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见此,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道:"这正是因为女子有一种天生的母性,这种母性在很早便会有体现,而产下孩子后,女子无需任何人刻意去教,便会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取哺育孩子。"
"朕没问你。"耶律冀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太医立即就闭上了嘴。
至此,耶律冀齐又上前,'感叹';道:"原来如此,看来女子的天性确实奇妙。"
可无论他再怎么的大发感慨,欧阳清歌也不理他,只是自顾着哄着怀中的小皇子。
眼前,是一副美好如油画般宁静和谐的景象,这不禁令耶律冀齐的心里漾起了一种淡淡的幸福感,这样幸福,夹杂着些甘甜,一点点,一点点地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直至四肢百骸。
缔仙楼。
"话说,我一来到这里,就想到了你骗我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我可是很记仇的哦!"某人奸笑着说道。
"朕答应你,日后帮你宣传这座青楼!"
"这也叫补偿?"某人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朕让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去照顾你的生意!"
"不行!"某人继续坚定地摇头。
"那..."耶律冀齐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朕让一直服侍朕的大内也去你那里找姑娘!"
"这个嘛,可以考虑!"某人终于眉飞色舞起来,一脸神秘地和他讨论道:"你说,若是大内去了缔仙楼,看到那些姑娘,他会不会有反应啊!"
"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哈哈!我打赌,他没有反应!"
"哦?那朕就赌他会有反应。"耶律冀齐淡淡地微笑道。
"赌就赌,若是你输了怎么办?"
"若是朕输了,朕就三天不碰你!"
"..."
"该你了,若是你输了呢?又该如何?"耶律冀齐温柔道。
"这个...跟你一样,也三天不碰你!"
"三天?这可不行,"某男摇头:"若是你输了,就必须得在朕的身边,待一辈子!"
"一辈子啊..."某人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便点头道:"好啊,一辈子就一辈子!我就不信我会输!"
"不过,说好了,帮你招揽生意是一回事,你终归是朕的女人,所以就只能管理不可以去接客!"耶律冀齐一脸认真地道。
"成交!"
大厅中。
"季贝儿,最近生意怎么样?"
"回主子,一切都好,只是,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生意自然不能与那些处在市集中的烟花之地比拟。"
"放心,从今以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了,看到他了吗?他已经答应我,日后帮我们缔仙楼宣传了!"
"宣传!怎么宣传?"季贝儿睁大了眼,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一旁已黑了脸的耶律冀齐。
"当然是拉拢群臣一起来这里..."
话还未说完,却忽然被耶律冀齐碰了一下,欧阳清歌回过头,却见他的脸色很不好,良久,才从嘴中蹦出一句话:"注意形象!"
"哦,是。"欧阳清歌本来想继续说下去,可又担心他一生气,收回了刚才所说的话,所以就立马变成了一副小受的样子。
大厅中还在吵闹着,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伴随着的,还有男子粗俗的话语:"人都死哪去了?怎么不见有人招呼爷?"
一干人听着这粗俗的话语,不禁皱紧了眉头,最后,还是季贝儿小声道:"主子,属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便走出了门外。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相视了一眼,有些不知所云。
可就在季贝儿走出去没多少时间后,一声剧烈的声响却突然传了进来,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撞门而进,而季贝儿却有些狼狈地跟在男人身后,一脸歉意地看着欧阳清歌。
男人或许是喝多酒的缘故,他轻佻地抬起头,扫视了眼前的人一圈,在看到欧阳清歌时,忽然笑了:"这妞不错啊,快来伺候伺候爷!若是伺候好了爷,爷日后定会好好赏你!"
而欧阳清歌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男人见她没有半点反应,不禁怒了,趁着酒劲,他箭步冲上前,抓起欧阳清歌的手臂就要扑上去:"他娘的,爷跟你说话你聋了吗?快点来伺候爷!"
季贝儿见自家主子被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拽住,不禁着急起来,她走上前,想拉开那个男人,可男人却很不耐烦地一挥手,瞬间就将她推到了几米之外。
季贝儿一下没站稳,跌倒在地,而耶律冀齐在一旁看着,眼底有一束说不清的光芒一闪而过,正想上前时,却见欧阳清歌对自己眨了眨眼,眼里传递着一种讯息。
对了,那讯息的意思,是让他别插手!
明白了这讯息中的意思后,耶律冀齐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深深的气愤,但最后,他还是硬忍了下来,站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边附和着那个男人,一边慢慢往楼上走去。
等了良久,却不见欧阳清歌下来,耶律冀齐这下真的着急起来,他再也站不住,大步往上走去。
刚走到二楼,还未来到欧阳清歌的房间,却听见不远处的房间中发出了'砰';的一声响,接着,房门便被打开了,欧阳清歌拍了拍手,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一边大声道:"季贝儿,快叫几个人,把这个男人给我扔出去!"
一瞬间,耶律冀齐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不知是什么神情。
欧阳清歌刚走出门外,便感觉到有人再注视着自己,不禁抬头朝左方望去,却看见了站在原地的耶律冀齐,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你怎么来了?"欧阳清歌眨了眨眼,佯装轻松地道。
耶律冀齐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半晌,他忽然几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其实在一开始,你就喜欢朕,对不对?否则,就不会独独对朕一人好了,而别人,却是这般的对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