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听得那人道:“我十分想与薛老板做桩生意,不知。。。。。。”
薛四娘知他有意不将话说完,但怎会如此轻而易举地答应与他,便道:“抱歉,我们牙染楼不和身份不明,连面都不敢露的人做生意。”
金铃在旁笑道:“我家主子想与你做生意,你哪还敢有权力拒绝?”
屏风后却没了声音,那人竟直接走了出来。
这是个仿佛被黑暗笼罩的人,一袭黑色袍子,亦不辨男女,宽大的斗篷几乎将所有脸挡住,只露出部分下巴。
薛四娘一看那已呈松弛之态的下巴,便知这是个古稀之人,好奇之余,薛四娘还在惊奇于,打扮成这样,走路如何能不撞到。
那人站定,好一会儿,才过来坐在了薛四娘的旁边,道:“你见过羽姬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薛四娘一听他这话,心下猜道,此人能直呼云生少主之名,又如此神秘地与其会面,想来同是云生一族之人,且身份不低。
正想至此,那人又道:“羽姬是我一手栽培长大。”
薛四娘又想,这莫非是家主?但,家主怎么可能来这?
那人道:“哪里不对的地方,还请薛老板指点。”
薛四娘心下冷笑一声,道:“我哪敢指点云生家的少主啊。”
那人又道:“既如此,那么,只能结束这次谈话了,我见薛老板实在不大乐意,不愿做个强人所难的人。”
薛四娘暗道奇怪,这人难道只是为了与她聊会儿天不成?
虽有疑惑,薛四娘仍是当即起了身,打算离去,身子却有些发软,立马扶住了旁边的桌子。
若是此时还未知晓状况,那她便算傻子了。
薛四娘暗暗咬牙,十分勉强地站直身子,道:“我这牙染楼,待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只欢迎光明磊落之人,使这等阴招,倒不怕辱了云生一族的名声?”
只暗恨自己未身怀武器,也怪自己管理地太过疏忽。
虽牙染楼薛家弟子不少,但各司其职,也从未有人敢找茬,因此一直相安无事。
安逸久了,有些地方便懒怠了,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在旁人看来,薛四娘是自己进了这来,虽有人注意,但谁会想到她薛四娘会身处险境?
总之,现在这种情况,要么她吹动暗哨,要么就自己打一场,但是她现在身子实在发软,打一场怕是不行了。
薛四娘心生一计,手一动,暗哨滑落在手,道:“云生一族的人,便是如此下流不堪吗?”
金铃笑道:“这可是薛小姐不懂了,若是太过上流,也并不是太好。”
薛四娘冷笑一声,心生一计,要故作十分难受的样子,作势咳嗽以手掩嘴,好吹动暗哨。
正准备动作时,金铃却上前几步,一把抓了她的手腕,笑道:“薛小姐,这哨子,还是由我来帮你收藏吧。”
薛四娘心下十分错愕,她还未有动作,这人怎会知道暗哨的存在?
那么,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们所知道的?薛四娘的心中,顿时掀起轩然大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