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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墨煊的眼睛时,张子桐的喜悦嘎然而止,人虽然睁开了眼睛,但是看着那充满血丝的眼球,浑沌迷惘的眼神,就知道,床上之人仍旧处在不清醒的状态。
果然,张子桐就在他的眼前,他的视线却还在四处找寻,
“阿福……阿福……我听到……阿福……”
“我在这里!”张子桐主动握住墨煊的手,说道。
视线迟缓地游移到张子桐这边来,又努力又睁了睁眼,想要看仔细,却还是模模糊糊一片。
张子桐叹了口气,将戴在头上的棉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长出毛茬的脑袋,凑到墨煊面前,晃了两下,
“看清楚了,除了我还能有谁的头发剃光了。”
“……是……阿福……”墨煊喘着气说道,脸上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当然是我……”
“别生我的气……对不起……我没用……”墨煊断断续续地说道。
见他都这样了,还念念不忘地絮叨着之前的事,张子桐好笑无奈之余又有些心里发酸。
“别担心,我已经原谅你了,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张子桐怕他烧糊涂了反应慢,故意放缓了语调道。
墨煊皱了皱眉头,吭哧道,
“……不舒服,好难受,身上好像有把火在烧……”张子桐凑近了,才能听到这些没有震动声带,近似呢喃的微弱话语。
张子桐摸摸他的脸颊,又握紧了他的手,轻轻地对他说道,
“别害怕,你只是受了风寒,在发烧而已,大夫已经找来了,正在给你治病,你要配合我们,听大夫的话,这样才能好得快,知道吗?”
“……好难受……好疼……”墨煊不断地轻吟着。
“少爷……呜……”紫霞听见墨煊喊痛,心疼的直掉眼泪,少爷平日里从来不轻易喊痛,此时,定是难道极了,才喊了出来。
“……小黑,你是男子汉,要坚持住,要不放弃,要相信我们,知道吗?放心,我们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这样,咱们又可以到河边去玩了,好不好?”
“……好……我坚持……”墨煊张了张嘴,话若蚊蝇地说道。
“紫霞姐姐,你去外面看赵大夫给你们夫人诊治好了没有,快请他过来一趟!”张子桐被墨煊回握着手,抽不出来,于是只好让紫霞走一趟。
“哎,我这就去!”紫霞瞧了墨煊一眼,就转身快步向外面走去。
张子桐用一只手将墨煊额头上的湿帕子,翻了个,换了个面。然后就凝神思索。
刚才那山羊胡老头说过,现在最棘手的事是退烧。
这会儿,她也注意到了,墨煊虽然身上滚烫,但是所有的毛孔像是被粘住了一般,一点汗都没发出来,这样下去,可不行,会把人给烧坏的。
有没有什么可以迅速退烧的法子呢,现代的特效药什么的,是没指望了,只能指望一些迅速而可行的土办法,闲暇里浏览网页或是看书看报,看到过不少有关这方面的内容,可惜总是一眼而过,不怎么放在心上,早知有今日这种苦恼,当时真应该好好看看,有那么多,哪怕只记住一种也好啊!
降温!降温!降温!空气降温可以放冰块可以撒水,就像现在用冷水浸帕子冰额头一样。
那么如果擦全身呢,水一蒸发,就会带走一些执量……对了!蒸发!比蒸发更能迅速的是具有挥发特性的洒精。
用酒擦拭身体,利用酒精浑发快的属性,可以达到迅速降温的目的,她记得有一个土法子,应该就是这个。
就在张子桐刚刚想定了注意时候,屏风外又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是一大群人正在向床边靠近。
不是只请赵大夫过来吗?怎么来了那么多人?
“煊儿!我的煊儿啊……”一听这声音,张子桐就知道为什么本来只叫一人,而现在却来了一群人了。
听着人群渐近,张子桐起身向外走去,走出一步,却发现手还被握着,而那边人已经进了房门,屋内的空气立时就嗓杂混乱起来。
张子桐扬声向外面喊到,
“紫霞姐姐,墨煊生病,需要安静,只留几个人在身边侍候就行了,闲杂人等就别进来了。”张子桐明着是告诉紫霞,实际上是说给刚进门来的所有人听。
“我来看我儿,难道还得得到别人的允许吗?”那妇人怒气冲冲的声音,透过屏风传到耳边,踏踏的脚步声并没有停止。
“夫人当然可以进来,其他人吗……夫人也不希望别人吵嚷到墨煊吧!”
