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不是真心的?留在她的身边无条件的保护着她,这小子到会想,一副非答应的样子,让他们都有些相扁他一顿了!
原夜翎现在挺羡慕美洛希策的,他可以这样无顾忌的说出来,可是自己呢?从颂国到这里来,计划撵不上变划,路上出现这么多人,打乱了他那想要安静的生活,预置的庄园来到这里还没有看上一眼,就被这小子给先提前一步,他心里开始想骂死他,臭小子!
“她中了……两魂毒,不能成亲,因为成亲之日,就是死亡之时!是吧!泽龙吟?”李由然暗淡的眼睛无光泽,疼痛打到他的心里,似乎毒素发作了,他控制不了要颗蠢蠢欲动的心!
“什么?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骗我!”美洛希策摇着头,眼里满是泪花,瞪着双眼,坐在地上一直瞅着白落星。
“没错!两魂毒……是这样的!”泽龙吟望着外面就要下去的太阳,说不是喜还是忧。
“泽龙吟……你……”千年冰山一样的暗沙终于有动静了,他摇着泽龙吟的肩膀,咆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中那样的毒?”这怎么可能呢?
白落星撩起秀发,早就看开的她,见他们如此,不免满心凄凉,一行泪流出,强作欢笑:“你们都怎么了?我一辈子不嫁人不就行了?”
“不行!”所有人异口同声,眼神坚定。
哈!这些人都怎么了?她嫁不嫁人关他们什么事?“好啦!你们想要怎么样?”白落星冷着脸,向后退了一步。
“没关系!”美洛希策重新从地上爬起来。
“什么?”李由然问道。
“没关系!不能成亲也没什么?只要落星和我在一起其他的我不在乎!”美洛希策像想开了什么一样,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为自己想到这么好的主意而兴奋。
“你小子……”李由然敲着他的头,恨不得想敲醒他的美梦。
“其实……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解两魂毒的解药!”泽龙吟推开暗沙说出了这个埋藏在心里很久的秘密,现在怕是要开始踏上去炎部的路程了吧!
李由然转头看他,心中升起了喜悦之色,真的可能解吗?“什么地方?快告诉我!”
泽龙吟吐出两个字:“炎部!那里有一种名为花目子的花,只要找到花目子就可以了,但是花目子长在山间不好寻。”
“你的意思是去炎部?”李由然瞅着他笑道,他满心希望,泽龙吟可不能让他失望啊?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会很残酷!
“花目子?好哀伤!”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花?连名字都是让人不忍心想像,真的有这样的花吗?其实没有也无所谓,死……对于她来说真的没有那么恐惧了!
“那好,我派人去炎部……”美洛希策想冲出去唤人,被美洛希言拉住了,他小声道:“希策!你这样冒失的去找人,他们又不认得,你急什么啊?你给我老实呆着!”最后四个字像是命令,美洛希策立马不支声了。
“好!我决定去炎部!”原夜翎坚定说着,这也许也是他的希望。
“我也去!”美洛希策又开始大叫着,却被美洛希言给吓的说不出话来,他小声哀求:“大哥……”,“不许去!你是宛国的皇帝,你要面对的是一个国家,你要是敢去,看不杀掉你!”
“真开心啊!小策?不要让由然大哥但心啊?小策一定能治理好宛国的!我相信!”李由然微笑着抚摸着那柔软的脑袋,和这小子分开他的点舍不得。心竟这小子也喊了他几日的大哥了!从小无父无母惯了的,却在半路拾到一个弟弟,真是世事难料!
“呜……呜……”被美洛希言捂住的美洛希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唔唔的乱叫着,手指乱挥,无奈被人辖制着,他使不上一点力气。
每二天早上,众人用过早膳,便向美洛希策辞行,美洛希策送至宫门外,恋恋不舍的抓住白落星的手指不放,一眼睹见美洛希言那张吓人的脸,连忙松开,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哭喊道:“落星啊!王后之位我会为你永远留着的,你一定要回来做我的王后啊!我等你啊!”喊完倒在美洛希言的怀里抽泣着。
远去的白落星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不起!美洛公子,我估计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知道那种解毒的机会非常小,只是我不想让暗沙他伤心,就与他们一起去炎部,说不定炎部会是我最终的归属,听他们说那里没有冬天,只有炎热的夏天,百花常年盛开,所以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见不到……
太阳高升的时候,五人停了下来,山间的流水声与鸟叫声共鸣,清脆的歌声从远处传过来,静听一会儿,感叹这山野中间会有这一副好嗓子,真真被埋没了!
天气越走越热,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大汗淋漓,就连一身黑袍的暗沙也脱掉长袍换上一身雪白的衣衫,看他这副模样,与先前竟有好大的改变,那个是属于黑夜的,而这个却有些人的气息,唯一没能改变的是那一脸冰冷,路上原夜翎与李由然很少与他说话,只有泽龙吟时不时的与他低语,而白落星每次望着他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小鹿乱撞,空虚的内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添满了?
“过了这座山,大概就到炎部边境了。”泽龙吟看看手中的羊皮图,由于没有在去宛国路上那么多事,更何况五个人都会武功,所以到这里的速度比想中的快的多,更令他们高兴的是,自从离芽压制住白落星的毒之后,就没有再发过,着实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李由然把最后一颗素颜吃掉之后,又加上泽龙吟为他一路采的草药,两魂毒多多少少也没再发作过。一听到了炎部他们提起的那颗心放下了不少。
随手摘下一个草叶,衔在嘴里,一丝甜滋滋的味道冲进喉咙里,原夜翎大喜:“这是什么草啊?还真甜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