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自从逼得普罗米修斯让出兵权,大肆招兵买马,整天训练士卒,却是将原本松散的将士训练的如同佛门铜人一般,身体似钢,敏捷如狼,又多是对佛门忠心耿耿的死士,那里还是先前那般颓废,正是一只铁铮铮的铁军。
燃灯心中大喜,此时正要拿此军立威,争霸天下。
话说这上古时期军队大战出征多有祭旗一说,却是希望将士见过鲜血,杀鸡儆猴,少了许多逃兵,更能使将士心中憋着血腥,到时在战场上自然是以一当十,无有不胜。
这燃灯乃是封神时期的统帅,心中自然明了,心中便想着将普罗米修斯的爱妾抓来祭献,只因这女子多次亵渎佛门,更是对佛门多有不敬,多次顶撞燃灯,这才使得燃灯心中忌讳,想要拿此出气。
燃灯为了检验手下将士对自己的衷心,于是对将士们说道:“天下之大,皇者为尊,而今我帝国兵强马壮,不想帝国帝皇却是疏于战事,整天吃酒玩乐,不务正业,却是要将士们在外流血流汗,拼死拼活,众位将士心中是否不平!”
燃灯此时却是仰天狂吼,底下的将士多是死士,自然震撼:“不平!不平!”的大叫,声势吓人。
中有几个清醒的将士心中想到:“莫不是这秃驴今天要兵变,身负龙袍不成!”
只见燃灯继续说道:“帝皇虽然懦弱,但我等又不好行杀人夺位之举,却是帝皇身边就有一些大臣美姬,多次挑唆帝皇,致使帝皇经不起诱惑,与众人戏耍,我等当如何?”
早有燃灯预先埋下的暗子高吼:“杀美姬!诛佞臣!”,这一吼不要紧,却是带动多少将士都是高吼,人类就是这样,喜欢造势,容易欺骗,此时只要有一人高喊,就会被人带动,之后却是行那暴乱之事,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会错。
此时军中的将士却是被燃灯煽动,高喊:“杀美姬!诛佞臣!”的口号,大势的往皇宫内院进去。
早有内臣听得消息,往普罗米修斯报告,普罗米修斯听闻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这燃灯控制了军队,还不甘心,尚要在自己面前立威,那爱妾闻报,匆匆跑到普罗米修斯身前,怯生生的说道:“还请陛下庇护!”
这的怯弱的神情,不由得让普罗米修斯爱怜,将其护在身后,轻声安慰,就在这时燃灯已经带队冲了进来,也不行礼,却是理直气壮的说道:“还请陛下交出美姬,以安将士们的怒气!”
此时人皇却是怒不可遏:“燃灯,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你我原本素无仇隙,你佛门何苦要这般苦苦相逼呢,此时帝国多落入你等之手,莫非就连我的一点私事都要干预不成!”
面对普罗米修斯的质问,燃灯冷笑说道:“民为贵,君为轻,我心中只有民意,哪有军恩,此时万民都知陛下玩忽职守,不务正业,迷恋美姬,故此有这一乱,贫僧只能顺从民意,代民罚君,消减陛下身边的业障,还付一个清明的君主!”
“你!”普罗米修斯不成想到燃灯居然会以此为借口行事,却是气的怒发冲冠,双目圆瞪,就是说不出话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却是正要将燃灯生吞活剥。
就在这时四周的将士突然大叫:“杀美姬!诛佞臣!杀美姬!诛佞臣!”这吼声真有将这皇宫内院震碎不可。
军民的压力,却是不得不让普罗米修斯心中防范,但是再看到此时美姬一般眼泪汪汪的眼睛,普罗米修斯又是狠不下心来,只能暗暗地护在身后。
看着燃灯一步一步的走来,普罗米修斯心中却是一点一点沉重,胸口之处更是像压了一块巨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普罗米修斯大吼一声,全身三下金光普照,远转全身的斗气来抵抗燃灯谁带来的威压。
燃灯冷笑:“人皇,莫不是你想与我动手不成?”
