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瑟也发现周围过于安静了,于是自行打开车门,往晓的身边走去,刚停下脚步,就听见一个憋屈的声音喊道:"救命啊....来人啊....憋死我啦..."两个胖男人自然也听见了这求救的声音,一左一右把地上那个叫救命的桶扶了起来,水瑟一见,终是明白为什么这人叫声那么沉闷,原来不知为何,这人头被挤进了体积比一般要大的痰盂,声音寻不到出口,发不出来,只能隐隐约约的。
"殿下!!"那个有些秃顶的男人尖着声音恐惧的叫道,另外一人也看见了那个金黄色的痰盂,赶紧费劲的伸出胖手用力的想把痰盂弄下来,却拽得那皇太女撕肉一般的疼痛,"疼死我了,还不快松手!"皇太女脑袋在痰盂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听得皇太女愤怒的大骂,那胖男人触电一般把手放开,低着头站立一旁,皇太女摇晃着罩着痰盂的脑袋往前走了两步,两个男人伸手搀扶着,生怕她摔着了。
"到底是谁撞了本太女啊?"虽然头上顶着痰桶,皇太女依旧沉着问道,水瑟觉得此人虽然胖如铁桶,可气度不凡,应该不像扯谎,几步上前撇开晓,让她站与一边儿,不让开口,自己走上前去,礼貌问道:"全是我那家仆不好,因为着急回家,所以路上惊扰了殿下,还望见谅。"水瑟此番话说的很有技巧,只说是惊扰了皇太女,并未说踢到皇女,甚至连痰盂之事,也没有提起。
"大胆,明明是你们集市行马,还驾的飞快,冲撞了殿下,还敢抵赖嘛!"那个秃头的男人一副太监的嗓门,正毫不客气的揭水瑟的短儿,"那个什么,不管谁对谁错,要先把太女殿下从这物件儿里弄出来才是真的。"水瑟赔笑道,而后一脸严肃的对晓说:"还不把殿下扶上车,这里人多嘴杂的,我们先回书行,把太女救出来才是要紧的。"晓立刻会意,若是让这皇太女此时离去,不但成了众人的笑柄,也会让女皇怀恨在心,命是丢不了,可若想和这国家有所交际,恐怕是万无可能了。
太女也算较通情理,喝住了左右两个男人猪唇,随后让他俩扶着自己上车,估计也是觉得自己这么回去不雅。水瑟心疼的看着自己马车的车轮被压成椭圆,只能无奈的爬上前座和晓坐一起,四匹白马被鞭一抽,小步艰难的往前跑去,明显比刚才吃力很多,路上的行人见事情解决了,也都四散而开,各回各家了。
水沫站在门口,实在没有想到,水瑟此刻竟然会来到丰都,而且身边还带着一个头顶痰盂的人,金灿灿光溜溜的,自己想笑却又不敢出声,只好硬生生憋着,后一听水瑟介绍来人,便更庆幸自己没有当场出丑,给主子添加麻烦。
"这位是我家的亲戚,我前来投靠!"水瑟给水沫使了一个眼色,水沫赶紧应声道:"回殿下的话,咱们水族人在外不好生存,所以我这远方的表妹就前来投亲了。""可她长的像火族人啊?"那个胖男人挥动这兰花指,翻了个白眼道,"我是水火的混种,外表像火族而已。"水瑟解释道,"晓啊,去想个法子把殿下头上那个...呃...拿下来!"水瑟给两个胖男人递上上好的茶水,自己脸上的笑容都挂僵了,可这两个男人依旧不理不采,看来对主子很是忠心,就不知道和这太女是什么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