈欠身,宫女们改口的很好。
“素衣,你要问什么继续,不问就带她们出去吧,我想眯眼休息一会儿。”
靠,数了半天,居然是独孤寒洛不会放她回冷宫的狗屁结论,君末卿有点火大。
狠狠地摘下一片代表她要是对独孤寒洛要求放她回去不成功的预言花瓣,君末卿发泄地牛嚼牡丹似的磨牙,心底思储,她一定要住回冷宫,离开这里,最后再离开皇宫牢笼,因为独孤寒洛这个男人不是她轻而易举好对付的对象。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捉摸不透,是她住在这乾龙殿,抬头不见低头见,观察独孤寒洛得到的初步结果,让她觉得传闻也不见得全虚呀。
“哦,奴婢本来想问,小姐是在说什么‘放’‘不放’的,不过小姐既然累了,奴婢就先带她们出去吧。”说着,就带着其它人朝殿外离去。
“在变和尚,你们出去的时候不要让其它闲杂人来打扰,我还在变和尚中。”无聊到发霉,她都快待定变成老和尚了。
只是等过了没有多久,她又听到原本离开的脚步声又走了回来,以为是素衣她们去而复返,找她又有唐僧念经的时候,她连忙先发制人开口。
“没看见和尚吗?你家小姐在修炼变老僧坐禅,做和尚中,请不要打扰。”说这句话的时候,君末卿还是没有回头确认来人,就自以为是认定道。
“独孤王朝的皇后真悠闲呀,悠闲到不是饥渴偷香,就是要修炼做和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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