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太阳神降生草原
“这个梦简直太神奇啦,不过,它预示着好兆头。夫人今日生此子,室内有神光异香,这个男婴,日后必成大器啊”!稳婆快人快语。
“不久,我便有了身孕,婆婆,你快告诉我,这是不是人们所说的“梦生”呢”?岩母斤焦急地问道。
“嗯,这个”?
还没等稳婆回答,屏风外,耶律撒剌的兴奋地冲入产房内。
耶律撒剌的弯下腰,在岩母斤的额头上亲了又亲,然后紧紧地抓住岩母斤的胳膊摇了摇。“夫人,有啦!有啦”!
“看你毛毛躁躁的,究竟有什么啦”?
“咱们的儿子有名字啦”。
“你说什么”?
“咱们的儿子就叫阿保机”!
岩母斤神色迷茫:“阿保机”?
“是呀,就叫阿保机。阿保机在契丹语中就是光明的太阳神啊”!
岩母斤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奥,我的阿保机!我的太阳神”!
“耶律是我们的姓氏,对,儿子的名字就叫耶律阿保机”!
“好好好!你的儿子,名字你来取”。
简献连连夸赞:“撒剌得,你真聪明。给我的小孙子取名耶律阿保机,真好!嗯,太阳神,阳光熠耀,充满生机与希望,这名字好!好哇”!
这时,腰缠白布的阿保机突然翻过身来向前匍匐,爬过之处留下了一道婴儿脐血的痕迹。
众人都惊诧不已。。
由于刚刚生下孩子,岩母斤觉得自己周身发冷,稳婆拿来了一条狐狸围脖为岩母斤搭在颈部,岩母斤斜倚在狍皮褥子上,探出身来。
契丹部族妇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岩母斤起身半卧。
“剌姑,把孩子放这儿吧”!岩母斤示意剌姑将耶律阿保机放在自己枕旁,心中充满了爱意。
剌姑按照岩母斤吩咐将耶律阿保机放在萧岩母斤枕旁。“剌姑,你也累了,去歇一会儿吧”。岩母斤吩咐道。
“夫人,这孩子招人稀罕,我倒是一点也没觉得累”!
契丹部族妇女端来了热气腾腾地华子鱼汤,满屋子溢出淡香的鱼味儿。
“夫人,这是夷离堇破冰钩钓的新鲜华子鱼,我刚刚熬好,还热和着呢,你喝点补补身子吧”!
契丹部族妇女端起鱼汤碗,舀了一羹鱼汤送到岩母斤嘴边。
岩母斤喝了一口华子鱼汤,点了点头。
“这达里湖的华子鱼真鲜呀,嗯,味道不错,只可惜到了冬天,不好弄”。
“夫人,这天寒地冻的,夷离堇大人还带回了新鲜的华子鱼,他可真疼你呀”!
岩母斤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小丫头,等你们以后找了个骑马的,就有人疼了”。
“我们哪有您这好命呀”!
岩母斤喝下一口泛白色的鱼汤,满脸的喜悦将疲乏一扫而光。她擦擦嘴,示意契丹部族妇女将鱼汤碗放下。
“婆婆,你说怪不怪,我在怀此儿时,曾在夜里做过一个奇异的梦”。
剌姑放下碗后坐在萧岩母斤身旁,为萧岩母斤盖上狍皮被子。“夫人,快讲给我们听听”。
“记得那是个骄阳似火的一天,我提着桦木桶从潢水岸边走过。突然,觉得身体像被烈火烤炙一般。我不由得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发现天空中的那轮骄阳直奔自己而来。我非常害怕,就顺着潢水岸边拼力地向前逃去。这时,炽热的太阳一跃就飘落到了我的怀中,我当时只觉得头昏目眩,肚子也异常疼痛。手中桦木桶与水瓢也不由得滚落在地。我用手捂着肚子在潢水岸边来回翻滚着。过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夫人的梦境也太神奇啦,不过它是个好兆头”!
“果真如此”?
“夫人今日喜得贵子,这个男婴,长得多像夷离堇,威武硕健,日后必定不凡啊”!
穹庐,产房外。部族妇女在收拾火盆边的木炭。
耶律撒剌的细心地聆听着产房里边的对话,他突然一拍脑门。“哦,有啦”!
“夷离堇大人,您有什么好东西啦,快让我们瞧瞧”。
耶律撒剌的也不回答部族妇女的问话,站起身来,立即兴奋地向产房内走去。
部族妇女着急地搓手跺脚。“哎,夷离堇大人,夷离堇大人,您不能进去”。
管它呢,先进去再说,耶律撒剌的一脚迈入了产房内。
耶律撒剌的弯下腰,在岩母斤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紧紧握住萧岩母斤的手摇了摇。“夫人,有啦!有啦”!
“看你毛毛躁躁的,究竟有什么啦”?岩母斤不解,问道。
“咱们的儿子有名字啦”。
岩母斤惊诧地问道:“你说什么”?
“咱们的儿子就叫阿保机”!
岩母斤神色迷茫:“阿保机”?
“是呀,阿保机。契丹语就是光明的太阳神啊”!
岩母斤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奥,我的阿保机!我的太阳神”!
“耶律是我们的姓氏,对,儿子的名字就叫耶律阿保机”!
“好好好!你的儿子,名字你来取”。岩母斤说道。
“我的小孙子取名耶律阿保机,嗯,太阳神,阳光熠耀,充满生机与希望,这名字好!、好!好哇”!简献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这时,腰缠白布的阿保机突然翻过身来向前匍匐,爬过之处留下了一道婴儿脐血的痕迹,众人都惊诧不已。
忙活了一夜,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稳婆与前来帮忙的契丹部族妇女三三两两从夷离堇大帐内走出。
一宿没睡的稳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觉得催生丹那股子的邪性味儿依旧那么强烈,她的喉咙眼儿仍然不停地痒痒,难以止住,不禁伸展出双臂,打了一个肥大款式的哈欠。
“折腾了一宿,好困啊”!
稳婆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停止了回家的脚步。大萨满神速姑与之擦肩而过。
稳婆与契丹部族妇女连忙向地位尊贵的大萨满神速姑行了个半蹲礼。
稳婆与部族妇女继续前行,神速姑却站在原地未动伸长了耳朵在偷听稳婆谈话的内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