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在道观里搜了个遍就是没找到那些女子和老道长,无能的州官把小道士抓来询问,吓得他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颤抖,声音随着全身的颤抖也变得不协调。
肖燕燕说:“小师傅要是知道什么说出来,州官查清楚和你没关系你就可以回家了。”
小道士点点头,带着他门来到东园的一个假山后面说:“那个尼姑每天从这里进出,可能从这里跑了。”
还没等肖燕燕发命令,傻丫头第一个推开假山追上去。果然在假山后面就是一条小路,崎岖的山路不知道通往里,追赶了一段似乎并没有发现踪迹。
韩德让说:“可能还在道观里,赶紧回去。”
一群官兵赶紧往回跑,回到道观仍然没有人影。这下可急坏了肖燕燕和韩德让,玉女此时也回来了,手里拎着那个尼姑,再看高大的玉女像是母夜叉,那个尼姑如同小鸡一般。
她把尼姑往地上一扔,就听见哎呦一声,尼姑那里受过这个骨头差点没摔断,嘴里一个劲的乱叫。
小六子歪着脖子把她揪起来带到肖燕燕面前说:“主子您问吧。”
肖燕燕抬眼看看她,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给我打。再看傻丫头这个拨开官兵,不容分说叮咚一顿乱打。再看尼姑只剩下一口气了,肖燕燕无奈的说道:“好了!再打下去命都没了。”
地上哀嚎着的尼姑此时只剩下半条命,也不敢不说实话,急忙指着假山说:“旁边有一口枯井,他们从哪里逃跑了,可能是上翻云寨去了。”
韩德让急忙问道:“翻云寨是什么地方?干什么的?”
尼姑哎呦一声继续说道:“官爷呀,你们连翻云寨都不知道,那可是太后他老人家养的土匪。”
肖燕燕一听大怒,忙道:“胡说!你听谁说的?”
尼姑此时缓过力气慢慢爬起来说:“听说这几天有其他国家的人贩子来,老不死的着急谈价钱呢?”
肖燕燕急忙命令韩德让和州府官员立刻查明情况来报,州府官急忙把太后请到府内,待查明情况后肖燕燕和韩的让等人在向前进发。
草包州府查了两天没有结果,肖燕燕是个急脾气,那里还坐得住。急忙命令州府点兵攻打翻云寨,州府不敢怠慢急忙出去调兵遣将去了。
临近傍晚,集合了地方所有的官兵普快一共不到一万人,韩德让看看这群老弱残兵,在看看州府心说你这个官要当到头了。
傻丫头玉女高兴的骑上宝马,心说终于又要打仗了,耸耸肩长叹一口气道:“爽!”
肖燕燕微微笑道:“看到没,有喜欢打仗的,她一个人可以抵挡千军万马了。”
大队人马听到一声令下向着翻云寨进发,这么多人在管道上浩浩荡荡走了一天多,翻云寨能不知道吗?早就有人告诉他们当家的,此时山寨里灯火通明岗哨严禁。
肖燕燕本想这么多人到了寨子可以攻打,来到翻云寨她又叹气,三面环水一面靠山,要想攻打这个寨子可真难。不愧叫做翻云寨,但是她不懂为何尼姑说是哀家养的土匪呢?
命令韩德让和傻丫头化妆潜伏山寨探查虚实,傻丫头个子大长得又黑,拿来一套男人的衣服让她女扮男装,反正她饿脑袋里男女意识不是很强。
韩德让则穿上老百姓的衣服,装作是傻丫头的爹,父子二人找来小船顺着水慢慢往前划,刚到水中央感觉小船开始画圈,傻丫头扑通就跳下去了,不多时拎上来一个土匪道:“爹,你看刚才是他搞的鬼。”
韩德让手捋胡须问道:“你是线上的?”
土匪一听高兴了,知道也是同道中人,急忙抱拳道:“不知道是一草子的,多有得罪。请问你们这是要干嘛去?”
韩德让心说干嘛去?抓你们去,但是嘴上不能说。陪着笑脸指着傻丫头道:“我这个儿子不争气,经常挨打架,这不是又把人给打死了,我这五年花了一千多两银子,家底都让他给败光了,送到山上让当家的给调教调教。”
那个土匪回头看看身边这个傻大个没敢说话,心说妈呀这是人还是鬼呀?不过就这副德行天生就是当土匪的料,早来不就得了,免得搭上家底。
水面上没有风,小船不多时就来到山寨靠岸,那个土匪带着他们来见当家老大,走进山寨韩德让细看,这个山寨表面上看是土匪窝,到了里边一点都不像,路面修的和皇宫似的,山上树木花草样样整齐,突然他又问道一股奇异的花香,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怎么也想不起来。
顺着整齐的石板路向上走,一个富丽堂皇的类似宫殿模样的建筑出现在眼前,门口有成排的土匪把守,如同宫里的护卫队来回巡视。
看到他们急忙问道:“站住干什么的?”
