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道,三十二尊古佛为求天玉庇护西方教派,舍生取义,自爆自己残缺的元神,松动封印,这才给天玉一个时机,破开封印的缺口,借来一丝的灵气来,这才催动手中的珍珠旗,将封印破的干干净净,露出了本来面貌。
天玉见此时三十二颗舍利连着三十二颗定海神珠悬浮在虚空中。这道家有袖里乾坤,佛门有掌中纳芥,这妖族只然也有类似的神通,只见天玉张嘴一吸,这法术名叫神龙饮水,三十二颗舍利被这股大力吸住,晃晃震动一下,就被天玉吞如腹中,要等倒是与玄奘相会,好与他点醒神智,三十二可舍利存在他的腹中,自然能保持新鲜。
定海神珠失了这三十二颗舍利却是变得光彩不在,变得幽暗无比,天玉心中笃定,机会正在此时,这时看到远远有一只神爪往这边抓来,天玉看的清楚,正是燃灯的佛手印,人未到,却是手印先到。
天玉心里清楚,燃灯知道自己此时脱节,正要来收回法宝定海神珠,天玉那里会让他如意,将手中碎空剑横劈,大喝道:“燃灯看剑!”
一道血杀之气的剑气透剑而出,碎空剑乃是神界第一剑,就是那天地都能斩断,小小的佛手印如何抵挡住的,早就被碎空剑斩断,消散的无影无踪,天玉见机,就将手中的珍珠旗一抛,珍珠旗会意,随即将旗面一帘,却是卷走悬浮在半空中的所有定海神珠。
天玉将手一收将珍珠旗收在手中,定定一看,好珍珠,此时居然就像镶嵌在旗面上的珍珠一般,三十二颗,围成一圈,形成一个圆形。
燃灯见天玉收了珍珠旗,顿时大怒,咆哮着往这里赶来:“大胆妖界,还不将定海珍珠吐出来,不然要你好看!”
此时的燃灯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全然不顾此时天玉的法力高于自己太多,只因这珍珠旗乃是他的成道法宝,此时被天玉收了,如何不急,满脸狰狞,正如恶鬼投胎,那里还有先前的慈悲的神色,正要将天玉活活祭炼,方才出得心中的闷气。
天玉此时却是春风得意,全然不在意,讽刺道:“吞下去的东西,岂能再吐出,此非你佛门的善果吗?”
燃灯见天玉讽刺佛门,抢夺法宝,借着佛门正宗的牌子,公然掠夺,心中却是全然不在意,怒道:“天下法宝有德者具之,你等妖孽随心而为,岂能占得这等天财地宝,方为我佛门私管,方才不至于将宝贝明珠暗投,快快交出法宝,此事干休!”
天玉冷笑:“天下之中不过是强者为尊,你我口说无疑,要想还得法宝,我答应,我手中的宝剑却是不答应,却是做上一场!”
天玉说完就此扑了上去,燃灯急急招架,可惜手中没有了法宝,本身又不擅长肉搏,那里是天玉的对手,连连招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祭起手中的莲台与之对敌,这莲台虽然受了接引佛法渡化,灵性十足,却是终究不是天玉手中开天法宝的厉害。
天玉将手中的珍珠旗摇动,三十二颗定海神珠顿时将四周的空间封印,将燃灯与自己控制在内,天玉手中碎空剑狠狠地劈向莲台,那莲台却是有一个佛光照耀,居然在出现一个气场,天玉的碎空剑劈不下去。
不过这天玉却是一个有内心的人,此时一记不行,就是第二记,震得气场连连晃动,嗡嗡直响,像是莲台的呻吟之声,天玉见此又是一记,此时这气场却是有些裂痕,天玉知道这气场碎裂就在此记。
就在天玉要下杀手,这时突然半空中现出一人来,正是蓬蒙,此时却是提着姬念对着天玉高吼:“姬天玉,还不束手就擒,不然你儿子性命难保!”
