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才醒来,昨晚上他折腾了自己一夜,眼皮像有千斤重一般,直到凌晨才睡下。
好吧,昨晚上顺从的结果除了被吃光抹净连骨头都不剩!还直接导致现在醒来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该死的雍欣越,真搞不懂这个男人的体力为什么就这么好?
侧了个身,枕边的人还闭着眼睛,呼吸匀细。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指尖抚上他的眉梢,轻轻的沿着脸颊游走,最后停留在唇上,南宫子琴扑闪扑闪的眨了眨大眼睛,这张唇饱满富有弹性,薄薄的,凑近竟然能看到能看到细小血管。
睡颜俊美,听说薄唇的男人都冷血,越,你也是这样的吗?
浓密的睫毛抖动了几下,雍欣越的嘴巴毫无征兆的张开,含住了南宫子琴的手指。
他睁开眼睛,戏谑的看着她。
“喂,你放开我啦。”被抓了个正着,南宫子琴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颈,懊恼的喊道。这么清明的眼神,看来这个家伙早就醒了。
没有放开,反而咬住细长的手指,眼里满满的笑意,好不容易人赃俱获,哪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开啊?
舌尖淘气的在她的指尖上打着圈圈,感受到他的不正经。南宫子琴脸红愈加的绯红。
“死色狼。”空出的一只手握成粉拳雨点一样的砸在他的身上。
雍欣越竟然闭上了眼睛,力道不轻不重正好合适,俨然一副享受的表情。
“呜呜~亲爱的越,对不起,是琴儿错了,你饶了我吧,好不好?”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
“你哪里错啦?”张开嘴,南宫子琴就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
“谁说我错啦?我哪里错了啊?”南宫子琴笑的得意,吹了吹粉红的手指尖,哼哼,想欺负我?门都没有!
看着身旁的她笑笑靥如花,翻了个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头慢慢的低下来。
这一下可吓得南宫子琴脸色发白了,身上的骨头酸痛的想要散架,而且现在可是大白天啊?保不准就被外面过路的丫鬟公公什么的听到。
传出去那可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越,我的好越,琴儿这次真的知道错了。你饶过我吧,。”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很没有诚意呢?”窗外的眼光照在他的脸上,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女子蹙眉思索对策的样子,星辰一般的眼睛里闪着贼光。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嘴软一下也不会少块肉。“夫君,是琴儿的错,你就绕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声音嗲嗲的,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一句夫君极大的取悦了雍欣越,低头印了个湿吻在南宫子琴的脖子上,“小施惩戒。下次再犯就重罚了。”
翻身起床,“啊~你怎么没有穿衣服啊?”南宫子琴羞得面红耳赤,蒙着眼睛大声的叫喊出来。
嘴角上扬,“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跟我一样。”笑的痞痞的。
低下头,这次南宫子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都怪自己粗心大意的,竟然忘记了昨晚上……一把将被子拉上来盖住脸,好吧,我是鸵鸟,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看见。
看着南宫子琴可爱的娇羞摸样,“喂,小懒虫,快起床啦!我们一起去上早朝。”
“哦,那你先出去,我……我穿衣服。”
“真拿你没办法。”这一次雍欣越倒是没有讨价还价爽快的就开了门出去了。
“穿衣服,穿衣服……可是衣服都没有,穿什么啊?”南宫子琴看了一下地上的碎布,摆出一张苦瓜脸,垂头丧气的。
不一下,两个绿衣服的女子就走了进来,一个手上拿着套白底绣红梅的薄棉裙,一个手上端着一盆水。
“小姐,是三皇子叫我们进来伺候你梳洗穿戴的。”一个女子恭敬的说道。
“我叫绿萍,她叫绿依,以后就会跟在您的身边随身伺候你。”端水盆的那个女子脸带笑意接着说道。
“恩。”点了点头,看着这两个有礼数的丫头,雍欣越你费心了。
穿好衣服,坐在镜子前,绿依为自己梳了个宫里不常见的凌云髻,选了只碧玉的发簪,和蝴蝶的珠花。
“小姐,你长得真好看。”绿萍艳羡的说道。
南宫子琴笑了笑,不置可否。梳妆完毕“带我去见三皇子吧。”
“是,小姐,请随我来。”绿依在前面带路,做了个请的姿势。
雍欣越身着紫玉蟒袍,头戴高冠,颀长的身体站立在门口,就像雕塑一般完美。
远远的就看见南宫子琴蹦跳着跑过来,素色的衣衫,眼若清泉,身姿似柳,琼鼻朱唇,头上的蝴蝶翩飞,好似下凡的精灵,任谁见了也移不开眼睛。“琴儿,我们走吧。”
“恩,好勒。”吆喝声长长的,看的出南宫子琴很开心。
一个太监在前面领着路,从东宫到金銮殿很近,沿着东宫外的大理石大道走到底再向右转就到了,步行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等走到金銮殿的时候,大臣基本上已经来齐了。小太监先进去通报了。
“喧三皇子,南宫子琴进殿。”不一会,王德高亢尖细的声音就从大殿内传了出来。
雍欣越和南宫子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大殿内。
只见过道两旁的文武百官手执玉牌,身着各色华服站的端正,皇上威严的坐在大殿上,金玉龙袍,神色凛然。表情严肃一点也没有了昨晚哈哈大笑时的慈祥神情。或许这上面的不过是伪装,而昨晚自己窥得的才是本来的面目。
屁颠颠的跟在雍欣越的身后,满朝文武百官都在向两人行注目礼,有激动的,有惊奇的,有疑问的,还有色眯眯的……南宫子琴紧张的背部挺得直直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南宫子琴扁着小嘴小声的嘀咕道。某人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皇上即位这么多年来,自己却是走进这金銮殿的第一个女子。
“这女子到底是谁啊?这般堂皇的跑到如此圣神的大殿上来……”大臣纷纷议论起来。
蓝品清和蓝秦泽伸出的手也微微的颤抖,脸上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子琴,没想到你还活着。”
“蓝伯伯,秦泽哥,琴儿让你们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蓝秦泽的手紧紧的握住南宫子琴的手。
故人重逢难免激动,南宫子琴偷偷看了眼雍欣越,只见他脸冻得跟块冰一样,微微眯缝起的眼睛像箭一般的扫了过来。吓得南宫子琴一个哆嗦。
“蓝伯伯,秦泽哥,我没事,我们回去再说,皇上在看我们呢”不动声色的将皇上这个挡箭牌搬了出来。
一激动竟然失了分寸,“臣等有罪,请皇上责罚。”蓝品清两父子惶恐的跪了下去。
“无妨,爱卿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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