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有什么办法?"水瑟悻悻然的收回手,随口顶了一句,"自然,不但因为我是天族人.."晨儿缓缓落地,不沾尘埃,"还因为....这男人拥有天族一半的血统..."
水瑟觉得自己的心脏绝对需要保养了,大喜大悲的感觉,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这次同木棉花一起赶来的竟然还有金壮壮,而细问之下,才知道金族最后一个老巢竟然就在水族旁边,说是近邻绝对不是夸张,而这个巢穴,也是金族最古老的巢穴,很少用到,可这次人族与火族的逼迫,让她们不得不选择回到这早已荒废之地,有些年轻的金族人,甚至从出生都没有来过这里。
更让水瑟吃惊的是天族居然住在水族后方浮云之地的冰山上,那里常年云雾缭绕,冰山四面结晶,平滑如镜,根本没有地方可以上去,更别说住人了,真不知道这些异类怎么能够生活那么多年的,据棉花说,这些天族人修为极高,不但术能超出一般,连寿命都比她们还要长久,而眼前的这位天寒晨不但是守族者,也是天族的第一公子,身份与沁绾一样的尊贵,能力自然也不同一般。也就是在这两族的合力之下,铲除了水族驻扎的所有火族人,让大家都有了栖身之所,暂时躲避人族的追杀以及7族的战乱,得到了难得的平静和安宁,这也是为什么水瑟等人回来之时,未曾见过一个火族人的缘故。
可喜的是,经过一番折腾,她终于见到了久违的父亲,还有不少水族的族人,莲父更是拉着她的衣袖哭得一塌糊涂,水沫,水依还有水晓也终于见到了护送琴音离开的水秀,大家拥抱玩笑,好不热闹,水族的大部分居民也跟着金族人回到了水族,这片孕育纯洁的圣地。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水瑟坐在床边,握住问雪的手,脚踹着欲要上前的金壮壮,满脸严肃,"这个嘛..."金族的老族长第一次露出了尴尬的表情,搓着双手,求救似的望向正在捣药的天寒晨,天寒晨还是那般毫无波澜,很直白的说道:"我早问过你,若是他变了模样,你还会不会喜欢他..."
"我没有问你他的相貌,我是想问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水瑟指着床上昏睡的问雪说道,问雪此时一头银色的长发顺着床沿垂了下来,嘴唇淡粉,却比以往多了份血色,呼吸虽然还是不稳,可没有刚刚那样微弱了,"不是他变成这样...而是...他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天寒晨无声的走到床边,轻柔的掀开问雪的眼皮,金灿灿的瞳孔涣散着,没有焦距,"你的意思是告诉我,我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的相公其实是个天族与金族的混血儿?"水瑟觉得很不可思议,她从认识问雪的第一刻起,便知道他是人族,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整日病怏怏的,却时时挂着笑容,给人温暖。
"没错..."天寒晨似乎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冷眼瞧了下金老奶奶,又去捣药了,"可是...不会啊...他明明血是红色的啊..怎么会这样?"水瑟掏出问雪用来捂嘴的帕子,展开给众人看,她的相公怎么会是个属性族人呢?"我们的血本就是红色的...金族人才是橙色的血液..."天寒晨不以为然道,"那人族?怎么会?"在水瑟的想象里,每个种族的血液颜色都是不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