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暖拿着备用钥匙走进顾诚轩居住的公寓里,欢快的把早就准备买好的蛋糕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一想到一会儿顾诚轩会露出的惊喜表情的时候,她心里就仿佛要浸出蜜来了。
算好了顾诚轩的下班时间,温蕴暖悄悄躲在客厅的角落,想要吓吓顾诚轩。
没等多久,温蕴暖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屏住呼吸刚要扑上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拥着走了进来,而且场面还十分的过分。
“干什么那么急啊?”女人柔媚的声音传到温蕴暖耳里就像是一道惊雷一般,那声音她不会听错,分明就是她的堂妹温予柔!
温蕴暖刚想要斥责她竟然在顾诚轩的房子里面和男人胡乱来,却突然发现不对劲,温予柔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念头从她脑海飞快的闪过,但很快就被她否决了,不可能是顾诚轩的!肯定是因为予柔和诚轩的关系比较好,所以才会……
温蕴暖不自觉的为顾诚轩找着借口,却在听到男人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万念俱灰!
“温蕴暖那个女人,什么都不肯,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能做作!?你说我能不急吗?宝贝儿,还是你好~~”
看着沙发上那两具交缠着的身子,温蕴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够坚持的走到两人的面前。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嗓子却发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蕴暖!?”犹自迷醉在那个男人的温予柔身子一僵,随后急忙扯过一个遮体的衣服,慌乱的说,“蕴暖,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我想的那样?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要说什么?”
“闭嘴!”顾诚轩无所谓的看了温蕴暖一眼,“你不让我碰,难道我还不能找别的女人吗?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这种需求很正常!”
说完好像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开口道:“你也学着点予柔怎么伺候男人,要不然你还怎么做我的女人!”
以往总是会哄着自己的那张嘴里面,吐出的却是伤害她的话,温蕴暖脸色苍白,只觉得心如刀割,却又恶心得不行!
沙发旁边的桌子上面,那摆放着的蛋糕好像在嘲笑她的痴傻一般。温蕴暖看着顾诚轩厌恶的表情和他怀里暗自露出得意表情的温予柔,只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她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是正人君子的顾诚轩会是这种男人,也没想到那个印象里总是善良温柔的堂妹会是这么的下贱!
“诚轩,你不要这样……”温予柔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顾诚轩却显然很受用。
轻佻地在温予柔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引起温予柔的一阵颤栗,顾诚轩不屑的看向温蕴暖:“看够了就滚吧,有你在简直就快要没有兴致了!”
“兴致?”温蕴暖冷笑,抬手就将桌上的蛋糕拿了起来,狠狠的砸向两人,“这样,你们会不会更有兴致呢?”
“你这个疯女人!”顾诚轩虽然及时举起了手臂,但还是被蛋糕砸到了脸上,一时狼狈不堪,看着温蕴暖就更加厌恶了。
“我还有更疯的呢!”早就拿到花瓶的温蕴暖刚要举起手,就被顾诚轩一把捏住了肩膀狠狠地推到了地上。
花瓶碰到坚硬的地面瞬间破碎,散落了满地的瓷片,温蕴暖手心传来一阵疼痛,不由得呲了呲牙。举起手来才发现,手心被扎进了几片花瓶的碎渣,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缓缓流了下来。
以往总是在自己受伤的时候第一个跑过来的男人,现在却好像看不见她一样。
温蕴暖双手撑地站了起来,完全不在乎手心的伤,因为心里的痛早已经把这点伤痛压了下去。
“顾诚轩,以前算是我瞎了眼,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一个混蛋!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最好是不要再见面了,因为我怕眼脏!”
说完也不管那两个人是什么反应,转身离去。
三两对相拥着的恋人从身边有说有笑的走过,温蕴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心里却是一片冰冷。她今天是特意从国外回来,就是想要在情人节这天,给顾诚轩一个惊喜,却没想到是他和温予柔给了自己那么大的一个“惊喜”。
温蕴暖苦笑,只觉得街上店里那娇艳的玫瑰好像也在嘲笑她一般。像个幽灵似的在街上游荡了半天,她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吵闹,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不做多想,温蕴暖走了进去,径直走到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
单身的女人在酒吧总是会受到人注目的,何况温蕴暖长相清秀,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引得一些男人迷醉不已。
温蕴暖刚喝了两杯就有人过来了,“嗨,美女,一起喝一杯?”
看了看一旁来搭讪的男人,温蕴暖厌烦的扭过头。男人都是这样的吗,看见女人就想要带上床?
被无视了的男人也不生气,只觉得是情调,一只肥厚的手掌搭上了温蕴暖的箭头,“别害羞啊,哥哥是想要疼你!”
“滚!”温蕴暖起身,抬脚就往男人的胯下踢去。
男人吃痛急忙捂住自己的下面,温蕴暖拿起自己的手包就想要往外面跑,男人却好像知道她想要逃跑一样,当在前面,刚才油腻的笑脸变得凶狠:“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踢老子,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眼看着男人的肥猪手就要抓到自己了,温蕴暖急忙后退了两步,大门是行不通了,她转身向着洗手间跑去。慌乱的推开一扇门,将门反锁,温蕴暖摇了摇头,刚刚喝的酒有些上头,她现在有点犯晕。
一连串的脚步声接近,紧接着一扇一扇门被打开的声音,温蕴暖有些害怕的抓紧了手包,就看到了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了她所在的厕所前面,然后就是哐哐作响的声音,“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
温蕴暖屏住呼吸,可是门外男人的声音却一直不间断的传过来。她害怕的用哆嗦个不停的手拿出手机,给自己国内的好友江文雨发了条求助短信,然后默默的期盼着那男人快些离开。
头昏昏沉沉,温蕴暖举起手看了看,刚刚还隐隐作疼的手掌估计是因为酒精作用,竟然完全没有感觉!
好像是只过了十几分钟,又好像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敲门声和叫喊声终于逐渐变小,最后似乎是有人往地上呸了一口,不甘心道:“今天就放了那个臭娘们儿,以后再让我看到她,我肯定……”随后是男人越来越远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