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恶徒!”这个时候如果柳月怜还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那她可真是笨到家了。
“美人儿,现在发现可迟了哦,先让大爷我爽一把吧,哈哈!”大汉淫邪一笑,丑态尽露,色眯眯的盯着柳月怜看,并朝柳月怜虎扑过来。柳月怜气急,裙下腿一扫,那大汉便直直的从马车里飞了出去。
“你这淫贼,看姑奶奶我今天不挖了你的色眼,掏了你的色心!”柳月怜飞身下车,立在那大汉面前,步步紧逼。
“姑奶奶饶命啊,小的有眼无珠,千不该万不该对您起色心,请您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发誓再也不敢了!”大汉哪承想自己今日碰上的竟是这般能耐的角色,不禁肠子都悔青了,一个劲的朝着柳月怜叩头求饶。
见他如此,柳月怜便觉得没必要再为难他了,自己学了功夫以来还没杀过人,现在要对他动手也实在下不去手啊,于是说道:“看你这般诚心悔过,今日我便饶了你,不过下次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作恶,我定不饶你!”
“是是是,小的不敢,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咱们现在去上虞。”柳月怜说着便朝马车走去。才走两步,猛然感觉到背后寒光一闪,说时迟那时快,柳月怜快速往旁边一闪身,躲开了那致命一击,左臂却还是被匕首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映红了雪白的衣裳。
“该死!”柳月怜心下一怒,飞起一脚将大汉手中的匕首踢飞,再一脚将他踢出老远,那大汉大叫一声,在地上翻了个滚,站起身来便要逃跑。柳月怜岂能容他,身形一闪,瞬间便拦住了他的去路,将那大汉逼回。
“能在本姑娘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还没出生呢。”柳月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汉总觉得两道寒冰般的目光要将他冰住,让他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他刚才明明离她至少五丈远,她是怎么到他前面去的,再看她一身素白衣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不大真实,他颤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这恶贼竟然不知悔改,看来是真不想活了。”柳月怜冷笑一声,并不回答他的话。右手一扬,将地上的匕首隔空取来,直直的向那大汉飞射过去,那大汉睁大了眼,整个人靠在了马车上。片刻后,大汉才发现自己没有死,偏过头一看,见那匕首直直插在了距他的脖子不到两寸的地方,没至刀柄,他心中又是一惊,双腿一软,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柳月怜也不管他,冷哼一声跳上马车,从包袱里找出金创药包扎伤口。之后又见天色已晚,要赶路怕是不行了,便盘腿在马车上打坐调息。
那大汉是在一阵铮铮的琴音中苏醒过来的,此时天已渐亮。他看向马车,见车帘放下,琴声是从里面发出的,心中便知晓昨天那个如鬼似魅的女子就在车上。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大汉仍旧心有余悸,眼珠一转,双腿轻轻迈动,准备开溜。
“既然醒了,就赶车吧。今日若是到不了上虞城,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可别再跟本姑娘耍心眼了,不然下场便如这树。”柳月怜说着,指尖一动,那大汉只听得一声刺耳的琴声,便见马车旁的一颗松树拦腰而断。大汉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说:“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跟您耍花招啊!”
许是那大汉确着实被吓着了,一路老老实实地驾着马车,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两人一路无话,中午在一个路边饭馆吃了点东西,下午申时便进了上虞城。柳月怜也不再为难那个大汉,只教他日后不得再做坏事便放他自行离去。
一进上虞城,柳月怜便觉得热闹非凡,极是繁华,世贸繁多,买卖声不绝于耳,可以看出这上虞的百姓日子过的很不错,看来司空云珂确实是个治国之才,要是这样,那不管他的皇位是如何得来的都是百姓之福了。
“哎呦!”正走着,迎面跑来一群孩子,为首的一个与柳月怜撞个正着,痛呼了一声后便向柳月怜说了声“对不起”,柳月怜也不介意,笑着教他下次小心,便让他离开了,其他的孩子也追追打打的跑开了。
“请问翟府怎么走?”柳月怜拉着路旁的一个问。
“翟府?你问的是哪个翟府?”
“哦,是翟天翟大将军的府邸。”柳月怜不知道翟白是否还与翟天同住一府,也不知道翟白现在封的是什么侯位,便只有先问大将军府了。
“翟大将军倒是不知道,不过忠王殿下倒是姓翟名天,他的府邸很好找,顺着大道直走,见到一家‘清茗馆’再往西走一炷香时间便能见到。”
“哦,谢谢!”原来翟天封了忠王,也是,儿子都封侯了,老子怎么能落下。
柳月怜朝刚才路人指的路寻去,突然又觉得自己这身妆扮不妥,手臂上破了一块,还有一片血迹极是醒目。思量之下便寻了一家成衣店挑了身像样的衣服,待要掏钱时却发现钱袋不见了,这才猛然想起刚才那小孩原来是个小偷。都过了这么久了,那小孩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到哪去找呢,无奈之下,柳月怜只好将身上背着的“离合”压在店里,等找到翟白后再来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