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接到诏书赶来,但眼神闪烁表情冷淡,几次避开燕燕的眼神回望左右。
燕燕心里难过,心说韩德让你真的辜负了我吗?我对你的一片情谊难道你不知道吗?想起当初他发誓为她生为她死,可如今大难当头却要各自飞。
太监突然来报皇上要见娘娘,燕燕不敢怠慢,急忙吩咐协诊和韩德让二人帐外等候,她轻轻的走到皇上身旁温婉的问道:“皇上感觉怎么样?”
皇上伸出颤抖的手,酝酿了老半天才说出一句:“朕舍不得离开你们呀!”
此话说完泪如雨下,望着眼前俏丽动人的燕燕,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燕燕心说我的让太子登基,不然哪里有我的立足之地。
急忙说道:“皇上,您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
她说完也哭了起来,耶律贤紧握着她的手说道:“我早就想好了,皇位让给宋王做吧,你改嫁好好把孩子养大过平凡的生活去吧。”
燕燕一听傻眼了,我带着孩子改嫁,没等嫁就他妈的让你们家这些人给吃了。
燕燕急忙反驳道:“我想让太子登基,韩德让和协诊做辅助大臣,您看怎么样?”
皇上一听让韩德让做辅助大臣,拉倒吧,我们耶律家的皇位都的让你给卖了。
急忙摆手不同意,一着急嘎巴嘴说不话了。
燕燕见他嘴动弹眼神里透着不舍,手用力使劲的抓住她不放,她急中生智说道:“协诊,韩德让你们进来皇上有话要说。”
协诊和韩德让是臣子进来也离的很远,只听燕燕伏在皇上胸前说道:“皇上,他们二人来了,您要说什么就说吧。”
皇上心里明白,我啥时候找他们来了?又着急又生气,这下手泡脚蹬上不来气,燕燕急忙用手摩挲胸脯子,皇上慢慢的不动了,燕燕再看眼睛瞪大的老大,好像断气了。
心说不行,我的赶紧抓紧机会,急忙把脸贴到他的嘴上道:“好,好好。”然后对着站起身对着韩德让和协诊说,皇上封协诊为左丞相,韩德让为右丞相,并且把幼主托付你们辅佐。
二人急忙跪倒谢恩,协诊受宠若惊,心里一个劲的赶紧皇上能这么信任他。
韩德让跪下谢完恩典目不斜视,无论燕燕怎么用眼神去寻求一种答案,他都视而不见。
可把燕燕气坏了,忽然想起皇上尸体还在,的处理后事。急忙回身道:“皇上,臣妾已经把您的意思转答了。”
故意用手摸了摸鼻子,这才大哭道:“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她一哭,太医急忙进来查看,一看鼻子都凉了。急忙告知大伙,皇上已经驾鹤西去。
跟随的文武大臣接到通知个个披麻戴孝,来到黄罗帐内,扯开嗓子就哭,比他们的爹娘死了哭的还厉害呢。
有的为自己的前程着想,有的害怕那几个亲王造反,以前有皇上,再怎么说也是耶律家族的人,有几分威信,现在娘娘虽有智谋但能否震得住那几个亲王。
宋王和宁王在京城还不知道,燕燕告诉朝臣和侍卫封锁消息,赶紧启程回京给皇上办后事。
协诊等韩德让走了之后悄悄的说道:“娘娘我先回京准备,以免亲王们造反,修哥恐怕没几天也回来了,韩德让跟您一起回京,以免他们事先通气谋反。”
燕燕这个时候也拿不准韩德让是真的背叛她还是另有隐情,不过还是小心点好。
一路上韩德让前边骑马开路,燕燕坐着凤鸾轿子在后,皇上的灵车紧跟着,一行人马浩浩荡荡进了京城。
宋王和宁王也不傻子,当燕燕他们一进城就有人通知他们,不好皇上驾崩了。
二位亲王急忙召集耶律家族所有男性召开会议,有的想过安慰日子根本不理会他们,有的不安分想法复杂的就去了。
宋王说:“我们要想成事,必须先拉拢韩德让和协诊,主要是韩德让,手里握有兵权。”
宁王哈哈大笑道:“你别忘了他和娘娘是什么关系?也就咱们的皇兄傻啦吧唧的不知道,我们可清楚的很。”
宋王摆手,唉,如今不同往日,韩德让不就是爱美人吗?我们给他就是,爱打仗带兵我们给,爱权位我们给,不就完了,人非草木,敌人也能变成好朋友吗?
你还别说,宋王说完就赶紧让人挑选国色天香的美女,这些女孩子个个是如花年华,风华绝代,宁王看完说道:“恩好,我就不信韩德让不动心,肖燕燕在美丽动人也比不上这些个雏儿。哈哈。”
宁王又挑了不少金银珠宝,玛瑙翡翠钻石,连同美人一起送到韩德让府里去了。
韩德让没客气,高高兴兴的收下了。还写了回帖,表示感谢。
此后,在皇上办丧事这段时间,宋王经常请韩德让过府议事。韩德让经常喝的烂醉而归,并且燕燕怎么召见也不去。
办完丧事协诊又说了,娘娘您可多张个心眼吧,我看韩将军要造反没错,他就把这些天看到韩德让收礼而且经常出入宋王府全都说了。
燕燕听了心里也没底了,心说他要是和我反目可就坏了,全国的兵都在他手上,现在该怎么办?
左思右想不行,我的亲自去一趟韩德让家,他要是真有谋反之心,我去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若没有反心正好续续旧以表相思之情。
想到这里,她吩咐协诊宫内待命,若是天亮哀家还未回来你赶紧带着我的孩子逃命去吧,若是韩德让没有谋反之心,哀家天亮之前必回。
协诊急忙劝阻道:“娘娘您去多有不变,会让人家说闲话。毕竟如今不同往日。”
他就没直说,如今您是寡妇,常言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早就有人说你们闲话,心说您怎么记不知道避嫌呢?
其实协诊为啥这么实心实意的跟随燕燕,什么事情都愿意为她去做,无非也是一个情字,他深知自己不配,就把这份爱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如今韩德让已经不再是那个俊美少年了,他的脸庞也禁不住岁月的蹉跎,毕竟这几年在边关风吹日晒,洁白的皮肤已经变得粗糙发黑。
江南美少年的风采荡然无存,剩下的是大漠汉子铮铮铁骨,威武雄健契丹人的身躯。鼻子下面多了一道胡须,显得更加稳重多了中年男子成熟的魅力。
他坐在案前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其实就书童一个人举着酒壶为他斟酒,他望着窗外的明月孤独的饮酒。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宫里的公公求见。他奇怪,宫里难道是娘娘找我有事?
急忙让人把那个公公带进来,他顿时眼睛一亮,觉得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打量,这个公公长得如同女孩子一般,细皮嫩肉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直眨巴。
只听公公说道:“韩大人,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怎么样?”
韩德让不解,命退了书童,只见那个公公急忙上前把们反插上了,韩德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拔出身后宝剑喝道:“大胆公公,你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