天玉抬头一看,不由得罢手,燃灯见此,正是喜从天降,对着天玉就此一掌,天玉感觉的一股浓厚的佛元入体,这佛元原本与妖元就是对头,此时燃灯又是含恨而发,透过天地胎盘,直接入得身体之内来。
那股佛元入得天玉的身体之内,开始横冲直撞,肆意的破坏身体的组织,天玉体内的真元岂会如他所以,一时间在身体内两股真元你争我夺,战的不可开交,到底是天玉的真元高手一筹,不过几时,就将佛元攻下阵来。驱除出体外,而天玉就地吐了一口脓血。
此时燃灯可以说道春风得意,全然不理刚才的狼狈,心中赞叹蓬蒙会使算计,就将他的儿子一拿,却是让这孤傲不逊的血妖镇压的服服帖帖。
燃灯怕天玉算计,先行脱身出来,来到姬念的身前,手掌又对着姬念的天灵盖,对着天玉说道:“妖孽,你也有今天!”
天玉怒视着这两人,阴着脸说道:“燃灯,你佛门却是败类门厅,就会耍些阴谋手段,全然不顾门厅的招牌,你自喻正道,何不划下道来,我二人大战三百回合!”
那燃灯听了天玉话,却是嘿嘿冷笑:“是你这等妖孽自然是渡化为上,何来要讲正宗门庭,渡你一个,也好让世间好作恶,却是功德一场!”
天玉见他如此抢白,心中无语,却又无可奈何,手中有自己的把柄,只能受人摆布,在暗暗做计较。
燃灯见天玉此时不再言语,知道他在做计较,未免夜长梦多,对天玉喝道:“妖孽,速将你手中的法宝扔过来,此等法宝却是不能在你之手,免得生灵涂炭!”
天玉没有想到这燃灯公然抢夺法宝还这般做作,只是此时也是无奈,正要将手中的法宝扔过去,被燃灯制止的姬念突然说道:“不要扔给他,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救,我不是你的儿子!”
天玉大怒:“混账东西,你是我儿,我不救你,谁人救你,你虽能不认我做爹爹,可你身上流的姬家血液不能作假,你生是姬家的人,死是姬家的鬼,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此地容不得你说话!”
天玉说完将手中的珍珠旗和碎空剑合并一处,往两人扔了过去,蓬蒙见机收了这两件法宝,细细的抚摸起来,当真是千古法宝,灵气宜人,不过是在周边感应,就觉得心旷神怡,蓬蒙暗暗起了窥视之心。
此时却不说蓬蒙心中暗暗起了窥视,想着算计燃灯将此法宝收归己有,此时却是燃灯将法宝交出,这姬天玉就是失了牙的老虎,那里还惧他,随即对天玉说道:“姬天玉,我见你根基沉厚,不想就此灭了你的苦修,此时何不皈依,免得生造毒手!”
这燃灯此时就像猫捉耗子一般,对天玉如此说道,天玉不觉得怒从心起,冷声说道:“燃灯你毫不知趣,我乃血妖投胎,历经万世,其实这般无能,甘受你佛门摆布,姬家虽然被你佛门手得,我却还有妖族,你虽能灭我肉身,却是难灭我元神,十八年后在整旗鼓,姬家不过一人皇,我妖族尚有天皇之位可以争夺,此后我与姬家再无关联,你却是贪心不足,莫不是我妖族还要庇护你么!”
燃灯被天玉一段正气之花说的恼羞成怒,喝道:“你虽系妖族,不过是一旁门,我不忍断你根基这才好言相劝,想不到你如此不识相,饶不得你!”
燃灯说完,对着天玉就是一掌,却是一个巨大的佛字往天玉砸来,此时姬念在燃灯之手,天玉处处受压,不敢还手,却是将头一横,“当!”的一声,整个佛字狠狠地砸向天玉,天玉却是被砸的眼冒金星,好在自己的身体强悍,倒是没有受多大的伤。
燃灯见天玉如此强悍的身体,知道不是这等法术能伤他,于是对蓬蒙说道:“张开旗帜,却是让他尝试自己法宝的厉害!”