此时燃灯虽然没有了三十三世界,但是终究是道行尚在,哪里是普罗米修斯这等金仙可以比拟,人皇心中明了,只是心中的恐惧逼得他放出斗气,可惜终究是临场退缩,无法扛起真正的反抗,无法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现在的地位,即使现在的地位是个虚的。
此时的普罗米修斯冷汗直冒,就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面对燃灯一步一步的逼近,最后居然瘫倒在地上,一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燃灯一把抓过那美姬的脖子,一掐,却是将她弄昏,丢与身后的将士搀扶,对于普罗米修斯却是连正眼都不成看过,就走了出去。
三军号令,出征祭起,此时燃灯身穿统帅服饰,高站点将台,果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点将过后,燃灯高喝:“祭旗!”
就有一干人等将普罗米修斯身边的几位近臣与一位美姬待到祭台,这祭台正中旗帜高挂,有刽子手站立一旁,此时就听见燃灯高喝:“行刑!”
那刽子手果然凶狠,刀起刀落,不带一丝的裂痕,人头落地,却是在砍刀身上没有一丝的血痕,突然“噗!”的一声,脖子处鲜血直飚,将一面白色的旗帜染得血红,这正是劝君莫话封候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燃灯见此时祭旗已毕,高举手中的帅印:“出征!”
百万大军浩浩荡荡往北行军,降龙伏虎,直捣黄龙。早有探子报与宙斯三兄弟知道,此时三人却在暗暗计较,宙斯说道:“佛门强势,此时欲取天下,未予姬家交战,却是先往我神族之地而来,与灭我神珠,二位兄弟可有良策!”
波塞冬与哈迪斯多摇摇头,此事却是他们的意料之外,在他们看来这佛门应该先与姬家拼上一阵,这两家却是世仇,加上近几年两边多是在相互拼杀,宙斯尚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从中渔利。
不想这时姬家几次被佛门攻击,居然龟缩在领地内,不出来了,而佛门此时居然也一改往日的强势,居然不在攻击他们,对于双方的攻击,双方的胜败如何,却是终究是一个迷,不知道结果,而此时佛门却是更是放弃攻击姬家,改攻神族,这对于神族来说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宙斯见两位弟弟没有言语,知道此时也想不出办法来,哈迪斯更是把脸一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凭着我神族的几十万天使部队,还控制不了佛门区区百万的凡人将士!”
这哈迪斯有些盲目,他的自信却是来自人皇没有空中部队,但是他却不成想到这佛门此时三千弟子下界,更有比丘、罗汉无数,多能腾云驾雾自然不会在乎区区几十万天使部队。
大战一触而发,燃灯知道这西方将士作战却是有一个普遍的规律,那就是骑士思想作祟,从不曾想过用计策战胜上方,一般来讲上方的战斗的胜负往往决定双方将士的人数,和将士们的勇敢程度。
对于这等特点,燃灯一方面将手下的凡人部队集中一处,从正面进攻。上方打得异常激烈,神族的凡人部队也是不少,但是佛门却是多的是死士,踏着自己同伴的尸体依然前进,决不后退,在这些将士心中后退却是对佛祖的一种亵渎。
面对如此凶悍的将士,神族的部队却是显得有些拘谨,现在的神族已经不是当年一统大陆的时期,经过这么多年的磨难,人民心中已经知道这所谓的神族却是不过是抢夺信仰的庸人,不成给人间带来多少的好处,却是一味的掠夺。
信仰不成,自然没有了先前的前赴后继的将士,更是少了忠于神族的教徒,失去了源动力,这使得神族的部队在一接触佛门的部队时就溃不成军,或者说更是被佛门的气势所吓,那里还有你力气阻挡,变成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
