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绝色倾城:拐了个痴心王爷 > 第19章全文阅读

琉璃瓦铺顶,檐下再施以密集的斗拱,室内外梁枋上所绘制色彩斑斓,构图庄重典雅的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勤政殿’的外部可以说是大气中透着辉煌而辉煌中又不乏精致。

“张阁老,听说皇上好像是中毒了,可是今天为什么又上朝了,可是皇上的毒已经解了?”年约四十岁左右,身着一身绯衣,上绣孔雀图饰,面白无须,鼻正额方,眼眸清亮,陛下在秋猎是受伤一直到现在已经七天了,这七天可谓是传闻不断,都说陛下中毒将不久于人世,今天突然上朝,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唉!老夫也不知道啊!”张阁老——张世清伸手抚了一下已经有些花白的胡须,“天佑我玉函,我主必能逢凶化吉。”话虽如此说但那有些苍老的脸上却有着不易觉察的担忧之色。

“是啊!”,“是啊!”

“是啊!我主必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众大臣一致附和道,可是这里面有多少人是真心的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太后驾到。”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刚刚还议论纷纷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齐刷刷跪下但心中也不免疑惑,不是皇上要上朝的吗?怎么变成太后了。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

玉函国太后赵青雪年轻时必定是一难得的美人,此时她身着一袭紫红长裙,上绣彩凤祥云,螺髻高耸,额垂珠链,因保养得当虽已年近五十,但那白皙的皮肤,除眼角微有些细小的皱纹,柳眉细长,眸色清亮,小巧琼鼻,竟似只有四十岁左右的光景。“众卿平身吧!”声音里有着一丝疲倦和哀伤,“众卿可知皇上于秋猎受伤,至今仍不见好转。”

“启禀太后,臣只知吾皇受伤,听闻是中毒了,不知可是真的?”国字脸,面容黝黑官袍上一只豹纹补服显示其乃三品武官之职。

轻抚额头,面露悲伤之色,“卿所言非虚,圣上是中毒了,而且已昏迷了七天,御医毫无办法。本宫心里也实在是焦急啊!”皇后那个贱人以为不让淑儿见到皇上就可以了,岂不知这样更让本宫确定皇上确实是已中了‘沉香梦’。

“太后万勿焦虑,皇上乃真龙天子,定能熬过此关。”

“是啊!吾皇洪福齐天,必能早日康复。”

“是啊,是啊……”

眉头微挑,哼!他永远也别想醒来,心中虽这样想但面上还是露出凝重之色。“哀家也希望如此啊!可现今皇上昏迷,虽然御医极力挽救但不知何时才能苏醒过来,皇子幼小无法担当重任,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个道理,众卿必然比哀家一介女流之辈知晓。”凤眸一转,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自己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臣等愚钝,请太后明示。”众人又是齐刷刷的跪下,难道说,皇上已经不行了?这可如何是好?听太后的意思好像是要立新君了,可立谁呢?按理说应该是皇后嫡出的二皇子,可是听说,太后与皇后不睦,而最喜淑贵妃,难道……唉!不管立谁,太后必然会干政,到时候恐怕就不妙了。此时众大臣的心中已经是百转千回的思量开去。

嗯,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众臣,还算你们识时务,“不知众臣以为三位皇子中哪位可以立为储君?哀家一介女流,这件事着实为难哀家了。”螓首轻摇,面露为难之色。

“禀太后,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肥头大耳,膀大腰圆,那一身官服已被撑得几欲裂开,此人正是户部尚书贾志。

“卿但说无妨。”

“臣觉得二皇子和三皇子尚且年幼而大皇子,虽年仅七岁,但自小礼贤下士,聪慧过人,且又是皇长子实乃立为储君的不二人选。”。

众人齐鄙视,还礼贤下士,谁不知道大皇子其性情像极乃母,目中无人,骄横跋扈,说聪慧过人更是瞎扯,每次上课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么答非所问。这还聪慧过人的话那天下就没笨人了。亏您还面不改色的说完,不用想,此事必定是太后所授意的,谁让太后是淑贵妃的亲姑妈呢!

“贾爱卿此言甚是中肯,不知众位卿家以为如何。”不待众臣发表意见,“哀家也觉得龙儿这孩子挺好的,那就这样决定吧!”

“太后,臣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且等陛下醒来再说。”张世清急道。怎么能这么定了呢!,“再者,大皇子也只七岁,尚不能管理朝政。”

。“臣也是如此觉得。”

“臣等请太后收回成命。”以张世清为首的一干重臣齐齐下跪,大有拼命死谏之势。

一群冥顽不灵之辈,广袖下的双手紧握,双目闪过一抹厉色,这就别怪自己心狠了,“来人。”殿外突然出现大批手持刀枪的卫兵,将众臣围住。

“张世清等人藐视朝廷,公然顶撞哀家,现关入大牢,随后再审。”半响,无人上前,“你们都聋了吗?”见士兵无动于衷,太后心里突然一阵惶恐,这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不是哥哥所安排的人马吗?

“母后,好大的气势啊!”一身明黄,头戴皇冠的拓拔锋出现在人们面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只是稍一愣神众大臣边伏身下跪,有兴奋的也有不甘但又不敢表现出来的。

走到那象征着最高地位的龙椅,轻轻抚着上面的浮雕却并不坐下,拓拔锋看着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众卿平身。”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太后脸色一阵煞白,他不是已经中毒命在旦夕了吗?为什么现在一点事情也没有的样子,难道……太后不敢再想下去。

拓拔锋一声冷笑,“这要问母后了,不知母后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么说,皇儿身上的毒是已经解了,真是天佑皇儿,天佑我玉函啊!”双手合十,目露惊喜之色。

哼!老狐狸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淑贵妃带上殿来。”

满面泪痕,发乱钗断,那一身红衣早已是污乱不堪,“皇上,臣妾知罪了,请皇上看在臣妾伺候一场的份上饶了臣妾吧!臣妾给您叩头了。”大殿上只闻额头砰地的声响。

“噢!不知朕的爱妃所犯何事啊?居然如此慌乱。”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在一边强自镇定的太后。

“臣妾不该只听太后的话,臣妾后悔了,皇上饶了臣妾吧!”淑贵妃伸手拽住拓拔锋的衣摆,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显得分外的可怖。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响起,淑贵妃愣愣的看着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的太后姑母,满眼的不可置信。

“混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赵青雪转头看向拓拔锋,“皇帝,我看淑贵妃是有点失心疯了,此人的话绝不可信。”

拓拔锋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一场闹剧而已,“母后您侄女的话都不可信,那还有谁的话能信呢?噢,是您兄弟我舅舅的话吧!带宰相赵青云上朝。”

“皇儿是不相信母后吗?”赵青雪脸色一沉,“枉我这二十年来的悉心照顾。”

“孩儿怎么会不相信母后呢!”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接着说,“朕可不会忘记母后的养、育、之、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让赵青雪感到一阵战栗,他知道了当年的事?不,不会的,怎么可能?那眸中满含的惊惧,大大的取悦了拓拔锋,“母后,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依旧是轻声的话语只是那眼眸中的冰冷让人感到不寒而栗,母妃,儿终会为你报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