那个土匪忙上前回话,不知道在一边嘀咕了什么,那个土匪看看傻丫头又看看韩德让这才让他们进去。
走进院子东西都是花,韩德让心想这个土匪窝更像是个女人当家,这些花草看上去就很名贵,有些连皇宫里都没有。
不多时来到山寨的大厅,厅里坐满人了,韩德让四处看看见没有老道士,急忙拱手道:“寨主,请收留我们父子二人,我们真是没有活路了。”
坐在上坐的寨主蒙着面,韩德让一眼就看出她果然是个女人,而且就是抢走千年灵芝的那个女人。
因为韩德换了妆素脸上抹的黑不溜秋,有穿上百姓的衣服寨主也没细看,摆摆手让他们下去。有人过来带着他们来到后院,这里虽然是土匪住得地方但还算干净。
傻丫头忙问道:“唉,我说有吃得吗?都一天没吃东西了,饿的眼睛冒金星。”
土匪扭身出去了,不多时端来一碗肉和几个馒头,傻丫头一看见肉乐得急忙用手抓起来往嘴里送,土匪一看一个劲的咧嘴意思是这个吃相比我们土匪还狼狈。
临走得意地说:“放心在这里吃住,这里没人敢管。我们当家的那可是肖燕燕肖太后的妹妹,就连地方官都让三分。”
韩德让心里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太后的亲戚,打着她旗号在这里做坏事。不行的摸清楚底细,想到这里他推门来到外边,听到呼啦呼啦的旗帜声音,抬头一看洁白的布上绣着几个黑子,上边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低头向前一看,三个一伙两个一串巡逻土匪轮换着不停的走,想要在这里边随便走动比登山还难。
此时傻丫头吃完也出来了,韩德让怕他胡说急忙把她带进屋里,偷偷的嘱咐说:“千万别乱说不然咱俩都的死在这儿。”
傻丫头嘿嘿一笑,道:“你不就是想要四处看看吗?那还不容易,你看我的。”
说完对着外边喊道:“来人!”
这一嗓子震屋檐上土掉落了不少,恐怕前厅都能听到喊声。屋外的巡逻的土匪感觉脚底下的地忽闪忽闪直动弹,急忙跑进来问道:“你们俩干嘛呀?不好好带着,等会儿当家的知道干你们走怎么办?”
韩德让忙陪着笑脸说:“我这个儿子脑子有问题,别和他一般见识。”
傻丫头一听不干了,瞪着眼睛问道:“谁脑子有问题?我们能白吃白住吗?我想和他门一起巡逻。”
进来那个土匪一听乐了,心说这个人性子真急。来了就要巡逻干活,别看样子丑到是个好汉,来吧跟我走吧。
傻丫头和韩德让跟着那个土匪来到院子里,只见他对着房角的那伙人喊道:“他们俩个上你们那边,看着点别乱跑。”
韩德让明白这是不放心他们,让人看着点。他们跟着前面的人慢慢的走,韩德让边走边琢磨怎么才能找到那个老道士呢?
再看前边的土匪问:“谁上厕所!”
傻丫头玉女忙说:“我去!”
韩德让忙拉住她说:“你去干啥?你是女的你知道不?”
傻丫头没搭理他,跟着两个土匪来到山上的树林里,只见那个两人找个地方解开裤带开始尿,傻丫头没过男人上厕所呀,盯着他们心说这样尿尿挺好玩。
两个土匪回头看一眼他说:“兄弟你看啥赶紧尿,时间长了不行。”
“你们尿吧,我看着。”
两个土匪明白了,提上裤子扭过头说:“小子你刚来就偷懒呀?这样不行,以后在这样我们就告诉当家的。”
傻丫头左右看看没人,对着他们的头每人一拳,然后问道:“你们看到老道士带着十几个女子了吗?”
两个土匪刚要喊人,傻丫头对着鼻子又是每人一拳,再看哥俩的鼻子鲜血直流,一个劲的点头道:“看到了,那个老道士和那几个女人关在后山的山洞里。”
傻丫头问道:“你们谁愿意带路?”
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土匪好像明白了,立刻说我去。
傻丫头出手如闪电,把另一个土匪的脖子拧断,对着那个说:“不想死带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