这信仰之战靠的大多是信徒对于自己信仰的衷心程度,当一个信徒被他所信仰的神说去死,却能毫不犹豫的去死时,这种信仰却是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真是靠着这等盲目的信仰,才能将自己的部队变成无敌的状态。
此时佛门的弟子却是有这种无敌的追随之念,只要佛门众佛说一声,却是有多少信徒愿意前去赴死。
正是靠着这支部队,佛门在北伐之中无有不胜,却是将神族的部队一步一步的逼入,收缩,龟缩在一处,压缩在一处。
宙斯面对此等战局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当年自己的部队无有不胜,将士们更是慷慨赴死,想不到今天的战局却是却好相反,自己部队想出现了逃兵,而敌军的部队却是有这等死士。
宙斯知道此时在凡人部队作战时,却是自己的部队输了,连忙派遣七位天使带领三十万天使部队前去阻击。
神族部队由此新生力量加入,当真是遇神杀神,遇佛屠佛,这等天使终究是神族的精英,实力更是多是仙级,那是这些凡人能够抵抗,单边的屠杀,三十万天使部队单方面屠杀佛门部队。
可巧,这些佛门部队却是从不逃走,面对天使屠杀,谁都没有皱一下眉头,战场没有发出一声的惨叫,却是发出都是一声吼叫,赴死前的吼叫,每当一位天使将一名将士杀死,那将士脸上多是露出了一丝的微笑:成佛了,可以去天堂!
战场上一片诡异,就是单边屠杀的天使早就没有了屠杀的快感,有的却是心中的悔恨,有的是对自己诛杀民众时的幽暗,更是对自己信仰神的不信任,是的,这种不信任感却是时时伴随着众天使的心头。
就在这边天使大开杀戒,燃灯带领的三千佛陀突然出现圣山上空,这正是燃灯所用的计谋,俨然耳目,将百万将士当做炮灰,而佛门的佛陀却是直接去攻打圣山去了。要是这百万将士知道燃灯所图,一开始就将自己当做死尸,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三千佛陀莅临圣山,黑压压的一片,却是将整座圣山笼罩,此时宙斯上兄弟尚在宫殿苦等前方的消息,就有天使来报:“光明神不好了!圣山上出现了敌人!”
这话不要紧,却是惊得宙斯三兄弟瘫倒在地,宙斯心想有失体面,连忙站起来说道:“再探!”
就在这时,上空突然传来一阵威压,沉闷的气息却是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飞行在看空的天使直接掉落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居然在地上撞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宙斯三人也是不好受,这股威压就是自己也有些撑不住,三人连忙相互扶持,这才险险的不至于趴倒在地,身上更是冷汗直冒,宙斯此时突然大吼一声,一股神力冲天而起,就如一道从地而上的柱子,将宫殿捅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这道神力正中三千佛陀的中心,正好将这佛陀所施展的威压捅成碎片,四周的压力瞬间消失,宙斯连连喘息,哈迪斯却是比较鲁莽,居然被人压得差点跪倒,神族的面子而在,大喝一声:“何方小辈胆敢欺上门来!”居然直接冲了上去。
对头一看居然有这么多的仙佛,实力个个不弱于自己,心中不免有些胆怯,但是此时却容不得自己后退,哈迪斯大喝一声,手举冥剑,就冲入佛陀的人群之中。
这些佛陀有心戏耍他,也不迎接,居然不断地躲避,哈迪斯连连砍空,心中大怒,一股幽暗的气息往四周散发,这股气息正是自己的神力,却是用冥界的幽冥之气所炼,异常歹毒,有腐蚀性。
这三千佛陀之中多宝佛一见此冥神如此歹毒,不由得冷哼一声,口中念一咒语居然显现出佛门金身,上有千手,各举法宝,有伏魔杖、落樱、宝瓶,不一而同,此时更是佛光普照,装相严谨。
这佛光却正是幽冥之气的克星,多宝大喝一声:“破!”
金身之中的一个佛陀印记此时突然闪烁一道神光,将哈迪斯一照,就听见哈迪斯一声惨叫,从半空中掉落,摔倒在地,不省人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