张子桐话落,走在最前的脚步顿了顿,立刻吩咐道,
“王妈妈紫霞、紫烟跟我进去,紫月紫云,剩下的人你们给我管制好了,再像刚才那样挤闹成团,我定不轻饶!”妇人的声音冷的简直可以用滴水成冰来形容了,虽然是在发火。
“是!夫人!”张子桐听到两个年轻少女异口同声的应答声,然后脚步声就被分流了,一部分朝前,一部分又重新回到门口。
说话间那妇人被一个婆子扶着转过屏风,出现在了张子桐的眼前,才过一会儿功夫,面色就比初见时苍白了许多,脸上的表情紧绷着,就像是强撑着一口气,心愿未了的临死之人,神情既幻灭又绝望。
妇人扑到床前,看见睁开了眼的墨煊,又是一顿好哭。
张子桐视线落在跟随在紫霞两个丫鬟身后的进来的赵大夫身上,赵大夫见那妇人哭得伤心,脸上也亲过一抹悲伤和羞愧。
“大夫,你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吗?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退烧吗?”张子桐想要问清楚,不到万一得已,不想暴露自已。
“唉,是老夫学艺不精,愧对少夫人一直以来对我的信赖……“赵大夫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唉声叹气地说道。
“难道没有什么虎狼之药可以解这燃眉之急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有什么其他的身外之物能比得上人命贵重?”张子桐这话说的底气不足,因为不说别人,就她自已在这里逼问人家,不就是因为本身就有顾及,不想暴露自已吗,何况是一个有所成就的大夫。
张子桐虽然不清楚赵大夫是什么来路,但是即然墨煊的身份不简单那么他们府上的专用大夫,肯定也不会是泛泛之辈!
赵大夫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竟然会知道这些,但却没有什么尴尬心虚之色,只是神情有些不悦,无论是谁,被一个后生晚辈当面责问,都会心生不悦的吧,
“救急的法子,确实有几个,但都凶险异常,我早已将一切利害禀告了夫人,一切都由夫人裁夺,若夫人同意,赵某人定当尽力施为!”不说老夫了,客套话都出来了,气得可真不轻。
张子桐咬着唇,看了眼迷迷糊糊的墨煊,手中的拳头攥了攥,又松开,吐出胸中一股浊气,已经有所决断。
“老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是不是只要退了烧,就没事了?”
赵大夫听着张子桐意有所指的话,来到她的身边,仔细地打量她一番,视线在掠过她那毛寸头时,很是怪异地停了停,然后说道,
“如果能退烧,老夫有近七成的把握,能保小少爷定会药到病除,慢慢好转起来。”
张子桐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赵大夫,神情略有迟疑地说道,
“赵大夫我这里有个从别处听来的土法子,可以迅速降下体温,或可一试!”
赵大夫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但是表情却有些不以为地问道,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用酒,道理和用冷水浸帕子冰额头一样,而且酒比水蒸发的要快,吸收带走的热量更多,所以,降温也比较快。”张子桐说完就瞅着赵大夫,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由疑惑不解,到陷入深思,到恍然大悟,不由的松了口气。
“……嗯,或可一试!”赵大夫假装沉吟地说道。
那妇人就坐在床榻边上,一边仔细地照看着墨煊,一边听着两人的谈话,听到赵大夫用意用张子桐的法子,不大赞同地说道,
“赵大夫,你用任何药物使用何种方法,甚至,如果万一得已时用那虎狼之药,我都无话可说,但是你若想用一个不知所谓的土法子,加诸到我儿身上,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这,夫人,民间土方并非都是无稽之谈,昔日我一太医院同僚,就专精这一方面,许多令我们感到棘手的病症,用了他那土方,往往可以收获奇效,何况,只是用酒擦身,不用入腹,风险要小上许多……”赵大夫向那妇人解释道。
妇人听了赵大夫的话,脸上的神情有所松动,府首看看被病痛折磨的憔悴的不成人样的儿子,心中狠狠地抽痛了一下,转首看向张子桐,眼神如刀地盯着她问道,
“这法子可有人用过?效果如何?”
“有人用过,收效很好,所以才会口口相传下来!”张子桐迎着妇人如刀的眼神而上,肯定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