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的厕所里,黑色大理石和白色地板相映成趣,灯光闪烁,几个还正在如厕的男人,还未意识到厕所里闯进了一个女人。
个个,都愣住了,傻傻的站着,不知所措。
“都给我出去!”毕訾暄一声怒吼,凌厉的目光扫过厕所里的每一个人,不怒自威,将一干人等统统慑住魂魄,吓得急忙—跑了出去。
一时之间,厕所里,只剩下贝茈,和,毕訾暄,两个人。
毕訾暄一把甩开贝茈的手,大步走到洗手台一旁,修长的手指一把扯开领口的蓝色斜纹领带,扯开胸前的两颗纽扣,露出结实的米色胸膛。
贝茈只站在一侧,看着他一副要发飚的样子,她轻轻揉了揉自己的手,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他勒出了红红的一道痕。
足以见出,他的粗鲁异常。
他并不说话,而她也不说话。
静寂一时之间,充斥满了整个厕所内。
机场的厕所,简直是五星级的宾馆构造,光滑的大理石板,洁净的一尘不染,水晶灯光,采取向新奇的欧式风格,乳白色的灯晕透过晶莹剔透的水晶灯,投射出十足的光泽。
贝茈无奈的站着,她非不要先卸下场来,她没错,不是吗?
相反是他,一次又一次将她视为玩物,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不需要说,不需要通知,不需要商量,不需要告知的一个陌生人,不是吗?
也许,在他的心底,她连床伴都不如把。
她不如他其他床伴来得敬业,不是吗?
她不想要和他吵架。
“抱歉,我待会儿有事,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耗。”她承认,她已经将态度压抑得很恭敬,很恭敬了,她低垂着头,没有看他。
所以,她没有看见他听见这席话时,眼底投射出的极端的怒气。
“耗?呵,和我在一起,你很吃亏,是不是?”这女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将他说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我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认为,那是你的事。贝茈捏了捏自己的手腕,他粗鲁的留下红痕,有些刺啦啦的疼。
他就不能下手轻一点么?
“是吗?我看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修长的手指握成了拳头,用力的捶在了黑色的大理石梳理台上,一瞬间重重的撞击声在厕所里响起了回音。
这女人是存心要气他么。
“这样下去,有意思吗?我真的有事,你不是也有事情么?你去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们互不拖欠,互不干扰。我先走了。”贝茈朝厕所门口走去,她不喜欢在男厕里做这些无谓的对抗。
这算什么?
他不爽,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逼她做任何事?
既然契约是做契约情妇,是假扮他的未婚妻,那么既然他真正爱的女人回来了,她根本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不是吗?她本来就是被他当做了一个替身,无论是在大学校园里的极端懵懂,是她不应该,把他当做了她成为灰姑娘的白马王子。
他根本不是,那场闹剧只是场意外,彻头彻尾的阴谋,游戏。
即使是现在,这场契约也该结束了。
她的手还未触及那冰冷的门板,却被一双健臂从身后一把拉住,他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抓了回去。
她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被他这样一扯,重重的摔进了他结实坚硬的胸膛里。
“放开我。”她用力的甩开手,却逃不过他的禁锢,他竟得寸进尺,一把环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用力的压向他的肩膀里。
“你不是和那个男人很亲昵么?你不是可以和他勾肩搭背么?怎么?只能和他做!”
“你……”
两人正在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却蓦地,厕所的门被敲开,一个无辜的男人正站在门前不知所措,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孩子:“额,这是,在拍电影么?”
好端端的,厕所里,怎么会有个女人?
而且还是男人用力的抓住女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被**的镜头?
男人越来越不敢吭声,手里拉着的小手轻轻摇了摇他的大手,他低下头,却见自己的小儿子正狐疑的吧唧着嘴巴,奶声奶气的疑惑着:“爸爸,叔叔和阿姨在干什么呀?这里不是男厕所吗?”
额。男人头上两行冷汗涔涔,这年头,怎么什么激情戏都会发生?措手不及的,迟早教坏了小孩子。
“不是,叔叔和阿姨正在商量事情,我们先出去,让他们商量好了,再进去,好不好?”
“好的。”小男孩很听话,很乖巧的听了爸爸的话,听爸爸对叔叔阿姨说了声“抱歉”,一蹦一跳的随着爸爸出去。
而,厕所里,贝茈的脸,早已羞赧的红透了半边。
“我……”她抬起头,想要和他商量,不要在厕所里,却蓦地,头上低下一片阴影,将她覆盖住。
“不要……不……”她想要抵抗,而,却被他扼住后脑勺,腰被他紧紧的箍紧,身体无法控制的贴上了他的身体。
华丽的机场洗手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