这珍珠旗乃是一件有灵性的法宝,天玉施展开来却是灵气能源源不断的渡入体内,可是这蓬蒙施展开来,却是就像一个无底洞一般,任你有多少真元都被他吸得干干净净,蓬蒙想要像天玉一般摇动旗帜,却是只是一道微弱的气息往天玉绞来。
天玉知道这时珍珠旗暗助自己,随即将天地胎盘一展,却是将这股气息受入期内,燃灯见此就知道这法宝却是有些灵性,将来要化为己用,免不得要花些手脚,于是对蓬蒙说道:“快取射日弓!”
蓬蒙此时不敢违背,取出射日弓与他,燃灯取过射日弓,拉弓上箭,“砰!”的一声,射日弓飞来的箭矢天玉来不及躲避,加上此时被它锁定,不得已硬接,“噗!”的一声,射入胸口‘天玉但觉得一股激烈的疼痛传遍全身。
却是要强忍着,不好发出声音,却是紧咬牙关,痛的冷汗直冒,燃灯见天玉受了一箭,就要再次拉箭,姬念见得不由得心惊,大喊道:“还不快走,我不要你管!”
天玉见他说话,脸色微微露出笑容:“想不到你也会担心我的安危,我却是死而无憾了!”
姬念见天玉不走,居然还说出这等痴话,顿时大急,连连叫道:“快走!快走!”
天玉就是不听,这时射日弓已经是蓄意而发,姬念见机,突然挣脱,将身一撞,居然往燃灯撞了过去,燃灯那里想到姬念会突然对自己撞来,却是撞了一个满怀,这射日弓却是散了气息而化,不知道射到那里去了。
燃灯大怒,将手就是一掌,正中姬念的胸口,这姬念早就散了功力,此时不过是一介凡人,那里受得了他的含蓄一掌,却是将胸口、内脏震得粉碎,猛吐一口血,留着最后的一口气对着天玉说道:“我已经失了一娘,不想再失一爹!”
天玉将此看在眼里,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姬念死在自己的眼前,不由得呆在那里,燃灯见天玉失神,回过神,正是气急,渡过蓬蒙手中的碎空剑猛地往天玉砍去。
面对看来的碎空剑天玉却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闪避,燃灯大喜,就在砍到身前的瞬间,突然突然双目一寒,“啊!”的一声大吼,这一声大吼却是将整个天地晃动了三下。
燃灯被这吼声的气浪迎面击中,却是将全身的袈裟震得粉碎,就是变成一个光秃秃的裸体,体内更是闷哼一声,大口的吐鲜血。
此时天玉双目嗜血,杀气冲天,一步一步的往燃灯走来,燃灯被天玉这等其实折服,心中早早又了怯意,那里还敢与天玉对敌,慌忙之中居然将手中的碎空剑往天玉扔去。
这剑不偏不倚的刺中天玉身躯,天玉全然不在意,将手将剑拔出,之后猛地往自己的身体刺去。燃灯见天玉如此自残,那里还敢停留,也是心机乱投医,慌忙抢了姬念的尸首,就像救命稻草一般不敢放,就想以此让天玉分心,逃的一线生命。转身而逃,也不顾蓬蒙的死活。
天玉用碎空剑将全身三下一百零八穴刺了一个遍,这乃是阿修罗功法中一个自残的功法,名叫“血祭逆天”,却是将精血流淌全身,谋求最大的功力,一旦施展此法,此人必定散功,所以无人敢施展。
天玉此时已经疯掉了,神智中只有将燃灯诛杀,哪里还管这些,从全身大穴中流淌的精血将天玉整个人染得如同一个血人,天玉大喝一声:“万剑咆哮!”
碎空剑此时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分成无数把,就如滚滚的巨浪在咆哮,相互交织,翻滚,聚成一团,天玉脚踏剑浪封口,喝道:“珍珠旗何在!”
蓬蒙手中的珍珠旗嗡嗡直响,蓬蒙一个拿不知却是飞到天玉的手中,此时天玉脚踏剑浪,直奔燃灯追去。
也是这蓬蒙气数未尽,将来要死在太阴与太阳两位星君手中,故此今日才能脱的此难,直到后来射日弓碎,这才身死,却是后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