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是不是很热?"
长孙绮烟不受控制的猛的点头。
她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可是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做那种事情之前,还有这么多的感觉...
有了那两次的经验,就连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都开始傻傻的以为那种事情就是折磨,可是现在,似乎不是这样...
"难受就叫出来,孤王不会怪你。"绝冽风转过头,重新吻住她的小嘴,。
感觉到了鲜血的味道,长孙绮烟的神智更加迷离,仰起头,低低的哭了出来。
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她居然分不清了...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就在长孙绮烟差一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绝冽风突然带着她离开了水面,一直抱着就要晕去去的长孙绮烟回到了前边的寝室。
四周的冰凉让长孙绮烟渐渐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已经看到绝冽风正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到床上。
本以为这样就解脱了,长孙绮烟转过头,闭上眼睛想要睡去,绝冽风却是突然压在她身上,佞笑一声,用着她已经累到根本听不清的声音低低说着:"孤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样才叫真正的报复...你这个妃子,孤王定会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孤王在你身上所留下的一切印迹..."
"啊..."突然,长孙绮烟只感觉解脱了的身子突然又被绝冽风侵占,有些吃力的睁开眼,呆呆的看着他那张邪肆又俊美如神般的脸,渐渐的,陷入了沉睡中。
她真的太累了,真的...
没多久,绝冽风离开了她的身子,侧坐到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似是痛苦又似是恬静的睡脸。
突然,抬起手,在她那张美丽若俗的脸上轻轻勾勒:"女人,你太简单了,简单到孤王根本已经开始觉得这场游戏没有一点点价值!"
长孙绮烟醒过来时,已经是日当正午。
她撑起酸疼无比的身子,脑中的记忆只停留在她和绝冽风在水池里,一直到她受不了的累到昏了过去的那一刻。
她居然连绝冽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长孙绮烟皱眉,吃力的转过身,揭开床边的帘子,忽然看到就在床边站了的一排的宫女,还包括诗兰在内。
"公主..."诗兰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快步走上前:"公主,你醒啦?"
"我..."长孙绮烟脸一红,这些丫头是不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公主,昨夜王在这里叫您侍。寝,诗兰和这几个姐妹们都不敢进来打扰,可是今天早上过来要服侍时,却不知王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奴。婢们进来时,就只有公主您一个人睡在床上了..."
长孙绮烟顿了顿,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可能是半夜就走了吧..."
"公主,诗兰服侍您去洗身子吧!"诗兰走上前。
"奴。婢们也要服侍娘娘!"突然,站在诗兰身后的那两个小宫女跑上了前,目光里有些紧张,似乎是生怕自己的工作被诗兰抢去了一样。
长孙绮烟一顿,这种脸红的事情过后,她还是习惯诗兰服侍她,毕竟,她和诗兰已经算是熟悉到成为姐妹了,但是这些小宫女...
"绮妃娘娘,请不要把奴。婢们当外人,奴。婢们是明月宫的宫女,若是娘娘不要我们伺候,那奴。婢们就是死罪了..."说着,那个个子稍微矮一点点的宫女低下头像是要哭的样子。
"是啊,娘娘...若是您不叫奴。婢们伺候,那我们就死定了...王一定会怪罪的!"另一个小宫女也开口。
长孙绮烟一顿,转头和诗兰无奈的对视一眼。
长孙绮烟最终还是叫那两个宫女和诗兰一起服侍自己,这期间她知道了那个个子矮一点的叫星月,另一个叫明月,两个宫女是姐妹,都才只有十六七岁而己。
长孙绮烟有些心疼她们这么小就出来服侍别人,但见她们两个很乖巧听话的样子,便也不再排斥。
毕竟,在明月宫里,这将是她以后要接触的人,要生活在一起的人。
沐浴完毕后,诗兰还有星月和明月一起给她换好衣服,不过这回的衣服不再是沾了水就透明的了,而是一件华丽的看起来确实是正当的妃子的衣服。
长孙绮烟不禁多想了起来,原来昨日那些人让她穿的那件,就是为了替绝冽风侍寝做准备的。
"公主,这个是刚刚王命人送来的丹药,说让公主您吃下去。"诗兰见长孙绮烟站在明月宫门前不知是在想什么,便从星月手里的拖盘上拿起一粒小药丸走了过来。
长孙绮烟转头,皱起秀眉:"这是什么?"
"诗兰不知,不过,王派来的那个太监说,王有口喻,公主您身子太娇弱,需要时常补身子,必须吃这东西,诗兰不知该怎么办,公主,您要吃吗?"
"我有借口去说我不想吃吗?"长孙绮烟苦笑一下,拿过药丸,低下头看了看那呈黑的色泽,不再多想,仰头吃了进去。
"要是林公子在就好了..."诗兰突然在一旁叹气。
"又是林公子?"长孙绮烟转头,看向诗兰:"那个林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你说过,但是他不过只是一个太医,你怎么总提起他?"
"公主..."诗兰瘪起嘴,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现在公主都已经成了临国皇朝的妃子了,那些前尘往事,若是她能忘了,那便还是忘了好,免得伤心。
长孙绮烟顿了顿,突然似是想到了一点,转过身,认真的看向诗兰:"你说的那个林公子是不是我以前喜欢的人?"
"公主...您?"诗兰一愣,难道她没忘?
"是不是?"长孙绮烟继续问道。
"公主,是诗兰不好,既然公主已经忘了,诗兰不该再提的,我..."
"你说下去吧。"长孙绮烟轻叹了一口气,不是她好奇多事,倒是她确实应该把长孙绮烟身上以前发生过的事弄清楚。
诗兰拧了一下眉,低下头,轻声说:"他是依水国最年轻的太医,才刚刚二十四岁,名唤林潇,字漠然,从小与公主您青梅竹马,只是两年前突然不见了,想必公主和亲来临风的事,他也不清楚,不过公主忘了也好,免得伤心..."是她的错,她总是忍不住,习惯了常常去说那句"要是林公子在就好",其实他若是在,也不好,因为依水国的皇帝根本不会让公主嫁给他。
本以为公主会伤心一下,或者是急着继续问她,可是诗兰再次抬起头时,却突然看到长孙绮烟竟然又转回身,似乎对刚刚那个故事没什么感觉一样,双眼淡淡的看向远处的天空,不知她究竟在遥望着什么。
深夜,长孙绮烟就坐于明水宫宫外的明月亭里,双目有些凄然的看向天上挂着的一轮圆月。
又是一个十五了,月圆人不圆,她竟然找不到可以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找不到回家的路。
绝冽风缓步走到明月宫外,一眼就看到了在明月宫对面亭子里的那抹暗影。
"爱妃在想什么?竟然有如此闲情逸致,月亮很好看吗?"绝冽风听起来似乎是淡淡的含笑的声音,但隐藏其中的,却是冰冷至极的噬血之色。
月圆之夜,他恨透了每一个月圆之夜!
长孙绮烟转头,似乎是对绝冽风的出现并没有多少惊讶,她知道他会来。赏月?她的初衷不过只是坐在这里装着在思念他罢了。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思想会转移到想家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